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沒彈琴?那剛剛是鬼在彈哦?”
“小妮子還敢逗我!看我撓你咯吱窩!”
鄭慧慧嬉笑著上來,撓的蕭靜怡紅著臉沒地方躲,笑個不停。
“別鬧別鬧,真不是我彈得,我沒帶譜子,把琴扔這后就回去拿譜子了,也是剛剛到。”
“你說啥?”這時候鄭慧慧才回過神來。
“剛才真不是你彈得?”
“是啊,我一來,發現有人了我的琴,我還特別生氣呢!”
蕭靜怡扁了扁小,隨后出好奇的神。
“那個彈琴的人,彈得有多好聽?”
是琴之人,對真正的古琴高手,有著敬仰和好奇的心思。
鄭慧慧掏出自己的手機:“剛剛我在那邊聽的時候錄了音,你聽聽看。”
蕭靜怡點點頭,隨后哀婉空靈的琴聲傳來,蕭靜怡越聽越驚訝。
隨后,也沉浸在這琴聲世界,忍不住哀傷流淚。
琴聲停止,卻意猶未盡。
“嗚嗚嗚,天啊,這人好厲害,我沒這本事!”蕭靜怡認真的說道。
“他彈的是號稱十大最難彈奏古曲的《離凰》,我自己彈不出這種覺!”
“你彈不了?”鄭慧慧突然慌了。
“對呀,我要是有這個本事,早就是大師級的演奏家了。”
蕭靜怡笑得很無奈。
“那完了,我還跟演出負責人,還有那幾位評委老師拍脯來著,我說你會在新生晚會上演奏這個。”
“到時候,你將軸出場!”
鄭慧慧臉慘白。
“這下完了,對不起啊,靜怡。”
“我的天,慧慧,你這下把我坑慘了。”蕭靜怡哭無淚。
“算了算了,這也不怪你,都是誤會……”咬了咬銀牙。
“只要咱們能找到彈奏這首曲子的人,讓教我彈不就好了嘛?”
“突擊訓練幾天應該來得及,我雖然達不到大師的水準,但至也能蒙混過關。”
鄭慧慧趕點頭:“靜怡你說的有道理,但,這會是誰彈的呢?”
“學校會彈這個的的,大多在古箏社,那些同學我都認識,們的技彈不出這樣的琴聲。”
“應該是某個新生里藏的琴技高手……”
“會不會是——”鄭慧慧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李青書!”
“他厲害的,雖然是男生,但真的是通各路古典樂,人家不僅會彈古琴,還會拉二胡,彈琵琶呢!”
蕭靜怡微微一愣,仔細想想還真有可能。
李青書的古典音樂素養非常好,說不定還真是個藏高手。
“等明天好好問問他。”
蕭靜怡點了點頭。
此時,方逸和王金回到了宿舍。
另一個室友葉子川正在吃夜宵。
葉一川是富二代,家里有錢,長得也帥,開學就泡了個朋友,上課沒怎麼去過,宿舍也只是他睡覺的地方。
班上很多人,甚至都不認識他。
“哎呦,胖子,我聽說你去參加才藝展了?怎麼樣?”
葉子川一邊吃一邊說話,一邊給倆人使了使眼,讓他們一起吃。
“好兄弟!”
饞的王金一把就撲了上去,方逸笑著說了聲謝謝。
王金把油滋滋的塞里,同時十分得意的指了指自己。
“開玩笑,憑借我完的嗓音,瞬間就征服了在座所有評委!”
“我的下一步計劃是參加龍國好聲音。”
葉子川笑了:“你這吹牛的功力,都趕上我泡妞的功力了。”
“什麼吹牛,我這是實話實說,再說,你泡妞功力也不怎麼樣?”
“青銅選手也敢在王者面前囂?”王金咧道。
“嘿呦,說的你好像很牛似的,你不是要追鄭慧慧嗎?王者,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啊,王者!”葉子川調侃道。
“咳咳,我說的王者不是我自己,老方才是王者。”
葉子川愣了愣。
方逸在室友們心目中,跟悶罐子沒兩樣。
開學時候,王金還吐槽過呢。
像方逸這種人要是能找到朋友,他以后在屁.眼里食管過日子,永遠不張吃飯。
雖然是笑鬧,但也說明了一個事實,方逸看起來確實沒有異緣。
主要是他太古怪了,連手機都不會用。
也不主去改變。
好像這個世界的變化,與他無關。
“老方跟誰勾搭上了。”葉子川喝了口水。
“蕭靜怡。”
噗!水全噴王金臉上了。
“沒有的事。”方逸回絕的很快。
王金了臉:“你別聽他的,憑我男的直覺,我敢保證他倆有一!”
葉子川白了王金一眼。
你個男有個屁的直覺。
他是不相信蕭靜怡會和方逸在一起。
雖然大家關系好,但有一點必須承認。
方逸太普通了,蕭靜怡這種人是天之,即便是他葉子川,也沒這個本事發起進攻。
方逸攤了攤手,也懶得解釋,正在此時,他打開手機。
“叮咚!”
“叮咚叮咚叮咚!”
短信跳出的聲音讓寢室里的兩人都愣住。
“誰啊,奪命連環催?”
兩個人直接把腦袋過來。
短信容在老人機大號字下顯示的清清楚楚。
“方逸小哥哥,你到底在哪,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你告訴我你的地址,我來找你,別故意躲著我好嗎?”
“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你怪我之前騙了你嗎?求你原諒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告訴我你在哪?你到底在哪?求求你回我一條短信,哪怕一條就行!”
“我在青酒店228號房等你!咱們見一面好不好?”
這如同怨婦癡一般苦苦哀求,最后甚至主獻的短信。
把葉子川和王金都看愣了。
然而他們不知道,趙思夢留下的房號,只是臨時租下的直播間。
不過,看上面的意思,實在讓人浮想聯翩。
王金和葉子川已經腦補出了一整段方逸玩弄人家,始終棄,對方還不離不棄,無怨無悔,愿意給這個渣男付出一切的畫面了。
“這又是誰?”王金瞪大眼睛,沒顯示名字,是個未知號碼。
“姓方的,你還腳踏兩只船,還玩弄別的人的是不是?這可就不地道了!”
王金氣得要命。
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啊!
自己的另一半還沒找落,“好兄弟”都已經在玩劈叉,腳踏兩條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