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喬小姐方纔在來的路上,被喬家的人請了回去,託在下轉告慕小姐,說府那邊,會去打點妥當,請慕小姐放心便是。”劉仵作說道。
慕清婉心裡閃過一疑,但是,想著喬妤寧或許是有事,便點點頭:“那好吧,開棺驗吧。”
“好。”
劉仵作幫忙,將墓挖開,開啓了棺木,正要從裡面取出骨開始驗,這時候,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慕清婉轉頭看過去,就見一隊侍衛裝扮的人朝著這裡快步過來,看樣子,似乎是宮中出來的人。
劉仵作的眼睛閃了閃,看向秦詩雨,倆人眼底都閃過一道暗。
那隊侍衛快不過來,冷著臉面,說道:“大膽,竟然敢私自撅開罪人墓,此乃重罪,來啊,把人帶走。”領頭的侍衛剛說完,後面的侍衛就朝著慕清婉過來,迅速將的兩條胳膊制住。
一旁的墨妝面上一急,立刻說:“這件事不關我們小姐的事,我們小姐事幫人驗!”
“押下去!”領頭的侍衛並不給墨妝辯駁的機會,直接揮手,隨行而來的侍衛便將慕清婉和墨妝倆人都押了起來。
慕清婉回頭看向秦詩雨,只見的雙眸微微有些飄忽不定,哪裡還有先前半分傷心絕的樣子。
慕清婉心裡冷哼一聲,現在已經徹底的明白,這件事,本就是個陷阱,等著跳下去的陷阱,只是可惜,自己還真的乾脆的跳了進來。
此刻說什麼都晚了,慕清婉冷著臉,只能被那些侍衛押著走。
們前腳剛走,過了一會兒,喬妤寧帶著人來到墓地上,卻只看見幾個正在給墓填土的人,喬妤寧忍不住問道:“這怎麼了,驗的人呢?那個秦姑娘和慕三小姐呢?”
幾個人忙著填土,誰也不回答喬妤寧的話。
喬妤寧皺著臉,上前抓住一個人,冷聲道:“說,慕三小姐呢?”
那人被喬妤寧這麼一拽,看見喬妤寧的著,不由
得有些害怕,著嗓子說道:“慕……慕三小……姐被抓走了。”
“什麼?”喬妤寧臉猛地一變,聲音更是凌厲:“你快說清楚,怎麼被人抓走了,被什麼人抓走了?”
“是,是皇后娘娘的人來抓走的!”
喬妤寧從墓地離開的時候,整個人一臉的冷,迅速自己邊的侍去打聽,自己回府等著,快中午的時候,侍樂菱回來說,慕清婉確實是被皇后娘娘的人抓走了,此刻被關在宮裡。
“那你查清楚沒有,到底是因爲什麼?”喬妤寧冷聲問道。
“奴婢打聽過,好像是和大公主有關,應該就是當初令大公主出京的那件事。”
樂菱說完,喬妤寧的臉微微一凜,忍不住說:“那件事過了那麼多年,怎麼會和清婉扯上關係,不行,我得去救,我要進宮,向皇后娘娘說明事的緣由。”說著,喬妤寧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樂菱立刻說道:“小姐,如果說明白就可以放人的話,那慕小姐肯定早就被放出來了,奴婢打聽的時候聽說了,皇后娘娘對此事很是震怒,現在晉王世子也不在京城,小姐應該想辦法聯絡到晉王世子,世子一定不會放任不管的。”
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喬妤寧,喬妤寧眼睛一亮,說:“對啊,我怎麼差點忘了這一點。”
說完,喬妤寧快速走到書桌旁邊,拿出信箋來將慕清婉的況寫了上去,然後摺好裝在一個信封裡,遞給樂菱,說:“你快點出京,將這封信送到世子手中,務必要將此信親手送到,聽見沒有。”
“是。”
“快去。”
看著樂菱離開,喬妤寧臉上的擔憂並沒有減,突然想到一件事,趕站起來往外走。
慕清婉被押到宮裡,就被關進了一個平時宮人犯了錯才被關押的地方,裡面溼冷,還有一黴味。
“進去進去。”侍衛將慕清婉和墨妝推進去,聲音之中都帶著幾分鄙夷和嘲諷:
“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敢得罪皇后娘娘,就等著被砍頭吧!”說完,侍衛將門鎖上離開了。
“小姐,你有沒有事,沒傷到哪兒吧?”墨妝快速扶住慕清婉,想到剛纔侍衛的作那麼魯,將倆推進來,還差點兒推倒了,就忍不住蹙眉。
慕清婉搖搖頭,擡頭將這裡打量了一番,說:“看來,這次是有人要置我們於死地了。”
如果不是心設置好的圈套,那麼剛纔在墓地的時候,那些侍衛怎麼會那麼巧的冒出來?
如果不是心設置好的圈套,那怎麼抓的只是和自己的侍,而秦詩雨,和那個劉仵作卻沒有被抓進來?
此事,肯定有蹊蹺。
墨妝想到什麼,忍不住說:“小姐,喬小姐不知道哪兒去了,找來的仵作,明擺著是要害小姐,剛纔在墓地上,一個字都沒有說。”
慕清婉冷笑一聲:“那個劉仵作,本就不是妤寧找來的人,我想,肯定是這些人事先安排好的,妤寧現在,應該還不知道我們出事了吧。”
“小姐,現在世子也不在京城,還有誰能幫小姐啊。”墨妝說著,聲音裡都帶了濃濃的沮喪。
慕清婉瞇瞇眼,說:“今晚上我們還沒回去的話,蔓月一定會通知葵娘,到時候自會有人知道,現在先等著吧。”
現在,除了等,們也出不去,還能做什麼呢。
此刻,皇后宮中,楚千菡一臉的不悅,說:“母后,那個慕清婉,誰給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去找人調查這件事,簡直是不把我們皇家放在眼裡。”
皇后放下手中的茶盞,說:“好了,現在人已經抓了,母后給個教訓,想來那慕清婉以後也不敢這麼放肆了。”
“教訓?”楚千菡眸子一挑。
“可是竟然敢藐視兒臣,藐視皇家,難道只是一個教訓就能輕饒的,依兒臣看,就該將斬首,看看以後誰還敢置皇家的尊嚴於不顧!”說著,楚千菡的眸子裡閃過一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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