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腦,剛才當鋪主的話你都記錄下來了嗎?”
【已全部記錄、可隨時播放】
“那你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嗎?”
【當鋪主所說理論一切都基于認知本、在他的理論中認知不到等于不存在】
【認知不到與存在與否智腦認為并不直接關聯】
【但如果從信息互的角度來想、無法認知等于無法產生信息互】
【沒有信息互的確等于不存在】
【歸結底當鋪主的理論極其主觀】
“主觀也好,客觀也罷,前提都得是我們先認知到那種東西,假如這世上真的存在一些東西,我們無法認知到,連發現都不行,又怎麼證明它存在?”
【毫無意義的假設問題】
【當鋪主有一件事智腦非常認同、認知事的角度越多越好】
【信息升維的確是可行的】
簡單來說,人類認知一個從長寬高出發,想要升維就得看到另一個角度,可是怎麼發現這個角度就了最大的問題。
唯一的方法似乎只能去找大罪主。
現在唯一還活著的大罪主就是那個被關在草原世界里的圓腹,以楚冬現在的實力在面對那些東西似乎也沒什麼力,不說他新掌握的能力,就說他那個bug級的,就能保證他暢行無阻了。
他又走到言的店里,站到了那扇門之前,正當他準備進去的時候言的店門被敲響了,正常況下可沒人會來敲門,他出去一看,是之前偶遇的潛水員,也就是那個娘化的楚冬。
看到楚冬愣了一下,應該是知道這間店鋪已經空了才是,難道是找自己的?
楚冬打開門,詫異的問道:“你找我?”
“對,我在這等了你很久,終于見到你回來了。”
楚冬輕輕點頭,“你先進來吧,我們慢慢聊。”
言休息那間小屋子裝修還算不錯,甚至還有冰箱,楚冬隨手弄出了兩瓶可樂放到茶幾上,“請喝吧,你找我做什麼?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嗎?”
“我想和你坦白一些事。”
楚冬拿起可樂痛飲不停,但那瓶子里的可樂卻一點都不見減,他毫不意外的問道:“你是想坦白接近我是帶著目的?是想把我引到這間鋪子?”
潛水員眼睛了一下,驚訝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又不是什麼不好猜的事,隨便想想就知道了,當時兩個世界那麼巧的撞在一起,你卻冒著死亡的危險來救我,這本就說不通,我覺得就算人生經歷不同,我們同為楚冬,某些最本質的格是不會變的。
楚冬從來不是無私的,不是嗎?”
所有的楚冬都只能在自己的世界里發揮出力量,去到另外的世界就和普通人一樣,完全是任人宰割,所以當初潛水員就楚冬幾乎是把生命拋之腦后,這顯然不正常。
后來還一直跟著楚冬,肯定是有自己的目的,只是楚冬沒興趣拆穿他,畢竟他一直都很忙。
潛水員低下頭,有些愧的說道:“對不起。”
楚冬反倒是出了意外的表,隨即他便笑著說道:“你何必跟我道歉,我們之間非親非故,甚至可以說是無法共存的競爭者。
別說騙我了,就算是直接來殺我,你也有足夠的理由,讓你來道歉肯定不是你的良心,那會是因為什麼?擔心以后東窗事發,我報復你?”
