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校第一啊!
知道這個消息,宋瑤驚得半晌沒回過神來,知道笑笑聰明,卻不知道這孩子聰明到了這個地步!
全家人都激壞了,特意在自家飯店包了幾桌席,把親朋好友都來熱鬧了一番。
從此后,笑笑儼然了人們口中“別人家的孩子”!
作為笑笑的直接比較對象,陸云啟的日子越發水深火熱起來。
然而這還只是個開始,之后,笑笑就開始了連續霸榜全校第一。
這丫頭的數學極好,在升六年級后,又接連參加了市里的各項數學競賽,已經了學校的天才人。
學校對極為重視,在六年級下半學期,笑笑就提前被市一中提前錄取免試學了。
這對還在苦兮兮學習等著參加升學考試的陸栓寶來說簡直就是個致命打擊。
市一中是全京里最好的中學,能進去的都是各校的尖子生,陸栓寶雖然這一年也沒努力,學習也不算太差,但跟尖子生還是沒法比的。
所以他一回家,只要稍有松懈,就會迎來他媽的箍咒!
“你還有時間玩?馬上就快考試了,你能不能收收心?就算考不上你姐那樣的重點中學,但至你也不能太差……”
在兒子的學習上,宋瑤已經變了前世最討厭的家長模樣。
只要一聽這個,陸栓寶就頭大,曾經他也有一腔豪言壯志想超過笑笑,但現在,他只能回他媽一句。
“別拿我和比!就不是人!”
小學畢業季來臨時,陸栓寶已經忙了狗,天天早出晚歸。
他不要完學校布置的大量作業,宋瑤還還額外給他報了個作文班,每天一放學他就馬不停蹄的趕去補作文。
而相比起來,笑笑則清閑多了,每天六點放學后,因為天氣太炎熱,還能去年宮游一個小時的泳。
姐弟倆可謂同人不同命!
這天放學,姐弟倆照樣一個直奔作文班,一個去年宮。
笑笑和一群同學說說笑笑著出了校園,一個同學看著陸栓寶頭也不回的影好奇道,“你弟還是不和你說話?”
笑笑還沒出聲,另一個同學就道,“陸云啟真是不像話,每天對你連聲姐姐都不肯!明明是他上次打賭,說考不過你就你姐,現在又不認賬!我要是有這樣的弟弟,我一天打他三回!”
“就是!陸云啟可氣人了,上次隔壁班的黃胖冬瓜,把黃都給氣哭了……”
一群小生嘰嘰喳喳的,都對陸云啟不滿。
這也難怪,陸云啟向來是班里的孩子頭,從小起就沒帶著那幫調皮男生欺負小生。
現在五六班儼然分了兩派,生以笑笑為主,而男生講義氣,陸云啟不肯認笑笑當姐,其他的男生也不跟笑笑說話。
只不過這些小孩子的紛爭在笑笑看來實在太稚了,才懶得摻和他們,正打算說話,一抬頭,就看到校門外柳樹下,站著個穿土黃服的人,的腳步立時一頓。
那人正翹首朝校門口張著,看到笑笑和一群生出來,立時臉一亮,朝這邊快步走了過來。
笑笑的臉立時沉了下來,對周圍的同學道,“你們先走吧,我有點事,要等一下!”
“那好了,我們先走啦,云君拜拜!”
小生們紛紛和道別。
很快,那人就站在了笑笑的面前。
人很瘦,看起來像是三十出頭,但奇怪的是臉蠟黃,神也很憔悴,眼角皮上都帶了些細紋,看起來有一種不符合年齡的蒼老。
人一頭枯草似的頭發只在腦后糟糟的扎了起來,穿著一土黃的子,腳下是一雙塑料涼鞋,一看就是幾年前的款式,看起來就像那些鄉下進城務工的人似的,渾著土氣。
那人看見一臉驚喜,神中似乎還帶著小心翼翼的討好,高興的道,“麗麗,你放學了?我在這里等你很久了……”
笑笑繃著臉,冷冷道,“你等我做什麼?”
人笑道,“我想你了,今兒不是周五嗎?聽說你下學早,我就想帶你去逛逛!對了,你們這些小學生最近不是喜歡吃肯什麼?走,我帶你去吃……”
手就去拉笑笑,然而小姑娘一扭就避開了,淡淡道,“我不喜歡吃!還有,我陸云君,不麗麗!你走吧,我也不認識你!”
抬腳就走,然而就這幾句話,就讓后的人面目扭曲了一瞬。
然而很快就反應過來,上前抓住小姑娘,臉有些黯然道,“麗麗,不,笑笑,你不喜歡麗麗我就不,不過你怎麼能這樣跟我說話,我,我畢竟也是你的親媽……”
這兩個字一出,笑笑猝然回頭看向,眼神就像浸了冰一般。
人被個小姑娘看的都有些心慌,不自在的轉了轉頭,隨即臉上又堆起笑道,“笑笑,媽媽這麼多年沒見你,只是太想你了,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說說話。
然而的話還沒說完,笑笑就冷冰冰道,“你不是我媽媽!我也沒有媽媽!你要再來找我,我就告訴大姨了!”
說完,背著書包扭頭就跑了,只留下人站在原地臉漸漸惡毒,“這個短命丫頭……”
一個男人從后走過來,滿臉沉的罵道,“沒用的東西,連個小丫頭都搞不定!”
人一轉頭看到他,臉立刻驚慌道,“劉,劉哥,這丫頭不肯認我,我得再跟好好說說……”
沒錯,這個人就是坐了十年牢,剛被刑滿釋放的宋靜。
在牢里吃了十年苦頭,原來高傲的心氣早被磨平了。
唯一不變的是,在日復一日看不見天日的牢獄中,對宋瑤的恨意早已浸了骨髓。
也是靠著這一腔的怨毒恨意,才堅持了下來。
幾個月前,宋靜從牢里出來后,并沒有回宋家。
在外面打聽到宋家現在蒸蒸日上,又親眼看到哥嫂過的那麼風,都了醬菜廠的廠長,心里嫉恨的就像刀子扎一樣!
在牢里了那麼多的苦,都差點死在里頭,可哥過的這麼好,哪還記得起還有這麼個苦命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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