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周天是白凝的朋友,但是這件事他已經答應下來,而且王春也知道這些事,總得有個臺階下吧,李貴想了想,終於有主意,笑道:「大侄,我聽說你那個朋友很能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當然,等閑十個大漢都近不得。」白凝笑了,到報剛才的一箭之仇了。
「真的假的,我看他的子骨也只是馬馬虎虎,連一些的當兵也比不上。」
「說起來,他來我們江北就是想找一個能打敗他的人呢,可惜一直都沒有對手,實在是憾。」
「是嘛,我這裏就有一位好手,以前是特種兵,退伍後來到警局,手還算不錯,不知道他有沒有興趣啊?」
「那當然了,他這個人就是欠揍。」
兩人一搭一唱,就這樣把比武事決定下來。
周天跟那位要比試的特種兵王放對視一眼,眼中都有相同的無奈二字。
兩人來到別墅外面的草地上,相距十米。
「啪!」
王放神肅殺,整個人如獵豹出擊,極速而來,一記鞭,如流星般踢來。
周天形輕移,避開這一擊,隨後同樣一腳踢出。
「砰!」
王放以雙臂為阻擋,但難巨力,後退了三五步。
不想過多的糾纏的周天欺而上,或拳或,打得王放應接不暇。
「這個小子確實厲害,難怪大侄這樣推薦他。」李貴說道。
別人不知道王放的厲害,他可是知道,王放當初在特種兵中也屬於頂尖,尤其擅長格鬥,等閑十個大漢絕對不是對手,可遇上周天,卻落於下風。
「李叔,您太客氣了,他這個人除了能打之外,好像也沒有什麼長了。」白凝笑道。
草地上兩人招來招往已過三十多招,周天眼見時間差不多,再提高三分力量,將王放震得手臂發麻,再一讓王放連退四五步,整個人不支跌倒在地面上。
勝負到此已分。
「承讓了。」
周天走過去將王放拉起。
「這不是你全部的實力吧?」王放目灼灼看著周天。
對於王放來說能夠遇到一位格鬥高手,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雖然周天主要靠強大力量和發力將他擊敗,而非強大的格鬥技巧,但輸了就是輸了。
周天只是笑笑,不說話。
可惡!沒用的廢!李長天原以為王放能夠順利收拾周天,沒想到一會兒就被打趴下,讓他白歡喜一場,一雙幽怨的眼神看著李貴。
「真是厲害啊,連王放也不是你的對手,怪不得能夠收拾我那個小兔崽子,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你打了我兒子,就去警局待兩天,讓我兒子出口氣就好。」
事到如今,李貴也就不再掩飾,他本來就是來找麻煩的,要不是有白凝在,他才不會這樣客氣。
「等你到了牢房,看我怎麼收拾你!」李長天冷笑,一臉得意看著周天。
白凝蹙眉,隨後輕笑,不再說什麼,因為忽然想到李貴不僅疼他那個老婆,還很懼。
「李局長,您就不怕我一個不高興,你的病就治不好了嗎?」周天笑道。
「你在這裏危言聳聽!我爸能有什麼病!而且江北的醫生那麼多,也不到你來看病!」李長天一臉嘲諷,在他看來,這是周天害怕了。
「真是這樣嗎?如果李局長對自己的病那麼有信心,那就將我銬到警察局好了,我絕不反抗,如何?」
周天一臉笑意看著李貴。
這下李貴犯糊塗了,他不信周天是那種束手待斃的人,而且周天說的話,著實打在他的肋,他確實有病,而且還病得不清,那些所謂的江北名醫,沒一個有用,全是飯桶。
這麼年輕,又會看病。
莫非,他就是那個……
「爸,跟他啰嗦什麼,直接人把他抓回警局啊!」
「混賬的東西,什麼時候到你做主了!給我滾到一邊去!」李貴忽然罵道,一腳把李長天踹倒在地。
「爸,您,是不是踢錯人了?我是你兒子啊!」李長天不可置信。
「踹的就是你,整天在外給我惹是生非,現在馬上給我滾回家去!沒我的允許,你就給老子乖乖待在家裏!」
他的,你這個小兔崽子,差點就斷送你老子未來的幸福生活。李貴一臉后怕,又踹了李長天好幾腳。
突來的變故讓許多人看得目瞪口呆,白凝更是噗嗤笑出聲來。
「讓你打電話給你老子,來坑我了五十萬!踹得好!」王春笑。
他們真是父子?當著外人的面隨便教育?周天心中納悶。
「他們確實是親生的,只不過李長天是李叔前妻所生,加上李叔就那種格,平時的時候李長天也沒挨李叔的揍。」白凝看出他的疑。
「爸,我讓您來是為我報仇的啊!你怎麼打起我來了!」李天一邊閃躲一邊喊道。
李貴則是追李長天踹,不過也沒真使力。
周天知道李貴這是表演給他看的,其實今天李貴早已經釋放出善意,就算現在不怎樣表現,治病這件事他肯定也會幫。
但現在有好戲看,那就看著唄。
周天不出聲,饒有興趣看著。
這可讓李貴心裏直犯嘀咕,難得踹得太輕了?神醫不滿意?
