第二十九章故意問的
皇上坐在攆上,乜斜著眼看他,「你說朕該滿意嗎?」
高奇壽討好地笑,「奴才覺得,三位皇子小小年紀,能做到這個程度實屬不易。奴才覺得好的,不過皇上對皇子們的要求一向高,大約不是很滿意。」
他倒會揣測聖心。
皇上慢悠悠道:「先帝在位的時候,一共有二十一個皇子。以稀為貴,皇子一多便不值錢了,兄弟們不需要誰來督促,自然而然便卯足了勁努力,想讓父皇高看自己一眼。」
「哪怕是一眼,花再多的時間和力氣都算不得什麼。哪像他們三個,就算不努力,也個個尊貴面。」
高奇壽聽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正是因為皇子,彼此缺乏競爭,所以皇上要對他們要求更高一些。
他樂得拍皇上馬屁,「先帝有二十一位皇子,個個都是人中龍。皇上能在眾多皇子中穎而出,足以證明皇上勤政廉明,仁孝恭謙……」
「拍馬屁的廢話說一些。」
皇上打斷他的話,一臉不耐煩聽的表。
高奇壽給了自己一子,「奴才該打,明知道咱們皇上是位不聽奉承話的明君,還在這裏拍龍屁,奴才實在該打。」
這句話還是在拍馬屁,不過聽起來比先前的舒服一些。
見皇上神放鬆下來,高奇壽又道:「那皇上在三位皇子中,是不是對大皇子的表現最滿意?」
皇上道:「朕對他們三人一視同仁,甚至在二皇子那裏教導得更多一些,你為何覺得朕對大皇子滿意?」
高奇壽想了想,「雖然大皇子什麼都沒種下去,可魔刀不誤砍柴工啊。奴才瞧大皇子的地像模像樣的,用竹籬笆一圍,還真有點宮外田地的意思!」
宮外田地?
皇上想到蘇儀寫的那幾句《滕王閣序》裏的句子,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的景,疏朗壯闊,誰見了不思宮外山水景?
他無聲地勾勾角,沒有再說什麼。
皇上回寢殿休息之後,小義子提著一雙皂靴過來,「師父,踩到糞的靴子我給您洗乾淨了,您瞧瞧?」
高奇壽看一眼,鼻翼翕,沒有聞到糞味,反而嗅到一點香氣。
小義子笑道:「我怕師父嫌臭,特意找宮要了點香脂抹在鞋底邊,不僅聞起來香,聽說還能保護鞋底板不開裂呢!」
高奇壽眼中.一閃,「你小子今天這麼乖,說吧,有什麼事求師父?」
小義子笑道:「沒,沒什麼事求師父,就是想問師父一個問題。」
「問吧。」
「方才回來的路上,師父為什麼一直問皇上對哪位皇子滿意?您平日裏不是說,這些犯忌諱的話要問,仔細皇上猜疑嗎?」
高奇壽頓時出得意的笑容,「這裏頭還真有大學問,你算是問對了。」
他慢悠悠地在椅子上坐下,小義子躬著站在一旁,只聽他道:「你瞧今日的景,皇上對哪位皇子的表現最滿意?」
小義子道:「那肯定是大皇子啊!大皇子不怕臟不怕累,親自在地里積,瞧那上的泥,一看就是親力親為。二皇子和三皇子哪點像幹活的樣?皇上沒有發脾氣已經是大幸了。」
高奇壽眉朝他一挑,「你說皇上沒有發脾氣?」
小義子愣了愣,「皇上是發脾氣了,不過是朝著賢妃娘娘派去的那些宮發的,對二皇子還是好言好語。」
高奇壽冷笑一聲,「二皇子是皇上的親兒子,年紀又小,皇上罵他做什麼?皇上責罰那些宮就是發脾氣了,賢妃娘娘總派人往二皇子那邊跑,皇後娘娘都不敢這麼明目張膽派人往三皇子那邊跑,皇上可不就生氣了麼?」
小義子仍是不解,「皇上氣賢妃娘娘派去的人教導不好二皇子,和師父問皇上對誰最滿意有什麼關係?」
「你這個糊塗小子,說得這麼清楚了你還不懂?」
高奇壽道:「有些事皇上不能明擺著做,就好像他不能直接訓斥賢妃娘娘過多手對二皇子的管束,所以他責罰宮間接提醒。而對哪位皇子最滿意的話,皇上也不好直接說出口,需得藉著我的口說出來,你明白嗎?」
小義子這下聽懂了,「皇上對大皇子最滿意,但不能直接說,說了皇后和賢妃兩肯定不高興。可要是不說,皇上讓諸位皇子種稻學習的意義就沒有了,所以必須找個法子把這話傳出去。師父,您說我理解得對嗎?」
高奇壽這下才滿意了,點點頭道:「算你機靈,要不我怎麼趁攆走的時候就把話說了呢?還不是圖外頭話傳得快。」
要是不想讓人聽見,回了乾清宮再說更加便宜。
皇上在他問的時候肯回答他,足以證明他沒猜錯皇上的心思,只怕宮裏很快就會傳開皇上對三位皇子的看法。
到那個時候,就看諸位皇子和他們後的人是什麼反應了。
次日一早,蘇儀是在聲中醒來的。
才洗漱完畢,大皇子已經在院中吵嚷開了,「今日可以種稻了,都快起來種稻啊!」
淑芽打著呵欠從外間進來,「蘇姑姑,咱們院裏放著兩隻大公,會不會得罪人啊?」
宮裏從來沒有聽見過聲,這得這麼早,擾了貴人的好夢怎麼辦?
蘇儀道:「今日就可以把送走了,日後若料不夠請弄來便是。別說得罪旁人,我都都不了。」
淑芽要過來給梳頭,蘇儀擺手拒絕,「我自己梳便是,你快收拾收拾自己吧。」
不多時眾人都打著呵欠出了房門,大皇子像個小鋼炮似的,昨兒玩了一日竟不覺得累,「蘇姑姑,今日是不是可以秧了?」
「可以可以,大皇子輕些!」
蘇儀的胳膊被他抓著,疼得厲害,大皇子驚訝道:「蘇姑姑怎麼了?」
小紀子拱肩塌背走上來,「奴才知道蘇姑姑怎麼了,昨兒一直低著頭彎著腰趕那些啊鴨啊,誰的腰和筋骨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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