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這些人也會像之前的那些其他人一樣,找各個地方部門相關人員疏通關係。
穆家兄弟也沒怎麼放在心上,反正各個關卡的人都已經明確態度了,就算想找也不一定找得到人,電話打不通,人約不出來,又加上特戰隊強大的影響力,你又能翻了天去?
所以整整一天之後,特戰隊居然沒有收到來自任何一方的電話,更沒有任何人來求,反倒讓他們覺得奇怪了。
「尹子魚,事就是這樣,你覺得這是咋回事兒?」穆相輝話語中帶著疑。
「管他。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人來你們就下料,訴訟準備的怎樣了?」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只要我們提訴訟,法苑和景局那邊肯定理。尹子魚……這可就是直刺他們要害了,我們的目的是兩個門派服,可不是兩敗俱傷啊。」穆相輝也有些舉棋不定。
這也是一整天沒有任何靜的原因。
「完了。」尹子魚立刻把手機一扔,翻了個白眼,「人家這是在看特戰隊的態度呢,本來上午就可以搞定的事,拖到晚上你還不做,那不是擺明了告訴人家你的態度?你這是在給人家吃定心丸啊。」
做事最怕遇到豬隊友,本以為穆家兄弟腦子好使的,想不到還是在關鍵時刻掉了鏈子。
「啊!那我立刻行。」穆相輝慌忙想要彌補。
「算了,告訴兄弟們都睡個好覺。這一天的時間足夠人家想出對策了,咱們把現有的材料都收好了,準備見招拆招吧。」尹子魚隨手把煙頭彈出去,掛了電話,微笑著對宋怡道,「打算去哪兒?」
「中秋沒有和爸媽一起過,媽媽今天打電話了,我不好拒絕,又不想自己一個人回去。」說到這裏宋怡抱住了尹子魚的胳膊,眼睛裏帶著探尋,如同小學生跟小學生談論解題方法一樣,「你跟劉蕓功了嗎?」
尹子魚角搐一下,趕忙拉著宋怡坐進了車子裏。大庭廣眾之下問這種尷尬的問題,兩邊已經有姑娘投過來好奇的目,他可不想被人脊梁骨。
「那啥,咱們給伯母買禮去。」某人努力改變話題。
「禮都在後備箱,我告訴爸媽,咱們已經同居半年了,媽媽說想跟你好好談談。你要做好準備。」宋怡優雅的坐到副駕駛。
發了車子的尹子魚一愣:「什麼準備?」
宋怡目視前方,清冷絕的臉上沒有表:「我跟媽媽說……我懷孕了。」
車子在地上發出激烈的,尹子魚差點把車開到牆上去,一臉恐懼的看著宋怡:「姑,飯可以吃,那可不能說呀,會死人的!」
「我懷孕你不高興嗎?」宋怡扭過頭,「親的,我是你的未婚妻,這世上帶球舉行婚禮的多了,所以你要努力。」
尹子魚淚流滿面:「我努力什麼……?」
「圓謊啊,如果我不說懷孕的事,我那個父親恐怕又會生事。」宋怡好像做了件無關要的事,從包里拿出幾張照片丟給尹子魚,「你打暈的唐笑從醫院醒過來就在報復你,當面拳腳打不過,他卻打聽到了我和父親之間有隔閡的事,從老爺子上下手了。」
要是尹子魚這幾天一直把力放在特戰隊和武當林山上,居然疏忽了邊的事。拿過照片來看了看,鼻青臉腫的咆哮居然出現在了宋家豪宅的前頭,下一張是宋宗致天堂笑相談甚歡的景。毫無疑問,兩人在某個方面應該已經達了共識。
尹子魚把照片丟下,重新發了車子,臉上表古怪:「他是曾經把你害得如此境地的罪魁禍首,宋先生居然能容得下他?」
「媽媽不知道他的份,爸爸已經被我架空,心裏正怨恨我,說不定唐笑的什麼建議恰好符合了他的需求。」
說出這句話的宋怡雖然面不變,但眼神里還是出了失落。畢竟是一家人,因為不該發生的事而產生隔,這也算不豪門大戶都無法避免的局面。
「行了,給我吧。」尹子魚簡單的揮了揮手,這一年別的經驗沒有,對付宋怡邊的蒼蠅他算是經驗富。
「你最好不要,現在你的份很敏,林武當那邊就因為了手而抖不清楚,你是之前刺殺事件的害者,現在應該是虛弱渾有傷才對。」宋怡轉過目灼灼的看著他——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我懷孕了。」
幾滴汗從額頭滲出來,尹子魚不敢說話。醉翁之意不在酒,唐笑那種貨本就玩不過宋怡,說白了這是未婚妻在藉機宮呢。
這特麼也太傷自尊了!
我是個男人,佔主的應該是我才對,現在居然被未婚妻的東奔西逃,是不敢某個話題,這特麼……
尹子魚無語凝噎,該上的時候居然在人家眼神下憋的不敢回話,這輩子都沒這麼慫包過。
「你回憶一下跟劉蕓的過程,可以暫時把我想像。嗯,試試效果。」宋怡在旁給某人鼓勁,「媽媽說唐笑還在家裏,恰好我們一起回去吃飯。」
一路無話,尹子魚也不敢說話,來到宋氏豪宅前頭,發現門口又停了一輛白保時捷卡宴。
如果所料不差,這應該就是唐笑的新座駕。
尹子魚下車后著下琢磨那輛車,因為他似曾相識,如果記憶沒錯,這應該是金牌律師嚴莉莉當年開過的那輛。後來聽說嚴莉莉換了車,原來的那輛就丟到二手車市場去了,想不到居然還會重新看見。
「看什麼呢?走。」宋怡在旁催促。
「那小子喜歡開二手車,連談都喜歡吃回頭草。口味倒是獨特。」尹子魚回頭從後備箱裏提出禮,隨後臉一僵,尷尬抬頭看宋怡:「這是什麼鬼?」
後備箱有兩個大兜,其中一個裝滿了小孩子的服裝,另外一個是各種孕嬰品。毫無疑問,宋怡這是打算把戲往圓滿了演,連傢伙事兒都給準備齊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