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心緒難平,需要發泄出來,可又不能真殺那些人,所以臣想了個法子。既能讓皇上開心,緩解煩悶,又留了時間來商量,徐徐圖之,這才能治標治本。」
夏錦瑟忍住心裏的不爽,告訴盧公公,讓他去準備點空白的厚紙片,掌大就行,要五十四張,再把筆墨準備好。
盧公公不明裏就,元慶帝倒來了興趣:「去,按夏小姐說的弄。朕倒要看看,究竟如何幫朕一起收拾那些人。」
很快,盧公公回來了,五十四張厚紙片給了夏錦瑟。
一看,居然方方正正的,算了,自己沒說清楚,湊合吧。又拿起筆,開始在紙片上寫起來。A、2、3、4、5……很快,四十張厚紙片就寫完了,可元慶帝依舊看的莫名其妙。
不錯,夏錦瑟要做的正是撲克牌!
要教元慶帝——斗.地主!
「臣今日就教皇上玩一個遊戲,將這些坐擁良田,貪墨剋扣的地主們拉出來,狠狠的批鬥,斗死他們為止!喏,這些數字一到十,三最小,十最大,這個是……」
夏錦瑟剛要說JQK,忽然覺得不對,張口就改了:「這個J代表士兵,Q代表皇后,K代表皇上,誰大誰小,臣不說皇上都應該明白吧?」
元慶帝負手一看,有些味道了,這丫頭竟然如此編排,用什麼K來代替他?
但好奇心起,他還是很配合:「當然是朕最大,皇后次之,最後是士兵。」
夏錦瑟立馬贊了一句:「皇上英明。」
好容易五十四張牌畫完,又將的玩法解釋了一遍,聽得元慶帝、藍北辰和盧公公都愣了,紙牌他們知道,可還能這樣玩?好像……新鮮的樣子!?
「所以,其中一方為地主,其餘兩家為另一方,雙方對戰,先出完牌的一方獲勝。究竟是農民斗死地主,還是地主技高一籌,那就各憑本事了。來來來,解釋說不清,打兩把就知道了。」
「打兩把?」盧公公還是愣愣的。
「哦,就是斗兩把,斗.地主。」
夏錦瑟看著元慶帝饒有興趣的樣子,壯著膽子道:「第一把先試試,需要三個人,不如就皇上、九王爺還有臣一起吧?」
元慶帝有些明白了,意味深長的道:「朕以前倒是聽說過,民間有些不務正業的紈絝子弟,就喜歡玩紙牌,輸贏還不小呢。你這丫頭,竟然敢朕一起打牌了?!」
夏錦瑟一聽,剛要解釋,元慶帝又笑了起來:「不過這斗.地主,名字倒是新鮮,朕既然煩悶,不妨玩一玩。九弟,你說如何?」
藍北辰淡淡笑道:「玩一玩,排遣心,倒也無不可。」
「盧公公,還不伺候!」
元慶帝一揮手,一屁已經坐在了夏錦瑟旁邊,藍北辰也坐了過來,看著夏錦瑟發牌。
以前夏錦瑟也玩過斗.地主,但不通,畢竟一個搞醫學的,不是治病救人就是寫論文看醫書,哪能通這些?不過,對付什麼都不懂的元慶帝和藍北辰,還是綽綽有餘了。
牌發完,看著元慶帝:「第一把,皇上開始吧,當地主嗎?」
元慶帝當場就惱了:「朕當地主?呸,朕是來斗死他們的!」
「臣來吧。」藍北辰默默的接下被批鬥的重擔,翻開了剩下三張牌。
盧公公躬在元慶帝後面,默默的為主子加氣鼓勁。
「既然3最小……那,一個3吧。」藍北辰走了第一張牌。
到夏錦瑟了:「一個5。」
元慶帝握著一把牌,盯著藍北辰笑了,笑的滿臉猙獰:「四個8,朕炸死你!」
夏錦瑟傻眼了:「皇上,不能這樣出啊……」
元慶帝一瞪:「朕高興,朕是來斗.地主的,誰是地主,朕就斗死他!」
夏錦瑟焉了:「是。」
您高興就好……
很快,第一把打完了,藍北辰微微一笑:「皇上,臣贏了。」
元慶帝還沒舒坦幾分鐘呢,氣又上來了,居然輸了?他堂堂一個皇帝,還二打一,居然輸給了地主?
