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嬰寧怎麼也沒想到,自個兒原本不過是無心的一句話,目的只是想懟容玦而已。
哪知這個男人竟是當了真,還真的想讓幫忙完心愿?!
“什麼心愿?”
眼下是騎虎難下。
雖有些埋怨容玦的“不識趣”,明知不過多一說,竟還當了真要讓幫忙完心愿。但既然話都說出去了……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又怎麼收得回?!
于是,段嬰寧只好著頭皮問了一句。
不等容玦回答,便咬牙說道,“不過咱們事先說好,不管你有什麼心愿,我也只能盡力而為!能不能辦到,我可不敢保證!”
“你一定能辦到。”
容玦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
這個男人!
還沒說什麼心愿呢,就說一定能辦到,這不是把架在火爐子上了麼?!
段嬰寧:“……你怎麼如此肯定?”
“這件事除了你,沒有任何人能辦到。”
容玦的回答,模棱兩可。
段嬰寧也不是個蠢的。
他只說了一句,便大概猜出他的意思了!
只是心里多還有些吃驚——這怎麼可能?!
這幾次三番提出要劃清界限的人,不都是容玦麼?!
這會子他又是幾個意思?!
“你不必再說了!我辦不到的。”
段嬰寧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立刻擺手搖頭,表示不想聽他有什麼心愿,“對了,你怎麼不問問我,你到底了什麼傷?”
轉移話題。
容玦心意已決,打定主意要死纏爛打……
臉皮夠厚,才能吃到。
同樣,臉皮夠厚,才能早日追妻功。
因此,眼下就算段嬰寧轉移話題,他也繼續自說自話,“本世子此生唯一的心愿,就是讓你變容夫人、護國公府的世子妃。”
段嬰寧:“……你中毒了!”
“不僅僅只是容夫人,今后還會是容夫人,容老夫人,容老太君!”
“容玦,你中的毒可不簡單!我若是不給你解毒,你會飽折磨!”
“今后你死了,墓碑上也會刻有‘容玦之妻’。”
兩人各說各的,儼然是同鴨講。
最后,段嬰寧實在忍不住了,一掌落了下去,咬牙關沒好氣地低喝一聲,“容玦!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這一掌,正中口。
容玦悶哼一聲,臉開始泛白。
段嬰寧下手不輕,即便是低喝一聲,也驚了睡的團寶。
好在到底只是個孩子。
團寶被驚到了,只是翻了個,繼續沉睡了。
見兒子沒有被驚醒,段嬰寧這才松了一口氣。
見容玦臉發白,眉頭皺。
想著他方才也裝作很疼的樣子,便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別以為你故意裝疼,我就會下手輕一點!你這一招,在我面前沒用!”
這一次,容玦沒有再調笑。
他只抬眼看了段嬰寧一眼,便將眼中的痛楚了下去。
“嬰寧,時辰不早了,你早點歇息吧!”
方才還與嘻嘻哈哈,說什麼世子妃、容老太君的話呢。
這會子,卻是對段嬰寧下了“逐客令”。
“你還沒告訴我,是什麼人抓走了團寶呢!”
回府這一路,團寶一直窩在懷中,可問及到底是什麼人抓走了他,團寶卻是一問三不知。只說是一個看起來很可怕、長得很丑的人。
段嬰寧也知道,此事與段清云不了干系。
但是容玦武功高強,想必也沒有幾個人能傷得了他!
就算段清云綁架了團寶,可邊又哪里有如此武功蓋世之人,竟是能傷到容玦?!
而且容玦中的毒,也并非尋常毒藥。
這種毒雖不會在短時間致人于死地,卻也不是什麼容易得到的毒!
種種原因結合,段嬰寧得出一個結論——綁架團寶的人,一定不簡單!
容玦本就痛得厲害。
原不想讓段嬰寧看到他痛得滿頭大汗的樣子,但瞧著一臉擔憂,知道今晚不弄清楚團寶被綁架一事,肯定會睡不著。
于是,他咬著后槽牙,強忍著劇痛。
“是溫家的人。”
他低聲說道。
“溫家?!”
段嬰寧臉微微一變。
瞧著的神變化,容玦還以為知道溫家。
哪知下一秒,只聽段嬰寧又問,“溫家是什麼人家?很厲害嗎?”
容玦:“……”
倒也不怪段嬰寧不知道。
在京城,溫家可是百年名門族!
只是多年前,日漸退。
如今在京城中,也只有那些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兒,還記得當年溫家鼎盛時期,對京城、乃至整個東臨王朝影響有多大!
就連皇室,都對溫家忌憚、禮讓三分!
溫家退后,便甚與外界來往。
當然,這也不過是前些年頭。
如今溫家的大小姐溫永晴,便與皇室來往過,行走于京城間。
段嬰寧不知道溫家,倒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于是,容玦只好繼續強忍著劇痛,耐心的給說起溫家的一些事跡。
末了,他還耐心的問道,“你可聽明白了?可知道溫家在京城,是什麼樣的存在了?!”
那模樣,頗有幾分“你若沒有聽懂,本世子便再與你講解一番”的架勢。
容玦的第二人格出現,還能保持這樣的耐心,想必也只有段嬰寧能有這樣的殊榮,讓容玦不會對冷冰冰、殘暴不耐煩了。
“我懂了。”
段嬰寧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撐著下,一雙清澈的大眼睛中閃爍著奇異的芒,“如此說來,那溫家是堪比皇室的存在啊!”
“只是我不明白,這樣的百年族,為何會突然之間說退就退呢?”
“既然退了,那溫家大小姐又為何還會出現在人前?”
難不,說退都是鬧著玩兒的?
“不是。”
容玦面嚴肅的搖頭,眼底依稀可見痛苦之,“溫家老爺子,我也見過幾次。是個說一不二、讓人心生敬佩之人。”
但是溫永晴麼……
可就不是什麼好鳥了!
容玦眼中閃過一不屑。
他淡淡的說道,“溫家既然與外界還有往來,想必也還有什麼吧。”
又或者是,溫家的名聲,都毀在了溫永晴手中!
“原來如此。”
段嬰寧繼續點頭,隨后眉頭擰了麻花,“只是,我還有一個問題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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