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毓曉躲過這一回,自然不會再給周牧澤第二天早上來探自己的機會,幾乎是沒用早膳便溜出了府,連巧雲都沒有帶。
於嬤嬤和高樂皆是知人士,靠著這二人的幫助出府很是順利。
所以當一夜無眠的周牧澤晚睡起來之後便得知了這麼一個人哭笑不得的消息。
竟真的在躲著自己!
周牧澤意識到了事的嚴重,開始思索挽救的辦法。
這邊孟毓曉出了西王府便將自己準備的男裝給套上,隨即便馬車往金牡丹趕。
孟毓曉到了金牡丹沒多久,孟銳也匆忙趕來,一進屋便問:“可是出了什麼大事了,怎麼一大早地我來這裡?王爺竟也讓你出來!”
孟毓曉等他坐下,才說:“我昨晚將王爺趕出屋了。”
孟銳一愣,剛送到邊的茶碗也停在了半空,隨即他笑著說:“你如今可是能耐了哈!而且,靜西王也真是太寵你了,就這般也任由著你?”
孟毓曉點了點頭,又看了孟銳好幾眼,自己昨天遇到事之後總想找個人幫著自己分析分析,可是思來想去也沒有其他人合適,只有孟銳一人,然而當孟銳到了跟前,孟毓曉又有些說不出口。
“你該不會是闖禍了吧?”孟銳看出孟毓曉不對勁,忙將手裡的茶杯放下,“我昨晚回府的時候還聽說王府傳了你有孕的消息,以爲你跟王爺配合不錯的,你這是怎麼了?”
“我?”孟毓曉咬了咬脣,言又止。
“果真是不對勁!”孟銳索站起,湊到孟毓曉跟前看了看,“你居然臉紅了,話說你跟靜西王該不會是假戲真做了吧?”
“沒有!”孟毓曉立馬否決,還手推了推孟銳。
孟銳退了兩步,又回自己的位子上坐下,“那是什麼,你趕說清楚!”
“不是我,是王爺!”孟毓曉微微挑眉說,“王爺似乎有些假戲真做了,昨天……”
孟毓曉便將昨天院子裡發生的事都同孟銳講了一遍,包括唐婉玲跟王爺見面,王爺如何說自己有孕,又如何跟自己表白等等。
然而孟銳的關注點永遠不跟孟毓曉一條線上,他等孟毓曉說完便跳了起來,瞪著一雙眼睛看著孟毓曉道:“你……你是說……王爺他親了你!”
“就是淺淺了一下。”孟毓曉白了一眼反應過激的孟銳道。
“那也不行啊!”孟銳立馬說,心痛的眉都擰了一團,明明是自己盡心盡力呵護著的一朵花,怎麼人說摘就摘了呢!
“可惡!這靜西王竟是個道貌岸然的傢伙!”孟銳氣呼呼地說,“我看這王府你就別回去了,這個靜西王擺明了就是心懷不軌,故意將你騙過去,然後好近水樓臺先得月!”
孟毓曉抿抿,昨晚也睡得晚,細細思考了好久,懷疑靜西王自己進府的目的。
“算了,先不說這個!”孟毓曉揮揮手,一是攔住孟銳在自己耳邊唸叨,二是揮去自己腦子裡的胡思想。
“我找你來,其實還有個難以啓齒的話題想問你。”
“難以啓齒?”孟銳扭頭看向孟毓曉,暗想著還有什麼比自己妹妹被別人親了還難以啓齒的事,這般一想,不由得眉頭皺的老高,“他該不會假戲真做已經佔了你便宜吧?”
“你腦子裡想什麼呢!”孟毓曉擡手朝著孟銳招呼了一掌,二人打鬧過一番之後才重新平復下來,孟毓曉低著聲音說:“自從文宣世子大喜,我便一直做一個怪夢,夢到靜西王和周牧澤是同一個人,後來我也委婉地問過他們二人,二人皆說不認識對方,可是昨天靜西王親我的時候,我彷彿間又看到了周牧澤的臉,你說這是爲什麼?”
孟銳忙又問孟毓曉爲何會這樣想,孟毓曉便將頤和郡主和翰郡王的話都與孟銳說了一遍。
“你這麼一說到真是可疑啊。”孟銳擡手了自己的下,“這個周老闆一直都來路不明,卻將糧食生意做得如此興隆,邊又盡是一些能人異士,甚至生意上還同兩位王爺都有瓜葛,我一直好奇他的份,如今被你這麼一說我倒覺得有可能就是真的。”
“但我問過王爺,王爺說他名下的鋪子都是給別人打理的,周牧澤也說他的鋪子是從旁人手裡接過來的,並沒有親自接兩位王爺。”孟毓曉說出自己的疑。
“哼,他要真有心騙你,難道會同你說真話?”孟銳極其不滿地說,“你接的多,你倒是好好想想這二人有沒有什麼相同的地方。”
孟毓曉當真依著孟銳的話認真思考起來,這二人高型是差不多的,只是一個歡,一個嚴肅些,可是孟毓曉想到靜西王昨天趴在自己面前表白的語氣,卻不嚇出一聲冷汗來。
這二人的聲音竟也是能吻合的!
“你可是想到了什麼?”孟銳連忙問。
孟毓曉淺淺點頭,又說:“不管怎樣,這都只是我們的猜測,要是王爺不承認,我們也死無對證,如今周牧澤不在京城,我也不可能將二人到一對峙啊?”
“仔細想想,周牧澤離京就是個大謀!”孟銳擰眉頭說,忽地又冒出一個想法來,“周牧澤雖然不在京城,不是還丟了個尾在你這裡麼?”
“你說齊然?”孟毓曉側頭看向孟銳,覺得他忽然聰明起來!
孟銳點頭,“堂堂齊家二公子給一個商人做跟班,本來就十分可疑,既然其他人無從下手,我們便從他開始查起,你如今還頂著側王妃的頭銜,大可尋機會去問問齊侍郎,他肯定知道自己弟弟是在爲誰賣命。”
孟毓曉微微皺眉,隨後輕輕搖頭,“齊侍郎也是王爺的人,如果王爺有心要瞞我定也問不出什麼來,不過我倒想起另外一個人來,雖然他也是王爺的人,可他人傻話多沒戒備,肯定會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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