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誰跟我說的!你就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段嬰寧手中拎著菜刀,朝著他走了幾步。
原本以為容玦會后退,哪知見氣勢洶洶的走近、看著手中的菜刀,他兒沒有后退的意思,整個人站在門口紋不。
只是他的雙眸,漸漸變得深邃。
“可是容彥與你說了這話?”
他很快便想明白了。
那一日容彥來寧遠侯府見段嬰寧,本就心懷不軌,回國公府后容玦便收拾警告了他一頓。
哪知這個容彥,非但沒有把他的話放在眼里,反而還敢來見段嬰寧、來挑撥他們之間的關系!
這個混賬東西,簡直該死!
容玦心中的怒火,已經被點燃了!
“不是!”
段嬰寧雖討厭容彥,卻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把他拖下水。
畢竟最基本的道德素養,還是有滴。
輕咳一聲,“我有千里眼順風耳不行嗎?你自個兒說了什麼話你心里有數!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你有自知之明!”
做了對不起的事?
這句話,多了幾分曖昧的彩。
容玦眼眸中的幽愈發明顯了。
他沒有長一向前一大步,段嬰寧下意識后退了一步。
容玦進,便退。
就這樣,原本拎著菜刀找容玦算賬的段嬰寧,反倒是被容玦給進了角落中!
抓著菜刀,手足無措的靠在墻壁上,臉逐漸有些不自然了,“容玦,你想做什麼?”
的刀對著容玦。
他出手,輕輕撥開菜刀,距離更近了。
容玦微微低著頭,“段嬰寧,你不是說咱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嗎?既然沒有關系,本世子又會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段嬰寧這才后知后覺的察覺到方才那番話有多曖昧!
是了!
與容玦本就沒有關系!
即便是有婚約,這門婚約也即將不作數了。
這樣說,容玦會不會誤會?
果然,下一秒只聽容玦湊在耳邊,低低地問道,“段嬰寧,你是不是想與本世子有點什麼關系,所以才會提醒本世子?”
,提醒他?!
“你在想屁吃呢?”
段嬰寧一句話,破壞了這樣的氛圍。
復又抬起菜刀,對準了容玦,“你別跟我轉移話題!你就回答,有沒有說過我是你不要的東西?”
笑話!
這門婚事,是主提出要退掉。
就算是誰不要誰,也是不要容玦!
這個狗男人怎麼敢說,是他不要?!
還把罵作是東西?
不對,的確是東西……
似乎也不對!
到底是不是東西?
段嬰寧搖了搖腦袋,似乎聽到里面有水在響——都這種時候了,還能自個兒研究這樣無厘頭的問題,可見也沒有將容玦當回事。
見搖腦袋,容玦挑眉,“怎麼了?”
“我搖一搖……”
段嬰寧剛要回答,這才想起還在質問容玦呢!
險些又一次被他轉移注意力!
“容玦!”
猛地抬頭,頭頂重重地撞在了容玦的下上!
只聽“咔嚓”一聲,不知是容玦的下臼了,還是他牙齒被撞地咬上了。總之那聲音,清脆的傳進了段嬰寧耳中。
“你,你沒事吧?”
沒那麼理直氣壯了。
容玦面無表的搖了搖頭,“無事。”
“本世子突然想起還有一點事要忙,不必等我回來用晚膳了,也不必給我留門。”
反正他進出靜心院,都是飛檐走壁。
那道門對他而言沒有任何用,攔不住他!
目送他出去,段嬰寧才握著菜刀反應不過來,“不對啊,誰等你了?誰給你留門了?說好了今晚沒有你的晚膳,誰等你回來用晚膳了?”
這廝還真把自己當靜心院的人了?!
話說得這麼順口!
段嬰寧“嘁”了一聲,倒也沒有多心。
早起便答應團寶,今兒夜里給他做糖醋里脊,段寶玉那大胖小弟也要來蹭飯。
眼瞧著時辰也不早了,得早早準備。
畢竟段寶玉那飯量,就連都比不上!
聽到廚房里傳來切菜的聲音,容玦出了靜心院,這才了下。
那人頭頂真,簡直像是石板子!
難怪子這般剛呢!
不知那人全上下,可有一是的?
容玦眼中閃過一笑意。
如風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見自家世子站在靜心院外,眼中還帶著笑意,頓時生出了一顆“八卦”的心,“世子。”
“您怎的站在門外呢?還笑得這般……”
一臉的春心漾!
他很想問問自家世子,可是又被段二小姐給趕出來了?
但瞧著世子眼中的笑意,分明不像是被趕出來了。
若真是被趕出來了,世子還笑得出來?!
“邪魅。”
如風將“一臉春心漾”了下去,機靈的換了個詞兒。
若說是“一臉春心漾”,他可能會被自家世子揍得“春心漾”吧!
“本世子不笑,難道該哭?”
容玦收起眼底的笑意,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如風撓了撓頭,喃喃自語,“世子下上怎麼紅紅的?”
再結合方才世子笑得那般春心漾,莫非是方才與段二小姐發生了點什麼?下上的紅痕,就是最好的證明啊!
如風雙眼一亮,拔追了上去,“世子,等等我!”
自打寧遠侯府上下,都知道被段嬰寧藏在靜心院的“野男人”是容玦后,他便也沒有躲躲藏藏了。
今日是大搖大擺從寧遠侯府的大門出去了。
剛出門,就遇到了回府的段志能。
見了他,段志能還噓寒問暖了一番。
不過容玦這會子心里制著怒火,便也沒有多搭理段志能,留著他獨自一人在門口尷尬的吹冷風。
容玦這一去,便又是夜里才回來。
段嬰寧不知他出門做什麼,卻沒來由的有些擔心。
哄著團寶睡下后,這才披了裳坐在廊下等著。
直到夜風中,多了一不易察覺的腥氣,才猛地站起,目驚愕的看向黑暗中!大風小說
很快,一道修長的影緩緩走進的視線中。
不過看清楚他的面容后,段嬰寧不敢置信的問道,“怎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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