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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武神》 第一百二十五章 君若不離,我便不棄

陳元不用想也知道,這件事必定和傅青竹有不開的干系。

自己前腳剛剛拒絕了他的“合作”邀請,后腳就鬧出楊顯借酒發瘋、當眾打人的惡件,必定不會是巧合這麼簡單。

況且,楊顯此行的目的顯然是自己,在他“發酒瘋”時,吳穹帶領的督導隊又恰好被一名“院學生會”的干事借故支開。

傅青竹是院學生會副主席,又是本次“迎新晚會”的統籌者之一,必然在這次事件中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想到這里,陳元不微沉,暗自冷笑:“這幫人辦事還真是‘雷厲風行’,既然梁子已經結下,只能積極應對,我就不信……他們能把整個臨大都玩弄于鼓掌之中。”

寧夕見陳元臉不太好看,以為他是了剛才楊顯一事的影響。

了他幾句,陪著他找了個空置的座位坐下。

劉虛和小六也相繼趕來,看上去都是一臉張。

劉虛上前仔細打量了陳元一眼,問道:“怎麼樣,沒傷著吧?”

“沒,”陳元淡淡道,“對方只是‘f級英’,我還應付的了。”

劉虛微一點頭,不解道:“我聽說那人是‘新武學院’的大二學生,平日都是跟一幫紈绔大混在一起,怎麼會忽然跑來找你的晦氣?”

陳元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明白。

寧夕輕嘆一聲,道:“是因為我。”

“楊顯的父親和我爸是多年的生意伙伴,我和他很早就認識了,據他自己說,是因為我,才放棄出國深造的機會,考臨江大學,后面的事就不用再說下去了吧?”m.166xs.cc

三人一字不落的聽完,都陷了沉默。

過了片刻,小六忽然嘆了一句:“豪門是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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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元看了他一眼,沒有表態。

寧夕顯然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轉頭深深了陳元一眼。

小六和劉虛知道二人有話要說,知趣的先行離開。

寧夕了陳元好一陣,忽然幽幽一嘆,開口道:“你現在一定很后悔吧?”

“后悔什麼?”陳元皺了皺眉頭。

“后悔認識我,”寧夕目黯淡,道:“有時候我在想,我是不是一開始就做錯了,如果我們不認識,或許就能省去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你就能專心修煉,不必為外界的瑣事煩擾。”

說到這里,抬起水一般清澈的眸子,目穿過前方熙熙攘攘的人群,最后落在燈絢麗的舞臺上,緩緩道:“上次的‘緋聞事件’,我上說不在乎,其實心里愧疚的,當時確實沒想到,事居然會發酵到今天這個地步,我應該跟你保持距離的,對不起。”

寧夕在說話的時候,陳元一直在旁邊靜靜聽著。

說完最后一個字,才緩緩開口道:“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那時候,我只是臨江三中一名默默無聞的高三學生,剛開始接武道,對自己的未來也一無所知,還因為一次小小的測試,得罪了不可一世的云青巖,要不是你及時站出來,恐怕當時我已經傷在云青巖手里,無法順利參加高考。”

“后來,我被云青巖綁架到

‘黑木鎮’,你為了我,站在云家的對立面,三番兩次親自到云家詢問我的下落,回來后參加高考,也是你在關鍵時刻替我潛監控室,將云青巖的罪證公之于眾,才讓我在最后時刻力挽狂瀾,站上了‘文武狀元’的位置。”

“原來你都還記得,”寧夕眸中芒閃爍,與禮堂中的燈相輝映,構一幅令人容的絕畫面。

“一直記得,”陳元微一點頭,接著道:“再后來,我進‘暑期特訓營’,開始為期兩個月的訓練,經歷了無數挑戰,驗過悲歡聚散,甚至直面過生死危機,但我從不懼怕,也從未退。因為那句‘我在臨大等你’,我一路堅持了下來。”

“閉營前一天,吳穹把你的‘信’給我,現在我還忘不了打開信那一刻的心。當時還是深夜,你站在訓練場的燈下,對我述說自己這兩個月來的經歷,說真的,某一刻我真的覺你就在我旁,那種覺怎麼說呢……很微妙,我之前從來沒出現過這種覺,直到你出現之后。”

寧夕鼻頭雖然微微發酸,角卻依然掛著笑容,看著他道:“我喋喋不休的跟你說了多,你也不嫌我煩?”

“不煩,”陳元笑道,“如果可以,我想一直聽下去。”

“謝謝你。”寧夕面頰微紅,低下頭道。

陳元笑著搖了搖頭,認真道:“這一路走過來,一直都是你在背后幫我,我卻從來沒有為你做過什麼。既然選擇了和你在一起,我就從來沒后悔過,就算今后要面對再大的風浪和挑戰,我也不會退后。”

寧夕聽到這里,絕的面龐更加紅暈,嗔道:“說,誰答應跟你‘在一起’了。”

“剛才啊,”陳元故作詫異道,“花都收了,難道你想不認賬?”

