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去洗漱!”
紀宴舟躺在床上,看著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失笑。
浴室裏,楚傾看著桌上的兩個杯子和牙刷又發起了呆。
昨晚死活不讓紀宴舟回家,紀宴舟隻好把換洗的和洗漱用品都帶了過來。
楚傾低下頭用力閉了閉眼,腦袋還有些昏沉。
以後再也不能喝醉了,上次在田甜麵前丟人,這次又在紀宴舟麵前丟人,喝酒果然誤事。
不僅如此,楚傾昨晚還聊到了一個很危險的話題,關於以前所在的世界。
紀宴舟應該不會相信吧,畢竟聽起來太離譜了,就像是小說和電視劇裏才會發生的事。
若是清醒的時候將這些說給紀宴舟聽,他可能會懷疑自己有妄想癥。
楚傾心不在焉地洗漱完,打開浴室門就看到紀宴舟正在給球喂食。
他蹲在地上,骨節分明的手輕輕著球的腦袋,和的從他後的落地窗灑進來,沐著,側的廓變得格外清晰,映進楚傾的眸底。
混的思緒瞬間清空。
見楚傾從浴室出來,紀宴舟站起,“我去洗漱,剛訂好了早餐,很快就有人送上來。”
楚傾點了點頭,坐在沙發上,試圖找部好看的劇讓自己轉移注意力。
紀宴舟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楚傾正在打電話。
電話那端,嚴文振的語氣有些著急,“本來早就定好了飾演薑明塵的演員,今天接到他經紀人的消息,說他骨折住院了,一時半會兒好不了,我們必須馬上重新選人。”
“這個角可能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更合適的,開拍時間也許會推遲。”
薑明塵在劇中飾演太子,也是最大的反派,是個非常重要的角。
楚傾倒是不急,還寬他,“沒事的嚴導,我可以重新安排行程,選角的事不用急,一定要選到合適的。”
“那是當然!”見沒有不高興並且願意配合,嚴文振鬆了一口氣。
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會臨時掉鏈子,這種不可預料的事誰也沒辦法改變,隻能馬上放出消息,開啟試鏡。
“傾傾啊,過兩天你有空的話也可以來試鏡現場看看,給一些建議。”
楚傾笑了笑,應道:“當然可以。”
掛掉電話之後,楚傾迎著紀宴舟帶著詢問意味的眼神,解釋道:“嚴導的電話,他說有個配角出事了,需要重新選角,開機的時間要往後推了。”
紀宴舟點了點頭,“不用著急,應該花不了多長時間,嚴導的戲從不缺人試鏡。”
這倒是,隻要有點實力的演員都會想參演嚴文振拍的戲,好似這樣能夠從中更快地獲取認可和地位。
楚傾歎了一口氣,“那我是不是又要多放幾天假了?”
紀宴舟被不太願的樣子給逗笑了,坐到旁說道:“放假還不樂意?你也該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了。”
“那你呢?”楚傾歪頭看向他。
“你也很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聽楊聞說,你在公司經常忙得連吃飯都顧不上。”
紀宴舟頓了一下,很幹脆地認錯,“以後不會這樣了,我會按時吃飯的。”
楚傾眨了眨眼,突然問道:“你最近有時間嗎?我想帶你回家和我的家人一起吃個飯。”
頓了頓,接著說道:“吃飯是其次的,雖然早就見過麵了,但是我想正式把你介紹給他們,以我男朋友的份。”
楚傾抿了抿,聲音低了幾度,眼睫一一,好似有些害,“然後我就可以和你搬到一起住了。”
紀宴舟像是被巨大的驚喜給砸暈了,神幾番變幻,臉上呈現出難以掩飾的驚異和高興,“真的嗎?”
他很說廢話,此刻卻忍不住向楚傾確認。
楚傾幹咳一聲,正道:“當然是真的,不然我說出來逗你的嗎?”
紀宴舟邊的笑意漸盛,“好,那我一定好好表現,爭取在嶽父嶽母前麵留個好印象。”
楚傾嘟囔道:“你別,再說你又不是第一次見我爸媽。”
“這不一樣,之前我沒有名分。”
紀宴舟眼底炙熱的緒像是要將人給吞沒,“你剛才說願意跟我搬到一起住。”
楚傾撓了撓臉,狀似隨意地應道:“是啊,田甜給我說如果兩個人往是以結婚為前提,就可以同居,這樣能夠磨合生活習慣。”
紀宴舟深吸一口氣,“說得對。”
看來再不給田甜漲工資就不禮貌了。
吃完早餐之後,兩人開始討論什麽時候搬家,哪個小區更合適。
楚傾:“等我拍完戲再開始籌備?”
紀宴舟垂眼看著,“可以早一點嗎?”
自從楚傾提出願意和他住在一起,紀宴舟恨不得現在就搬家。
若是要重新購置房產,裝修還需要等好長一段時間,他不想等這麽久。
楚傾想了想,“那就早一點吧,你有沒有想好搬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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