不不不,他輸給的是九王爺,是九弟,不是地主。這樣想,他才舒坦點。
「再來!」元慶帝不服氣。
夏錦瑟趁機解釋:「皇上,打牌嘛,就跟行軍打仗一樣,要以最終結果為贏,剛開始出小的,見招拆招,這樣才能笑到最後。」
元慶帝明白了:「行,剛才朕是一時衝,再來。」
第二把,到藍北辰地主了,他直接搶了地主,不給其他人一分機會。
「一對4。」藍北辰出牌。
「一對5。」夏錦瑟接上。
這下元慶帝小心翼翼了,出了一對六。
夏錦瑟提醒:「皇上,你應該大他啊,不然他又出小牌了。」
藍北辰掃了一眼:「規矩都知道了,自己打,不許串牌。」他扔出一對8。
「哼,大你。」夏錦瑟出了兩個K。
盧公公嘀咕一句:「這是兩個皇上啊……」心裏阿彌陀佛起來,還好是打牌,不然,這可是造反了!
元慶帝記住了剛才夏錦瑟說的規則,甩出兩個『太上皇』一對2:「哈哈,朕頂他。」
夏錦瑟頭都大了:「皇上,咱們是一家的,這不是頂臣嗎?」
呃……元慶帝這才反應過來,他和夏錦瑟都是農民,應該一起批鬥九王爺這地主啊!他剛要撿起牌,藍北辰淡淡道:「皇上,落子不悔。」
元慶帝一瞪眼:「這是打牌,不是下棋。」
他忽的搶回兩張牌,直接耍賴:「朕剛才出的不算,朕這把不出。」
藍北辰也不計較:「行,那從現在開始吧,不能悔牌。對了,輸了還要罰,皇上,罰什麼?」
這還不簡單?元慶帝大手一揮:「盧公公,去拿朕的金瓜子來。一把一顆金瓜子,炸彈翻倍,看誰厲害。」
盧公公屁顛屁顛去了,很快拿來了一袋金瓜子,沉甸甸的。
夏錦瑟眼睛都亮了,贏一把就是金瓜子,太好了!的牌技雖然不通,但對付兩個第一次玩牌的古代人還不簡單?贏定了!
第三把,有了金瓜子這賭注,三人都開始認真了。
「一對皇后。」元慶帝大喊。
批鬥任務一開始就進行的如火如荼,這把牌極好,他贏定了。
藍北辰直接甩出四個五,炸的元慶帝目瞪口呆:「九弟,你就不考慮考慮?」
夏錦瑟微微一笑頂上:「四個10。」
「太好了!」元慶帝大笑,可還沒笑兩聲,藍北辰又甩出四張牌:「四個K。」
笑聲戛然而止,只剩盧公公驚嘆的聲音:「四個皇上啊……」
元慶帝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夏錦瑟也無可奈何,這貨居然兩個炸彈。
藍北辰淡淡道:「打牌呢,還是要記住,哪些牌是沒出的。」他看了夏錦瑟一眼,「你還是師父呢,就不知道我還有四個K沒出嗎?」
說完,他扔出最後兩張牌:「一對王。」
三人哀嚎!
輸慘了……夏錦瑟好想哭,藍北辰居然還有一對王。
打牌也是從來不記的,不然以前怎麼會輸的這麼慘呢!這就是從來不對外打牌的緣故。
這下,一把輸出去三炸,八番,十六顆金瓜子啊!
元慶帝吹鬍子瞪眼的出十六顆金瓜子,給了藍北辰,到夏錦瑟了。
小聲道:「我沒錢。」
藍北辰道:「欠著,隔夜一分息。」
嚇的夏錦瑟直接跳了起來:「我不打了,盧公公來吧。」這斗.地主果然難啊,才一會兒,就輸出去十六顆金瓜子,至幾十兩銀子了吧?
哪兒來錢還啊……頭都大了。
盧公公躲不過,被元慶帝一把摁在凳子上,他還沒斗贏一把地主呢,豈能就這麼算了?
