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怎麼了?”
雖然清瑤子子骨虛弱的關系,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還是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
正想找個知人好好問問呢,君炎安就自投羅網了。
原本想著君炎安會說些什麼,可是自打他進屋之后,茶水喝了一壺,卻是一個字也沒說。
瞧著他一副言又止的模樣,江琉璃終于忍不住了。
“朱雀——”
正準備吐苦水的君炎安想到大夫的叮囑,把到邊的話又給咽了下去。
清瑤如今是雙子的人,虛弱,最重要的事便是安心靜養。
為夫君的他又怎麼能用這樣瑣碎的事來擾清凈?
“好的!”
可是看到君炎安閃爍的眼神,段清瑤還是一眼瞧出了他在說謊!
“是嗎?去把朱將軍請來——”
還不信自己問不出來了。
縱使自己臥病在床,還是可以知曉天下的事,就看想不想了。
“是!”
一旁的婢正準備去喊,卻是被君炎安制止了。
“不用去請了!你們都退下吧!”
段清瑤什麼子,君炎安豈能不知道。
想要做的事,就沒有什麼能攔得住的!
“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朱雀也不知道胡思想什麼,總認為若蘭姑娘心不正——居然大膽地設計朕和若蘭姑娘在一塊,還帶著子軒來捉!”
君炎安越想越氣,一個將軍,心思不用在打仗上,不用在伺候主子上,居然設計起他來了!
“噗!”
段清瑤不想笑的,可是這個節,未免也太出人意料了。
“那,抓到了嗎?”
似乎,過程已經不大重要了,想要知道結果!
“怎麼可能?你當朕是什麼人呢?”
看到段清瑤懷疑的眼神,君炎安心急如焚,生怕段清瑤胡思想,要不不小心又了胎氣,那可怎麼辦?
“朕對天發誓,朕的心里只有你和孩子!朕為了你,就連皇位都可以不要了,又怎麼會有別的想法?”
看著君炎安急得跳腳的模樣,清瑤的心里早已經樂開了話,面上卻是不聲。
“可是那若蘭姑娘,氣質高雅,冰雪聰明,和宮里頭的那些妃嬪,都不一樣!別說男人了,就連我一個人看來,都忍不住喜歡。就連子軒都向著!你什麼時候看到子軒對一個姑娘,這麼好了?”
若不是子軒年紀還小,甚至有理由懷疑子軒是不是也瞧上若蘭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子軒對若蘭好,那是因為若蘭對他有恩!子軒有有義,這難道還有錯?”
不過眼下,別人的事,哪里有自己的事重要?
“你若是不放心,大不了,立即找宅子安置若蘭!反正,那也是遲早的事!”
君炎安索快刀斬麻,如此一來,朱雀也不會疑神疑鬼!日子也就太平了。
“不行!若蘭的子還沒有完全好,這個時候讓離開,我不放心!”
段清瑤實話實話,好不容易從閻王爺手里搶回的這條人命,可是比誰都要看重!
若是一個不小心,又被閻王爺給收走了,找誰哭去?
更何況,這若蘭姑娘,如今無依無靠,只一人,完全把他們當了自己的家人。
為家人的他們,又怎麼可以如此的狠心呢?
“正不怕影子斜!你既然行得端,坐得正,你又害怕什麼呢?”
最了解君炎安的人,莫過于段清瑤。
果然,被清瑤這麼一激,君炎安就忍不住了。
“誰說我害怕的?朕不過就是多一事不如一事,是害怕你多想了!”
君炎安扁了扁,“你還有孕呢!為了你們母兩著想的!”
“還真是!不過,大可不必!那,你把朱雀怎麼了?”
說了這麼長的時間,清瑤還不知道朱雀究竟了什麼懲罰。
按照對君炎安的了解,誰要是惹得他不痛快了,他絕對不會那麼輕易罷休的!
“我和你說,朱雀在戰場上傷了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和玄武親這麼多年了,還沒有孩子!你可千萬不能對刑!”
段清瑤腦大開,驚得差點就從床上蹦了起來。
費盡心機,熬了那麼多的補藥,好不容易才將朱雀的子調養好了一些,可不能前功盡棄!
“你就放心吧!我是那麼暴的人嗎?”
君炎安挑眉,直了腰桿。
看他風度翩翩的模樣,儼然一副書生。
“當然!”
段清瑤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他不是暴君,還有誰是?
“當初剛進府的時候,我什麼也沒有做錯,你是怎麼對我的,難道你忘記了?”
君延安或許老了,很多的事都記不住了。
可是那些淋淋的過往,卻是一幕一幕都刻在段清瑤的腦海里!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們能不能不提了,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你不是說,孩子教育要從肚子里抓起嗎?你這個時候想這些事,是不是不大好啊!”
君延安小心翼翼地提醒。
他可不想,孩子一落地,就對自己怒目相向!
“噗嗤!”
一看到君炎安一副擔心又懊悔不已的模樣,段清瑤就忍不住想笑。
“那你告訴我,你把朱雀怎麼了?”
“我還能把怎麼了?居然敢設計我,還帶著子軒來抓我的!這般無法無天,簡直就是無法無天!我命抄寫《德》,《三從四德》,還有——”
“你覺得有用嗎?”
一聽這幾本書名,別說朱雀頭大了,就連太都突突的疼。
這個時候,怎麼能任由朱雀在苦海中一個人掙扎呢?
“話說,朱雀犯錯,是該罰,可是,出嫁隨夫!我以為,更該罰的人,應該是玄武!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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