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毓曉地點了點頭,“不僅玉石,其他古玩皿我都比較留心。只是這古玩生意也是個投大,見效慢的,我就沒有多想。”
古玩的投比首飾鋪子還要大,在現代若不是家裡人支持,僅憑自己定是開不起來,再說收益,更是講究天時地利人和,也不是什麼時候都能自己那麼好的運氣,慧眼識寶,一下子看中幾千萬的古玩,何況這裡就是古代,能留給自己考究的東西不多。
“古玩和首飾的區別就是古玩越老越好,首飾卻將就時新的樣子。”周牧澤淺淺一笑,“若是做古玩生意,你就不用考慮工匠了,反正能稱得上古玩的定不是現做的,各淘些便是。京城裡的大戶大族多,有人起就必然有人落,起來的大戶自然要買些之前的玩意兒撐撐門面,敗落的家族自然也願意低價出些件維持生存,你便做這個中間商人,低高賣,利潤不比首飾。”
“若是擔心本大,我倒是還有一個建議。”周牧澤越說越起勁,“你可以借地方讓他們自己賣,你只管提就好,不用投錢就能賺錢,比首飾鋪子活絡多了!”
孟毓曉聽完周牧澤的一番話,雙眼瞪得老大,要不是相了很久,知曉他是個地地道道的古人,自己真要懷疑他也是穿越而來的,他說的這些,完完全全就是現代經商模式。
“瞧你這樣子是有想法了!”周牧澤揚起角說。
孟毓曉輕輕點頭,何止是想法,自己連對象都找到了。
京中敗落的大戶,眼前不就有一麼?焦芙蓉欺了自己這麼久,自己肯定是要報復回去的,只是取人命卻不是自己的手段,如今被這麼一點,倒是明白了,就用焦家的產業來償還自己一直以來的苦吧。
“周老闆不愧是個厲害的商人,我幾月不解的煩惱到你這裡一下就解了!”孟毓曉激地看向周牧澤。
周牧澤不僅是個厲害的商人,更是一個能跟上自己思維的商人,跟他一起商量事,自己的思維都開闊不。
周牧澤只是淺淺一笑,低頭,手端了手邊的茶碗,暗想:你若是早些願意同本王開口,也就不用等這些時候了!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孟毓曉才帶他到陸娘子新購置的別院住下,又想想自己今日承了他的幫助,想了想,便陸娘子準備一桌酒菜爲周牧澤接風,還特意將孟銳了回來。
因爲人,一餐飯吃的很平靜,孟銳心裡對周牧澤還十分的懷疑,也不主搭話,倒是孟毓曉和周牧澤時不時說上幾句關於生意上的事,偶有勾起孟銳興致的,他纔會上一兩句。
“王妃這麼晚不回府麼?”酒桌撤去之後,三人又飲起了茶,周牧澤側頭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輕輕開了口。
孟銳也連忙擡頭看向孟毓曉,平日裡肯定要趕回王府用完膳的,今日不僅在外面用了膳,這會子竟還有心思喝茶,難道因爲是不打算回去了嗎?
“嗯?這麼晚了麼?”孟毓曉放下手裡的茶碗,淺淺瞥了一眼窗外,隨即站起,“跟你們說話說的起勁,我倒是沒有注意,該回去了。”
“我送你。”周牧澤也跟著起了。
“不用,周老闆今日本是車馬勞累,又陪了我一天,便早些歇下吧,二哥哥送我回去就好。”孟毓曉轉攔住周牧澤,回頭看了一眼孟銳,孟銳連忙起說:“嗯,我與你一同回去。”
周牧澤只是淺笑著點了點頭,沒再堅持,送了二人到門口,便住了腳步。
孟毓曉同孟銳並肩出了小院,一起上了停在門口的小車,孟銳才急切地說:“他如今份不明,你怎麼留他住進金牡丹了?”
“在我眼皮子底下不是更好看著他麼?”孟毓曉說著手了車窗,扭頭往車外掃了一眼,似乎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便鬆開手,坐直子說:“我已經吩咐陸娘子細心盯著他,又安排了幾個機靈的丫頭到他院子裡伺候,他若是出門,必定會察覺,我再回府瞧瞧王爺在不在,不就能看出這二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人了麼?”
孟銳淺淺點了點頭,“你這法子倒也可行!”
孟毓曉沒有接話,心裡沒有十足的把握,周牧澤的手段不會比自己,他若是猜中了自己的想法,定能相應對的方法。
“對了,與你說件事。”孟銳見孟毓曉不搭話,便轉了話題,“昨日晚上姑母到府裡了,據說又在老夫人跟前哭了一場。”
孟毓曉一聽是侯府的事,頓時來了興致,忙問:“不是才做侯夫人麼?怎麼還哭回孃家了?”
“這事說起來和你還有關係呢,你之前往侯府去,不是請了莫神醫爲府裡的新姨娘把脈麼,探出是個兒子,侯爺喜歡的,這些日子對新姨娘更是寵有加,姑母了冷落,又不敢在侯爺面前表現,只好到老婦人面前哭去了。”孟銳並不知道安溪的事,只以爲侯府裡的是位平常姨娘。
“那也真是小肚量!”孟毓曉不以爲意地輕笑一聲,“侯爺膝下無子,好不容易新姨娘懷了兒子,爲當家主母該高興纔是嘛!”
“你也不是不知道姑母和表妹的子,二人都看不慣庶出的,何況這個兒子還要分去們母不恩寵,自然忍不了。”孟銳說著擔憂地看了一眼孟毓曉,“所幸府裡的事,我們也不用管,我與你說這事只不過是想提醒你,這事你多參與了一些,怕們母又因此記恨你,你還是提防著些。”
“嗯,知道。”孟毓曉輕輕點頭,心裡卻在盤算著是不是應該跟安溪見上一面,自己的金牡丹如今可是等著侯府助力呢,早點解決了,大家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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