潛水員握拳頭,看表似乎有些屈辱,難不是楚冬冤枉他了。
無奈的說道:“我沒有這麼想,我騙你也是無奈之舉,因為有那個東西的存在,我必須聽他的話。”
潛水員從懷里掏出了一只水藍的稻草人,這稻草人致的很,每一稻草都是藍,沒有一點染的痕跡,離譜的是楚冬從它的上不到任何信息。
他想從潛水員手中接過它仔細觀察,可那個東西剛一到楚冬的手上就消失了,沒有一點痕跡,或者說楚冬本沒有到它,接著潛水員無奈的又把它給提了起來。
“你看到了吧,這個東西只有在我手里才能被觀測,這東西就是那個行腳商給我的,它本來的模樣是個看不清的黑影,一直跟隨莪左右。”
“黑影?你仔細回想一下它的樣子。”
楚冬一把握住潛水員的手試圖讀取的思想,他的讀心能力目前還沒法直接對這些楚冬生效,可能還是實力的問題,但如果接,并且對方不抗拒可能會簡單的多。
潛水員開始不斷閃過曾經和楚冬在一起的記憶,其實當初跳下來便是被這個黑影給迫下來的,之后跟在楚冬邊的每一刻,其實都有一個黑影跟在他們左右,這個黑影對于其他人來說本就是不存在的。
看到這個黑影的樣子,楚冬后背都驚出了一冷汗,這個家伙跟之前在地獄十三層里擊殺七酒的那個黑影簡直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可以確定它們不是同一個,形不同,但它們都藏在黑暗之中,黑暗的波紋路都一模一樣。
這個發了圣樹死亡預知的東西,竟在許久之前便已經在楚冬邊跟著了?那豈不是說,如果它想,楚冬早就首異了?
可是為什麼地獄十三層里的黑影他能看見,這個稻草人卻看不見呢?
黑影跟隨,潛水員制,直到前不久,那個黑影突然散掉變了面前這個稻草傀儡,它好像死了,即使是殘骸,依然著詭異,除了潛水員其他任何人都無法察覺到這個稻草人。
楚冬所看到的惡黑稻草人也不是它的本來面目,它本來就是一個正常的黃稻草人,只是因為其他人看不見、不著,所以潛水員往其中注了一點力量。
潛水員有些后怕的說道:“其實我還拿著這個東西去過當鋪,但那老爺子卻說他都看不見,我本不知道該跟誰說。”
楚冬算了下時間,這個稻草人死掉的時候剛好是他修復地獄十三層的時候,那個神龕也是那個時間破碎的,難道說兩者互相影響,所以才導致稻草人死掉了?
這個意外打斷了楚冬的計劃,他很好奇,這些黑影到底是什麼?
今天當鋪打烊他著急不了,只能和潛水員約好明日再一起去當鋪問一下,他也沒有急著去找圓腹的麻煩,他甚至沒離開,就在言的當鋪里和潛水員湊合睡了,當然只是簡單的休息,他可沒瘋狂到對娘化的自己有興趣。
自從他他穿了這里和神界的大門,絕高塔和現實的時間就完全統一了,所以這里有了晝夜更替。
夜,潛水員躺在沙發上,楚冬就在地板上隨手弄了床被子躺下了,那個稻草人本是存在的,但他看不見,他所看見的只是潛水員的力量勾勒出來的形狀,是虛幻的。
如果不是可以看到潛水員的記憶,楚冬甚至懷疑潛水員在拿著某段泡影在戲耍自己,他突然想到了當鋪主說過的話,之所以是虛假,是因為這個提供的信息量不足,無法進行信息互。
在潛水員手里它卻真實存在,可以、溫度、氣味兒。
同一個東西,卻表現出兩種截然不同的特,信息還能單項互了?
夜里潛水員睡到的倒是很沉,可楚冬卻睡的很不踏實,他總覺周圍仿佛有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被監視的覺。
第二天一早,楚冬便帶著潛水員又來到了當鋪,接待他的依然是昨天那個老頭子。
依然是萬年不變的開場白:“客人想當點什麼?”
楚冬立刻問道:“說的那個稻草人是什麼?”
“客人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
楚冬讓潛水員暫時先出去,等離開之后又說道:“你該知道我在說什麼,我知道你對我不抱太大希,可現在你也沒有其他稻草可以抓了不是嗎?”
