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
費云洲盯著陳元看了好一會兒,失笑道:“你是在逗我吧?”
“這款‘學模擬球門’是工程學院的資深教授親自設計,雖然韌達不到正規比賽的標準,但承重力至也有2000kg,你要是能把它踢破,我讓你當隊長,哦不,推薦你到校隊當隊長……”
“2000kg……還真的很難說。”
陳元心里雖這麼想,卻沒有說出來。
早在“分班測試”時,他就憑借“大力金剛掌”,打出了接近1600kg的恐怖數據,就算沒有功法加,“極限力量”也已近1000kg。
如今,他的修為已從“g級門”突破至“f級英”,《洗髓經》也練到了第二篇,強度遠非當初可比,要穿承重力2000kg的“學球門”,并不是什麼難事。
“一場訓練而已,重要的是門的‘準頭’,沒必要使出力,萬一把球門穿,姓方的估計又要找我的麻煩了。”
想到這里,陳元抬頭笑道,“我就這麼一說,隊長不用太當真。”
轉頭看向費云洲抱在側的“飛球”,“咱們開始吧。”
“行,接球。”
費云洲點點頭,在“飛球”上輕輕一按,旋即將手松開。
“飛球”向下落了近一米,而后穩穩的懸停在空中。
陳元想也不想,立刻縱飛至球前。
左足懸空,右足向后抬起,將三靈力灌注在外腳背,倏地踢出一記勢大力沉的。
“砰”的一聲悶響。
“飛球”左側中部向微微凹陷,如流星趕月般向著“網”疾飛而去,準確無誤的擊中右下角的一點,無力的落下來。
費云洲看見這一幕,雙眼不一直,驚訝問道:“你之前踢過球?”
“許多年前玩兒過,”陳元笑笑。
他說的“許多年前”,實際上指的是前世。
年時期,他曾經和幾個小伙伴在學校周邊踢過幾年“野球”,人送綽號“十三區野球王”,后來考上武校,沉溺于華夏武學,踢球的好也就擱置下來。
沒想到再一次球,竟然是在一百多米的高空,實在令人唏噓。
費云洲自然猜不到他心中所想。
以為他說的是貧民區,沒有繼續問下去。
咧笑道:“有基礎練起來就快多了,如果你能保持剛才那一腳的水準,不用兩個小時,準能完任務。”
“兩個小時太長了,”陳元笑道,“咱們抓練完門,然后把‘空中足球’的其他項目演練一遍。”
費云洲雖然對陳元的實力充滿信心,卻也不相信他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完所有項目。
寬道:“你還是專心練好門吧,其他項目可以緩緩,不著急。”
陳元明白對方的心思,點頭一笑,并沒有反駁。
兀自懸停半空,坐好門準備。
由于“飛球”開啟了“自歸位”功能,不多時,就離開“網”,飛回到陳元前。
陳元子向側邊一倒,左腳向后一折,右腳順勢前擺,一記“半倒勾門”,重重在“飛球”中央。
“飛球”還未停穩,陳元已經一腳踢出。
“砰”的一聲,再度向著“網”疾飛而
去嗎,不偏不倚的擊打在“網”的左上方死角上。
“我去,這也行?”費云洲啞然失笑。
還沒等他緩過勁來,陳元已經出第三腳。
與前兩腳無異,同樣準確的中了“網”中標注的點。
“太假了吧……”費云洲瞠目結舌道,“這命中率……恐怕連校隊隊員都做不到。”
陳元瞥見他神,并沒有太大反應。
他之所以能夠準確擊中點,和球技并沒有太大的關系,而是來自他對每一寸力量的確控制。
“踢球”和“武學”的共通之,在于對力量的控制。
武者的“力量”,來源于天地間無不在的“靈氣”。
陳元長期修煉《洗髓經》,修為也達到了“f級英”,對靈氣的運轉早已了如執掌,運轉自如。
剛才那三腳,他并沒有使出太大的力道,但蘊含了極其高明的“靈力運用”技巧。
不論是在擊球部位的選擇,力道的控制,還是“飛球”的飛行方向上,都拿得極為準確,能踢出“三發連中”一點也不稀奇。
費云洲不明就里,只道是陳元“球技驚人”,興的大聲好。
陳元也“越戰越勇”,飛速運轉靈氣,一次次將“飛球”向“網”上的死角。
地面上的“玄班隊”隊員向上一看,登時愣在原地。
“我去,陳元也太bg了吧,百發百中?”
“這命中率,就連校隊的守門員都頂不住吧?”
“還好方教練沒把人趕出去,有了陳元,咱們這屆‘空足大賽’絕對有戲。”
劉虛也暫停訓練,抬頭觀看陳元的“驚艷表現”。
馮人敵和闕病不知何時走到他邊,饒有興致的向空中。
過了片刻,闕病淡笑道:“看不出來……咱們的‘文武狀元’還是位‘空足高手’。”
轉向劉虛,問道:“他之前玩過空足?”
