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聯繫王者剃刀,打聽那人到底是什麼來路。」牧恩大司將吩咐之後便不再說話,劇烈的疼痛刺激的他只能強忍著讓醫護人員救治。
而另外一邊,閉目養神了半日的刀無敵輕輕呼出一口氣,力在運行了兩個周天,才勉強把那金芒給帶來的影響驅除出去。右臂的酸麻也慢慢消失。
這才開口問道:「剛才與我對敵的是什麼人?居然如此厲害!」
大執事對刀無敵滿是敬意,這是他第一次見有人能夠從金狀態下的牧恩大司將手裏活著出來。對刀無敵的崇拜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
「他是拜月王庭的牧恩大司將,是從未遇到對手的超級戰士。他擁有拜月王庭創戰者才有的薩滿戰歌統,可以通過歌聲創造出催眠式的增益或者減益他能夠應到的人。」
刀無敵愣了一下,皺眉道:「你確定是應,而不是眼睛看到?」
中原武林也曾有過類似的門派,幾百年前百音門也是通過差不多的方式縱橫江湖,還曾經誕生過諸如六指琴魔之類幾乎達到天下無敵的超強武者。但是這種人都有個局限,那就是必須眼睛看到,才能夠影響到。
至於應這種更高層次的修為,六指琴魔在臨終之前也曾突破到,也徹底放棄了魔琴這種別人眼裏價值連城的神兵,只要心之所想,念之所及,就能輕鬆影響對手,不戰而屈人之兵。
只可惜他壽限已到,心境也已經古井不波,不似年輕時候殺伐戾氣濃重。知之者也甚。
倘若牧恩大司將年紀輕輕就能達到應之境,再給他一定歲月的積澱,簡直不敢想像他會厲害到何種地步。
大執事笑笑:「前輩多慮了,金聖水的威力固然強橫,但是副作用也是不小。牧恩大司將是薩滿巫師後裔,強橫,信念又堅定,或許休息一段時間能恢復。但是我保證他暫時是追不上咱們的。而且他不是本擁有這種力量,金聖水的極限總有個頂,而前輩經過我們的幫助之後可以無限制的提升力量。我保證下次見面,就算牧恩再次使用金聖水,您也可以輕鬆擊敗他。」
刀無敵被大執事的話說得無比心,霍地看著他,神之間帶著急迫,也把牧恩大司將的事拋之腦後:「你說的可是真的?」
大執事哈哈大笑:「前輩,我們大老遠把你接出來,又冒著被牧恩幹掉的危險親自來接您,您覺得我們會開玩笑?有些事或許會超出您的認知範圍,或許有些容會引起您的反。那只是我們認知方面的理念矛盾。但是請您一定要記住,我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儘可能最大限度開發人類的潛能,武林壽命、力量還是其他方面。只要你願意,我們可以打造出一個十倍於現在狀態的您。」
旁邊聽著的刀三忍不住嗤笑,這傢伙自從上次被尹子魚當盾牌挨了幾顆子彈,至今還未痊癒。否則剛才也不會空著手干看著。聞言冷笑道:「牛倒是吹得震天響,怎麼我看你現在也沒什麼厲害的。你作為噬夜族的大執事,不應該是最厲害的?」
大執事看他一眼,皺了皺眉頭。他作為新上任的大執事,對自己的威嚴看得很重。換尋常噬夜族人,他早就一爪穿其心臟了。不過既然是中原人,自然跟刀無敵有點聯繫,便問旁邊的刀無敵:「這位先生是?」
「我的弟子。他最近了傷,否則修為不會比你差。」刀無敵淡漠看了眼大執事,當然不會讓自己人吃虧。
這樣的傲慢立刻讓不噬夜族人發出不滿的哼聲,大執事也略不快。這個刀無敵完全不知道低調為何,滿腦子都是自己很牛的想法,就算你很厲害,也不能藐視剛剛把你救出來的人吧?誰還不知道你在中原已經了過街老鼠?
只可惜刀無敵完全沒有這種自覺,傲慢的坐了主位,大有把所有人都當初奴僕的覺。噬夜族的幾個族人憤怒的想要指責,都被大執事用眼神給阻止了。
他們的任務是把刀無敵活著帶到安東尼奧大人的面前,其他的事都由安東尼奧大人來理。究竟是當小白鼠解剖了,還是當族人進行改造,抑或是還有其他的用途,都不是他們心的事。
一路上忍著刀三的頤指氣使,刀無敵更是牛氣的把所有噬夜族人從船艙里趕到了外頭,在大刀門這是很正常的事,師徒兩人誰也不覺得有什麼。但這是在國外,在新的環境,一個他們需要調整份和心態去適應的地方,刀無敵師徒的表現就讓包括大執事在的所有人都十分不爽。
沒辦法,打又打不過,你能怎樣?
有幾個不服氣的噬夜族人進去后,被刀無敵拎著脖子丟進了海里,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大執事無奈,也不曉得找這樣一個目高於頂的傢伙來究竟有什麼意義,強忍著把人帶到了歐洲,然後馬不停蹄的直接帶著師徒倆上了飛機,一路朝著非洲趕去。
這一路上就顯得極為順利了,拜月王庭也沒有繼續派人攔截,大執事張了好久,終於在接近噬夜族本部的當地部落時候鬆了口氣。
通過漫長的路途,刀無敵使徒終於看到了坐落於匝匝參天大樹後面的高山,和通往山部的幽暗口。
這樣的天然峽谷真的特別難找,若不是有人引路,他們在這邊轉悠三天也未必能找到方向。而且非洲林裏面大型野出沒,各種毒蟲更是讓人應接不暇。沒有當地人的引導和特製的驅蟲藥水,真的很難在這邊生存。
在聽到尹子魚曾一個人深這邊,還把噬夜族最看重的實驗室給炸了,刀無敵師徒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的震驚。那小子還真的是厲害,不但滿世界竄,還得罪了噬夜族這麼個全是怪的族群,真是到找死,嫌自己活的不夠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