老頭看著楚冬無奈的搖了搖頭,“你還真是看準了我這一點,我沒有騙,那個東西我的確看不見,不止是我,包括你所看見的,只是那姑娘用自己的力量勾勒出來的一個幻影。
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只有可以信息互,才是存在。
那個稻草人,它的存在只能與那個姑娘進行互,你可以把這看是一種碼,除之外沒有任何人可以發現。
鎖定信息,并定向放開,這可不是誰都可以做到的,只有超之后才有資格,關鍵是并非所有東西都可以像這樣只對某個目標開放,前提是這些信息得是活的。”
楚冬奇怪的問道:“活的信息又是什麼?”
老頭惻惻的問道:“你不就是活的信息嗎?簡單來說,那個稻草人其實是某個人的意識片段,那東西可不是什麼死。
現在的你想要破解它,可沒有那麼容易。”
“既然你這麼說了,肯定是有辦法的對吧?”
老頭笑著點了點頭,“信息封鎖歸結底還是靠信息,而且還得是有序的信息,可是一切有序在真正的崩壞面前都不值一提,你把它帶到大罪主里,到時候一切加的信息都會浮出水面,沒有一點藏的那種。
不過我也得警告你,大罪主本就是崩壞混的信息團,再加上一團新的意識,可能會變的更加危險,選擇權在你。”
楚冬心事重重的離開了當鋪,因為他現在不知道當鋪主可不可信,這個人說的真的能信嗎?問題是現在的他,不相信他,似乎沒其他選擇了。
就在這時楚冬對面迎面走來了一個人,他本以為那是某個自己沒見過型號的楚冬,定睛一看那竟然是七酒,他換了服,一瀟灑的沖鋒,手里拿著一瓶二鍋頭。
楚冬驚訝道:“你這家伙,怎麼會在這?”
七酒大笑著說道:“怎麼不行,這里又不是什麼你家后院,我來逛逛還不行。有些日子不見,變化大啊。”
七酒開心的拍了拍楚冬的肩膀,而就在這拍打的瞬間,兩人的意識再次連通,七酒的聲音直接出現在了楚冬的腦海里。
“去找圓腹,但別帶這個稻草人,東西我已經放進了言的店門口,只有你能看見。”
七酒與楚冬肩而過,他滿面春的走進了那間神的當鋪,看那樣子似乎并不陌生,一邊走還一邊喊道:“老頭子,我帶酒來看你嘍~”。
在楚冬不知道的時間里,他可能來過不止一次。
他快步回到言的鋪子門口,那里竟擺著一座被重新拼湊在一起的神龕,看模樣分明就是在地獄十三層里徹底碎掉的那個。
七酒那個家伙竟然把神龕從地獄里給拿了出來,問題是十三層不是被壞掉了嗎?
楚冬注意看了一眼后的潛水員,果然看不見這座神龕,楚冬將門推開先讓走進去,級在楚冬的注視下,穿過了那座神龕,那東西就好像是虛影一樣。
待進去楚冬不聲從神龕邊走過,手指一勾它便被提了進來。
如果說稻草人是意識,可以做定向加,那面前這座破碎的神龕,也是某個人意識,楚冬現在徹底懵掉了。
兩個東西,都需要借助大罪主的混來破除加,看到部藏的信息,那他該聽誰的?
【哪怕稻草人未死、本也無法發現】
“什麼意思?”
【本對于稻草人所化黑影的認知全部來自于潛水員】
【單項傳遞并且無法判斷真偽、信息極度失真】
【稻草人可能本就沒死、哪怕他就站在你的面前、你也一樣發現不了他】
【鑒于潛水員有被利用的前科、本更不該相信他、相反七酒與本的立場更加一致】
【本近半年對于意識的切割實驗足以說明這一點、哪怕切割功依然是整】
【主死、另外一方亦會消失】
要說這半年楚冬做的另外一件最有用的事就是確認了分割的意識之間的關系,意識拆分之后會有明顯的主次,分消亡,主不會消失,但主死,分會立刻消失。
從這個角度來說,七酒和楚冬一直都站在同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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