“別逗了,”劉虛瞥了他一眼,道,“‘空足’這種城里貴族玩的東西,貧民區孩子哪兒玩得起。”
“不是吧,”馮人敵皺了皺眉,沒來由道,“我怎麼聽說,陳元的母親出于滬海一帶的大族?”
“你聽哪位仙人說的,我怎麼不知道?”劉虛皺眉問道。
“忘了,”馮人敵憨笑道,“只聽說,陳元一家是從外地遷臨江,母親是‘滬海郭家’的庶出小姐,之所以潛居貧民區,是為了躲避仇家追殺。”
“這種鬼話你們也信?”劉虛失笑道,“我和他從穿開的時候就認識了,他要是‘名門出’,我豈不是‘大魔導師’劉千手的傳人?”
“或許我們聽錯了吧,”闕病聳聳肩,漫不經心道。
劉虛瞟了他一眼,怪笑道,“你們倆這麼熱衷于打聽陳元底細,不會是有什麼別的企圖吧?”
“說哪兒的話,”馮人敵撓了撓后腦勺,笑道,“我們只是無意中聽見有人議論他的世,心里好奇,才來問問你,咱倆還指陳元幫我們回歸一隊呢,哪敢對他有什麼企圖。”
“就是,”闕病皮笑不笑道,“我們也就是隨口一說,你聽聽也就算了,不必告訴陳元,省得他對我們兩個產生偏見。”
“放心,我‘牢得很’,”
虛玩味笑道,“不過我要提醒你們,不要在陳元面前玩心眼,真要玩的話,就算你們倆綁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
“那是,那是,”馮人敵抹了一把冷汗。
闕病訕笑道,“我明白,我們倆貿然找上你們,難免顯得有些突兀,但說句良心話,我和人敵只是想多幾個朋友,沒別的意思,更不會與陳元為敵,這一點你們可以放心。”
劉虛雙眼微瞇,眸中寒一閃。
旋即哈哈一笑,攬著二人的肩頭,道:“我說話直,你們別太介意,我要是信不過你們,也不會向陳元引薦你們。他份不同,有些話不方便說,但心里其實已經認可你們了,只要你倆能和咱們一條心,就是我劉虛的‘好兄弟’!”
“必須的,”馮人敵哈哈笑道,“‘玄班隊’就咱們四個大一新生,當然要站在一個戰壕里。”
“說得好,”劉虛“容”道,“除了陳元和小六之外,我在臨大還沒過什麼朋友,和你倆一起參加‘空足大賽’,也算是緣分。今后有什麼用得著兄弟的地方,盡管開口,只要我能辦到的,絕無二話。”
“多謝,多謝……”闕病角道。
劉虛瞥了二人一眼,嘿嘿一笑。
“想通過老子來詐陳元,門兒都沒有,我就靜靜看著你們倆演戲,看看你們到底想玩什麼把戲。”
臉上同時堆起笑容,手指向半空,道:“你們倆不是想進‘一隊’嗎,照這個勢頭,恐怕很快就能實現了。”
……
……
半空之中。
半個小時不到,陳元已經完了近百腳門。
除了一些“不小心”偏出的球之外,70以上都擊中了“網”標注的死角。
又過片刻,陳元一腳踢出,“飛球”再度偏離球門,不笑嘆一聲,道:“可惜,差一點命中率就達到八了。”
費云洲不知陳元“留了一手”,笑道,“第一次練習門,就能達到76的命中率,已經很難得了,說句實話,就連校隊那些自視甚高的前鋒,都不一定能踢出這個數據。”
“馬馬虎虎,還有進步空間,”陳元隨口應了一句,道:“接下來呢,咱們練什麼?”
費云洲點了下手環,調出一方息屏幕。
向上面了一眼,說道:“折返飛行、極限沖刺、空中傳球和對位攻防,今天時間有限,先練前兩項,后兩項留到明天集訓的時候接著練。”
“行,你安排就好,”陳元應承道。
費云洲略作準備,立刻在半空中忙活起來。
不一會兒,就布設好了“折返飛行”和“極限沖刺”的訓練裝置。
陳元沒有毫耽擱,立刻投訓練。
與“門訓練”時一樣,雖然他已經刻意控制速度,但表現仍然超出了費云洲的預期,以極其出的績,完了今天的所有訓練目標。
二人驅“飛行裝備”,回到地面。
此時,其他隊員也已經訓練完畢。
費云洲來到隊列前,清點了一下人數,又簡單總結了一下今天的訓練果,宣布解散。
馮人敵二人向陳元打了聲招呼,先行離開場地。
著二人遠去的背影,陳元眸中然閃過一道戲謔之。
轉向劉虛,挑眉問道:“怎麼樣,和‘新盟友’聊得還投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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