“胡說,那是表演時送的花,不算數。”寧夕噘著道。

“不是吧?”陳元苦著臉道,“我第一次給生送花就被拒絕,這麼慘的嗎?”

看著他一臉郁悶的模樣,寧夕微微一笑,壞壞的道:“從實招來,真的是第一次給生送花?”

“真的,不信你問虛胖。”陳元一臉正道。

“我才不問他,”寧夕不以為然道,“他跟你穿一條子長大的,問他有什麼用?”

陳元心念一,挑眉笑道:“要不然你跟我回去見我爸媽,問問他們就清楚了。”

寧夕抬起頭,剛要說個“好”字,忽然反應過來,嗔道:“誰要跟你回去見爸媽了,討打。”

說完,真的抬手向著陳元口拍去。

陳元見一只素手飛速探來,一招“小擒拿手”將寧夕手腕住,另一只手順勢將纖細的手掌握住,角一勾,壞笑道:“學姐,承讓。”

寧夕本來也沒打算出力。

見手掌被他握住,一張俏臉登時得通紅,紅微張,道:“你快松開。”

陳元沒有理會,反而將手掌握得更了。

見寧夕一臉,微微笑道,“好不容易才握住,怎能輕易松開?”

寧夕的纖手被陳元厚實的手掌握著,百般掙扎也無濟于事。

所幸放棄“力敵”,改用“智取”。

秀眉輕挑,沒好氣道:“剛才送的花不算數,讓我答應你也行,除非你現在變出朵花來。”

“變花是吧,簡單。”陳元忽然手向后一探。

下一刻,食指和中指之間忽然多了一朵滴的深紫玫瑰。

到寧夕面前,晃了晃花枝,笑道:“‘曠世之’,送你了。”

“好……”嗅著馥郁的花香,寧夕抬眸著陳元,問道:“‘曠世之’是的花語麼?”

“嗯。”陳元點了點頭,淡淡笑道:“歷久彌新,萬難及,是為‘曠世’。”

“原來如此,”寧夕輕輕點了點頭,癡癡的道:“我不求‘歷久彌新’,也不求‘萬難及’,只求找一個對的人,好好度過每一個朝夕,你擁有我,我擁有你。”

說著,從陳元手中接過玫瑰,嫣然一笑。

見寧夕傾城一笑,陳元頓覺心神一

巨大幸福帶來的眩暈直沖腦門,在他的心海中掀起滔天巨浪,久久不能平息。

過了許久,他才回過神來,怔怔的向寧夕,一字一頓道:“你……答應了?”

“我可沒說過,”寧夕別過頭去。

“……”陳元頓時愣住。

劇烈跳的心臟幾乎瞬間停滯,杵在那兒說不出話來。

寧夕瞥了他一眼,一時沒繃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陳元的心跳頻率又開始加快。

只見寧夕微微低頭,溫的目落在紫玫瑰的花瓣上,臉上浮現出難以言說的,緩聲道:“我答應你,陪你一路走下去。不管將來遇到什麼樣的困境,我都會陪你一起度過,君若不離,我便不棄。”

“君若不離,我便不棄。”

短短一句話,仿佛將整個世界都點亮了。

陳元那顆在驚濤駭浪中顛簸的心,總算找到了它的燈塔,照亮了晦暗無邊的海面,指引著它緩緩駛向彼岸。

這一刻,舞臺上的燈仿佛盡數熄滅,邊的喧囂也已經消失。

整個世界只剩下相互對年男

過了許久,陳元緩緩開口,鄭重其事道:“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能不能再土一點?”寧夕氣笑了,道:“以后別在我面前飆土味話,得慌。”

“遵命。”陳元嘿嘿一笑,道:“以后我怎麼稱呼你,小夕?夕夕?小夕夕?”

學姐。”寧夕瞥著他道。

“哦。”陳元也沒反駁。

寧夕的意思他明白。

現下這種況,的確不適合太高調。

經歷了開學這些天的種種事件,自己儼然已經為校男生眼中的“公敵”。

要是被人聽見自己在公開場合喊寧夕“小夕夕”,估計第二天就會跑出百上千個張顯、劉顯、王顯、朱顯,拎著砍刀找自己算賬。

想到這里,他臉上浮起一抹壞笑,道:“公開場合‘學姐’,私下里能不能稍微改改,比如親的……”

還沒說完,寧夕直接將玫瑰花砸了過來,笑罵道:“滾,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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