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挨打,落敗當然只是個時間問題。不過,我又何時說過,我準備一直死守呢?”
空中,鎮神明珠的旋轉速度比起剛才加快了許多,無數神的經文就像是環繞在星球周邊的星一般,訴說著神的力量。
“鎮神明珠,鎮神!”
葉燦大喝一聲,遙遙一指,璀璨的金頓時四而出,一時間,甚至讓沙漠都黯然失。
在場的所有人都覺,仿佛有一道嗡鳴聲,自腦海深傳出。
就像是有高人在靈魂深安了一個鐘,經久不絕地敲響。
或者用最簡單直接的話說就是,金所到之,所有人都腦瓜子嗡嗡的。
上鐵龍臉上出訝異的神,雙手結印,對著王秀娟等人大喊道:“不要慌張,守住心神!”
然而,鎮神明珠的鎮是無視修為和實力,純粹針對神力發的攻擊,即便是提醒,不神力薄弱的殺手,直接被這一波鎮神給震得昏迷在地。
剩下的殺手們就算沒有倒下,也臉蒼白,眼神渙散,整個人的靈魂都像是被掏空了一般。
王秀娟咬牙切齒,搖搖晃晃,眼看著也要倒下。
這時,突然出隨攜帶的匕首,對著自己的大就來了一下。
“唔!”
劇烈的痛刺激著神經,讓王秀娟從恍惚中恢復了意識的清明。
“不過是一些不上臺面的下三濫手段罷了,就憑這個,也想戰勝我們訓練有素的藍翎殺手?簡直可笑!”
連王秀娟這樣的人都做出了表率,剩下的藍翎殺手,自然也不能示弱,紛紛學著王秀娟的模樣,以錐刺骨,用這種極端的方式,保持著清醒和意識的清明。
目睹這一切的葉燦慨地說道:“有這樣的猛士追隨,你卻拘泥于莫須有的仇恨當中,格局未免太小了一些。”
王秀娟拔出匕首,獻順著的向下流淌,似乎在通過這種方式,提醒自己記住仇恨。
“好你個小雜碎,還敢教訓起老娘來了!你以為,在藍翎弩面前,你還能走的了嗎?”
一眾殺手們整裝待發,第二箭雨即將到來。
葉燦聳了聳肩膀,好像毫沒有把這攻擊放在眼里。
“木瓊,詩畫,我們走吧。還趕時間呢。”
說著,葉燦竟然真的拉著兩,轉就向著大漠深走去了,甚至大刺刺地把后背就這樣暴在一眾殺手的面前,把這些殺伐果斷的藍翎殺手都給整不會了。
王秀娟怒不可遏,“死到臨頭了,還在這里裝什麼?看你被刺猬的時候,還能不能這麼裝!”
伴隨著王秀娟的一聲令下,又一箭雨傾巢而出。
花木瓊嚴陣以待,司寇詩畫同樣是一臉張,只有葉燦,依然是那副不放在心上的大條模樣。
“死吧!”
然而,下一秒,王秀娟就從剛才大仇得報的笑容,變了呆滯。
只見這一次殺手們出的弩箭七扭八歪,朝東朝西的都有。
且不說要做到百發百中,但是這一次,他們偏得也有些太離譜了。
甚至有幾發箭矢向著上鐵龍的臉上去了,要不是他始終保持著警惕,估計就要被隊友誤傷了。
為數不多的像是蒙中了一樣的流矢在鎮神明珠面前就像是玩一樣,被輕松格擋。
“這,這是怎麼回事?”
花木瓊有些驚訝地說道。
司寇詩畫也滿臉疑:“是啊,他們剛才不是打得準的嗎?怎麼現在就跟鬧著玩一樣?”
最火大的,莫過于王秀娟了。
氣得暴跳如雷:“你們在搞笑嗎?這麼多年培養你們,結果現在連個弩箭都不準了,要你們這些廢有什麼用?一群飯桶!”
殺手有些委屈地說道:“王夫人,不是我們在劃水啊!只是剛才被那珠子晃過之后,就覺很難集中注意力,每次箭的時候腦子都像是被人給住了一樣。”
“什麼?”
王秀娟有些不相信,奪過旁邊一個殺手手中的弩箭,對準葉燦的后背,猛地就是一箭過去。
然而,就在王秀娟出手的瞬間,猛然覺到,腦海中像是有鐘突然敲響一般,片刻的愣神,出的箭,早已不知道偏離到哪里去了。
“混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燦輕笑一聲,對花木瓊兩解釋道:“鎮神明珠的鎮效果,是在神力層面長時間留下震攻擊。就算是短時間通過某種方式恢復了意識,再次集中注意力時,也同樣會到反噬。
原理,其實就和經脈損的時候強行運氣,不僅發揮不了實力,還會加重傷一樣。”
葉燦這一手針對弓弩手的神力攻擊,讓花木瓊佩服的五投地,“不愧是葉千戶,幾乎完全沒有短板!談笑間就能破敵!”
就連上一向不愿意承認葉燦的司寇詩畫都忍不住說道:“不錯,葉燦,你這一手的確很有水平。等我回去之后,會好好讓爺爺表揚你的!”
王秀娟憤怒地把手中的弓弩砸在地上,對著上鐵龍大喊道:“你現在還在等什麼?你真想放走他們嗎?”
相對于這種需要細瞄準的攻擊,上鐵龍那種大開大合的打法,反而到的影響比較小了。
上鐵龍也不想放跑葉燦,夜長夢多,提起開天戟,就要去攔葉燦三人的去路。
然而,要是葉燦真的想走,又豈是上鐵龍想留就能留的?
“別再耽誤我的時間了,我還有大事要做!這筆賬,待我回來再慢慢跟你們清算!”
說著,葉燦召喚出自欺欺人尺,神肅穆,一副準備手的模樣。
一巨尺懸浮于大漠之上,通泛著幽幽芒,給人極大的迫。
“不好!”
直直奔著葉燦追來的上鐵龍連忙止住自己的步子,若是這樣正面上葉燦的全力一擊,只怕按照上鐵龍的實力,也要掉半條命。
葉燦的角揚起一抹狡黠的笑容,輕點自欺欺人尺,巨尺并沒有向著上鐵龍而去,反而是掃在了一片土丘上。
黃沙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