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沉許久,最終還是千羽道長打開話頭:「難道真的袖手旁觀嗎?」
飄花道長苦道:「師傅,若是沒有煙兒,您說什麼弟子就做什麼,可我也是個母親,總不能看著孩子的親事就被這種事給耽誤了。您如果覺得徒兒沒資格當這個掌門,徒兒寧可辭去……」
「打住,別說了。」千羽道長立刻打斷了飄花道長的話,「怎麼說咱們才是一家人,跟麻派好更不是壞事。我只是在慨天雲和雲海,那老和尚耳子,這次恐怕真的被那老雜給坑了。」
兩人看著特戰隊發來的通告,同時出擔憂的神。這一次話語里滿都是嚴厲的措辭,更直接帶上了不排除用武力的警告。顯然兩派的境已經岌岌可危。
「還有一整天的時間,只要他們願意低頭,一切都來得及。師傅,您何不再勸一勸?雲海大師應該會聽您的。」飄花道長有自己的考慮。
千羽搖了搖頭:「我們現在的份很尷尬,就別自討沒趣了。赤花他們跟羅先生關係莫逆,已經讓我們為眾矢之的,再拋頭面有點得了便宜賣乖的樣子,人家不會領的。」
他太了解天雲,就像了解雲海一樣。有時候峨眉派就是冷靜的過分,一切都能剝繭的看明白,反而是這裏頭最不會意氣用事的門派。
更重要的是,昨天晚上他們就收到了來自曲非煙的消息,人已經去陪尹子魚了。
生氣也好,氣急敗壞也好,總之你沒辦法左右千里之外的那個為所困的丫頭。
有了這份羈絆,峨眉派真的再也沒有底氣去說什麼話。馬上跟人家就是一家了,生心向外,你能再讓兒吃一次虧一次痛嗎?
二十多年的堅守,換來的不過是一場空。兒臉上真正浮現幸福的笑容就是從過年開始,那時的艷四,絕傾城,是因為而重新綻放。
那是兒的重生啊!
……
千羽站起來走出門去,遠遠傳來他的聲音:「今日起我將重新閉關,若非出現天崩地裂的大事,不要打擾我。門派里的事由你全權負責。記住,你是峨眉的掌門,門派里獨一無二的存在,你的話就是至高無上。」
飄花道長雙膝緩緩跪在地上,心中有暖流淌過,高聲道:「多謝師傅全,徒兒必將為峨眉鞠躬盡瘁,永不言休。」
南城某的閉室里,尹子魚已經玩兒了十幾場,次次都是一人一槍清場,搞得整個吃遊戲的人不已,遊戲論壇上也到都有人不停的往上面傳視頻。
那不管隔著多遠都一槍頭的神乎其技,讓這位頭哥徹底火了起來。而且論壇里也開始不斷有人發技,通過各種角度和理論來分析這位神人之所以能夠達到槍槍頭的原因。還有人分析他出現在遊戲里的時間規律,雖然看起來雜無章,卻是在這種偶然中找出了一條必然,並實力驗證了幾次,居然跟中彩票似的上了一回。
當然也有人提出這是用掛,正常人哪有如此恐怖的槍法,就算現實中的神槍手也做不到啊。誰知這說法卻立刻引起了方的闢謠,並呈現了詳細的數據流證據,證明人家實實在在的就是靠技。
有了方的襯托,頭哥也終於風靡整個吃遊戲,為第一個被封神的人。甚至連方都特意為其停機更新,並在更新通告中大字出了對此人的邀請,甚至為其單獨設定了一個遊戲的NPC,寵之盛令人嫉妒。
結果那位神的頭哥卻沒有任何回應,仍然我行我素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有時候利索的一口氣把所有人清了,有時候木樁子似的站在原地掛機,不在乎績,更不計較排名,總之瀟灑的不得了。
「不行,累了。回家吃飯。」尹子魚把耳機隨手丟在桌子上,看見曲非煙依舊托著香腮不煩不躁的看著自己,索拉著起來。
「不是不讓你出去嗎?」曲非煙晃了晃手機,「咱們點外賣吧。」
「好,都聽你的。」尹子魚順勢把曲非煙抱在懷裏,然後打開了傭兵界網站。
當著的面看傭兵界的消息,也已經表明了尹子魚的態度。我是什麼人明擺著,不藏著掖著,你自己觀察就行。
置頂的視頻已經沒了,黑暗之神厄瑞波斯說的那句話還高高的掛在最頂上。整個傭兵界網站安靜的就像中學里的自習室,雖然每個人都在刷新著網頁,卻靜悄悄的一片安靜。
易、懸賞、任務發佈、領取任務、個人排名、團隊排名……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運轉,卻像個旋轉飛快卻不發出任何聲息的盤,無形中藏著讓人抑的氣氛。
這就是封神榜中神祇的威力,它代表的是無與倫比的力量和威懾力,但凡有人對此不敬,立刻就是滅頂之災滾滾到來。
尹子魚了鼻子,其實並不清楚之前傭兵界網站上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能讓艾薇兒親自發聲,估計影響面也不會小。
約覺應該與自己有關係,不是他自,而是想不到其他有任何人或事能驚得了那丫頭。
心裏頭多帶著激,拍了拍曲非煙道:「我要打個電話。」
曲非煙小媳婦似的走到沙發那邊,幫尹子魚取過了手機。看著他撥了一串麻麻的號碼和特殊符號,然後等了大約兩分多鐘,電話里才傳來撥號的嗡鳴。
那邊很快就接了起來,傳來的聲音:「嘖嘖,以為你掉進溫鄉里把我忘了呢,King,什麼時候才願意回答我的問題?」
尹子魚呵呵笑了笑:「網站上看到了你的留言,應該是你幫我解決了麻煩。真是抱歉,我現在正被著,沒辦法說太多直接的容。艾薇兒,我想拜託你做件事……」
之前的話已經切換了歐洲的邊境土著俚語,尹子魚瞇起眼睛:「一會兒我把某人的信息傳給你,如果他從中原逃到了國外,必然會在黑暗世界尋求生存。希你幫我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