夏錦瑟站在一旁觀戰,這一次,元慶帝依舊不當地主,還是藍北辰抓牌。
「3、4、5、6、7、8、9。」這一次,藍北辰甩出一堆連牌,盧公公愣了愣,悠悠的也跟著出牌:「5、6、7、8、9、10、J。」
元慶帝大喜:「盧公公,好啊。」
藍北辰瞄了盧公公一眼:「很好,不錯。」
盧公公幹笑,夏錦瑟湊過去一看,慘不忍睹。
盧公公手上還有一個5,一個6,一個8,一個9,一個J……一手單牌,他真會拆啊。
不用說,這一把元慶帝和盧公公又輸了。
「不行,朕非贏一次不可。」元慶帝老輸,非但沒有痛快,反而更氣了。一拍桌子,他大聲道:「這次,朕要當地主。」
盧公公連忙道:「皇上英明。」
元慶帝啜他一:「打你的吧!看清楚牌,再出,朕砍了你的腦袋!」
這一次,盧公公認真了。
元慶帝:「一對3。」
藍北辰:「一對5。」
盧公公低頭:「雜家要不起……」
藍北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元慶帝大喜:「一對8。」
藍北辰直接一對A,上倆老太后。
「炸了。」盧公公笑瞇瞇的甩出了四個10。
「盧公公,皇上才是地主,你和九王爺是一家的。」夏錦瑟提醒他。
盧公公看了看藍北辰平靜的臉,小聲的囁嚅道:「雜家是應,皇上派去的……」
夏錦瑟暈倒。
元慶帝終於贏了一把。。
她,21世紀的外科主刀醫師,穿越成相府棄女,還沒來得及斗死渣妹,就被迫嫁了個殘廢!雖然也是個王爺,可也不帶這麼看不起人的!幸好她妙手回春,治好殘王,從此有人保駕護航!她肅清家族敗類,斬斷渣男前程……一改草包形象,驚瞎眾人雙眼。更是引來殘王求...
她,21世紀的至尊殺手,冷酷無情,殺人無數,敏銳精明的她竟然被自己的好姐妹給背叛了,還狗血的穿越了,穿越到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廢物身上!從小被君家看不起,過著連下人還不如的生活的三小姐!還跟帝傲城的三王爺有婚約,一朝醒來,光芒四射,"欺我者,我必欺回;殺我者,我必殺回.""想和我比翼雙飛,好啊,但有三個條件的,一,要比我強,二,要能駕馭得了我,三,要能和我一起站在天下最高的位置,你們行嗎?不行就給我滾一邊去!"他,堂堂的殘玄大陸的王,冷酷變化多端的王!爲了她放下高高在上的身份與她一起奪天下,爲了她,甘願爲她去死,"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爲你奪下"他想和她在一起,困難重重,他會堅持嗎,她會和他永遠在一起嗎?請期待....馬上閱讀>>
两家人抱错孩子,一户商家,一户侯府,地位千差万別。 虞襄很不幸穿成了被抱到侯府的商家女,一来就身世曝光,双腿残废,脑袋上还顶著个『丧门星』的称號。 无奈之下只得牢牢抱住侯爷哥哥的大腿,先把日子混下去,等正主儿回来就麻溜的让位。 几年之后正主儿回归,虞襄包袱款款准备走人,却发现抱大腿的技术太专业,侯爷哥哥不让走了! 侯爷把酒掩笑:千娇万宠养大的童养媳,岂能说走就走?
淩婧長孫無極小說介紹被嫡姐設計,錯上神秘男子床榻,聲名狼藉。五年後,她浴血歸來,不談情愛,隻為復仇,卻被權傾天下的冷麪攝政王盯上。“王爺,妾身不是第一次了,身子早就不乾凈了,連孩子都有了,您現在退婚還來得及。”垂眸假寐的男子,豁然睜開雙目,精光迸射“娶一送一,爺賺了。”
在遇見賀蘭慎前,裴敏只想抱緊武後這座靠山,閒時舌戰羣儒,沒事賣弄心計,努力在大唐奸吏之路上越走越遠。 談起她,九成官員都會狠狠啐上一聲:“此女外戚黨羽,目無綱法!”對此,裴敏本人回應:“呸!” 有人奉勸:“裴司使得罪誰都不要緊,千萬別得罪賀蘭慎,那可是聖上派來壓你的閻羅爺!” 裴敏回想起那晚被自己摘去帕頭帽,壓制住的俊美少年和尚,散漫道:“這話勸晚了,我不僅得罪過他,還輕薄過。再如何厲害也不過是個少年郎,有甚打緊?” 直到有一天,她打著哈欠出門迎接新上司,卻發現新上司恁地眼熟……可不正是那被她摘了帕頭調戲過的俊美和尚?! 賀蘭慎臨危受命,從佛門入朝堂。在接管淨蓮司前,他一直以為裴司使空有一張艷麗無雙的好皮囊,卻無傲骨、無氣節,貓憎狗嫌。 卻不想,她也曾鮮衣怒馬、一腔熱血肝膽,縱使青雲折翼,眼眸依舊明媚張揚。 “小和尚,你說那九天之上,有沒有一顆星辰是為我而亮?”她笑著問。 “有。”他凝望著她,堅定回答。 “不馴之臣,只為一人折腰。” 她不知道,有個人甘心為她捨了禪心,蓄起長發,折服於她的裙裾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