「你這個混小子!別跑!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啊!疼死我了!」
李長天疼得直喚,因為李貴真的用力踹了幾腳。
這好似一場鬧劇,王春看得糊塗,不過看得很爽。
最後白凝看不下去,畢竟有一位是的李叔,來到周天耳邊惡狠狠說道:「適可而止吧!」
「好像是你李叔自己要打兒子,這關我什麼事,我這種小人哪有那麼大的面子。」周天裝著糊塗。
「你信不信,我也敢踹你!」白凝白了他一眼。
好可怕的威脅……
「李局長,我們進屋說話吧。」周天道。
李貴本無意再打,自然撿著臺階就下,「那就看在你的面子上,先饒了這個兔崽子一回!」
「還不去謝謝人家!」李貴又踹了李長天一腳。
「究竟誰才是您的親生兒子啊!」李長天從地上爬起,小聲嘀咕一句。
還謝謝他,敢我真是您撿回來的。
「爸,我還有有事,就不待在這裏了。」李長天乘著李貴一個不注意,直接溜走。
好漢不吃眼前虧。
別墅中,白凝重新泡了一壺茶,茶香四溢,三個人坐著細細品茶。
「接下來我們要談的事,白二小姐能不能先出去外面等著?」周天忽然說道。
「對啊,大侄,就先委屈你一下了。」李貴也跟著附和。
氣死人了!這裏可是的地盤,哪有把主人往外趕的,而且還有滋有味喝著泡的茶,好像進來這間屋子,就是專門來給他們泡茶!
「好,既然李叔有什麼難言之,那侄就到外面等著了。」
臨走時,白凝狠狠剜了周天一眼。
這能怪他嗎?要是白凝真待在這裏,估計李貴就得尷尬死,周天覺得自己簡直平白無故做了一回壞人。
「神醫啊,我,我這個病還能不能治啊?」李貴急切問道,心中忐忑不安,要是再治不好這個病,可真是丟死人了。
周天將茶杯放在桌上,沉思一會兒說道:「我想問一下李局長,這個病有多久了?而且究竟是怎樣犯上的?畢竟病因不同,治療的方法也就有所差別。」
「這個……」李貴尷尬笑了笑,站起,在邊上走了幾圈,最後才道:「也不怕神醫笑話,這病是一年前的時候種下,至於原因,咳咳,我個人比較貪新鮮,總想著玩一些新花樣,這個,神醫,你也是個男人,應該懂的。」
這個周天還真不懂,雖然之前那個婦曾提到過,但是怎樣的,卻是不得而知。
「那個,李局長,你能不能再說得點?」周天輕咳一聲道。
一點?這種事還怎麼啊!李貴覺得自己的臉都燙起來,跟一個外人討論他們夫妻間的小趣,他還真有些說不出口。
畢竟不是每個男人都像他有這方面的癖好。
「李局長,我並非有意打聽你們夫妻之間的事,只是你總得將病因告訴我吧?」周天又道。
雖然他的神眼能夠看出李貴哪裏有病,卻不能知道李貴是怎樣得病,這種事,很多人的況都是不同,有的純粹是因為心理上的原因,有的則是自己平時沒保養好,還有的就是做那事的時候,一不小心用錯勁了等等。
至於李貴的不好意思,是個男的都能諒,男人最怕的就是那方面不行,就連平時開玩笑時,都要拚死維護那方面的自尊。
「這個,這個,就是在做那事的時候,一個不小心,那裏使錯勁……折了。」李貴斷斷續續說道,他的臉已經紅了。
「後面,就一直提不起勁來,每次一到關鍵時刻,那裏就不行了,綿綿的。」李貴已經破罐子破摔。
「其實,我也知道那種癖好不好,但男人嘛,總是……你懂得。」
其實周天很想說一句,他真的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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