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要哀家幫你對付蕭傾月?”
在聽到北秦新皇的話后,白箬竹用一副看傻子一般的目,看著他。
“太后娘娘,此事畢竟關乎我們北秦的國運,還請太后娘娘看在北秦萬千百姓的份上,幫朕這一次……”
北秦新皇雖然不明白太后為何用那種看傻子的目看著自己。
不過今日他好不容易見到了這位不問世事的太后,自然是要努力達自己的目的才是。
而其他的,都可以忽略不計。
“北秦萬千百姓?”
白箬竹輕笑出聲,懶懶在塌之上坐起。
雖然是坐著面對站著的北秦新皇,但那周的氣勢,卻是讓北秦新皇有一種面對巍巍高山的覺。
竟是下意識地避開了的目,不敢與之對視。
“你覺得,哀家是那種,將外界百姓都放在眼中的人嗎?”
就在北秦新皇后背起了一層冷汗的時候,白箬竹終于開口了。
“外界?”
北秦新皇敏銳地抓住了白箬竹話中的重點,猛然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這個明明歷經了幾十年歲月,卻依舊年輕得詭異的子。
“太后,你……你是……”
“不然呢?”
白箬竹笑容戲謔,懶懶地挲著手中把玩的珠串,看著他道:“不然,你以為,憑什麼你們眼中高深莫測的紫國師,會對哀家敬畏有加?”
得到了確定的回答,北秦新皇原本還有些倨傲的態度,立即收斂了起來,神多了幾分恭敬,忙開口道:
“原來太后才是真正的高人,只是,太后既然已經是我們北秦國的太后,想來,也不愿意看到北秦國……”
“收起你的那點小心思吧!”
不等北秦新皇將話說完,白箬竹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不屑地道:“你以為,我會將你們一個小小的北秦國太后之位,放在眼里的嗎?告訴你,我這個太后,是你父皇求我當的,否則,你這小小北秦,憑什麼雄踞一方?”
北秦新皇面陡變,不敢置信地看著。
這個太后之位……是父皇求著白箬竹當的?還有,白箬竹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北秦國憑什麼雄踞一方?難道不是因為他父皇的勵圖治嗎?“北秦的萬千百姓,呵呵,在本座的眼中,便是蕭傾月的一頭發都比不上……”
“且不說,你父皇請求我,守護你們北秦國五十年的時間,已經滿了,就算沒有滿,你以為,我會為了你父皇的請求,而對我好不容易才看眼的妹妹出手嗎?”
“父皇……請求你?”
北秦新皇再次吸了一口冷氣。
面前之人,明明只是父皇的一個妃子啊?
還是那種不經常面的,顯然不寵的妃子。
父皇怎麼會請求?
白箬竹看著他震驚不已的模樣,冷哼一聲,道:“果然,用不彩的手段搶來的位置,就算坐上去了,也長久不了!你退下吧!看在你父皇的份上,我今日且饒過你一次,若是下次再敢不經同意,就闖慈寧宮……就別走了!”m.166xs.cc
北秦新皇怔怔地在慈寧宮外站了許久,才終于緩過神來,滿眼后怕地看著閉的大門。
方才有那麼一瞬間,他險些懷疑自己會死在白箬竹那懾人的氣勢威之下。
他從來沒有想到,平日里看起來不問世事,與世無爭的閑散太后,竟是一個深藏不的絕世高手。
那給他的覺,竟是比暴怒之時的紫鶴軒,還要可怕三分。
難怪……
難怪就連桀驁不馴的紫國師,在面對這位太后的時候,也收起了渾的鋒芒。
想到白箬竹最后對自己說的那一番話,北秦新皇只覺得無盡的憤和惱怒,如同水一般淹沒了他。
若是其他人膽敢這般說,他定然會直接下令將對方凌遲死。
可偏生,說話的,是白箬竹,這個高深莫測得讓人而生畏的人。
北秦新皇最終還是離開了。
來的時候躊躇滿志,離開的時候,面如死灰。
不管怎麼樣,蕭傾月和夜瑾煜這兩人,他是不敢再打主意了。
原以為,東秦國送來了兩個質子,任由他們圓扁。
卻不想,這兩個卻是活祖宗,不得不得。
幸好,白箬竹只是說了,不允許打蕭傾月他們的主意,但是他們北秦國和東秦國之間的糾紛,不管。
既然如此,他就直接無視了蕭傾月他們,直接對東秦國出手便是。
打定了主意,北秦新皇便將朝臣們要置蕭傾月他們的奏章直接擱置。
開始一心籌備起向東秦國開戰的事來。
而另一方,白箬竹在趕走了北秦新皇之后,終于踏出了皇宮,來到了國師府。
“白姐姐?”正和夜瑾煜一道品茶的蕭傾月,在看到白箬竹的到來后,也是頗為意外。
畢竟,以往白箬竹想要見,可都是讓人來接進宮的,今日怎麼自己出宮了?“傾月,我要離開了。”
白箬竹笑看著,開口說道。
“離開?”蕭傾月一愣,顯然沒有想到,這位深居宮廷的太后,居然是來和自己告別的。
“沒有錯……”
白箬竹抬眸看著天上漂浮的白云,眸深遠,開口道:“我答應了北秦國那位皇帝,要替他守護北秦國五十年,如今期限已滿,我也是時候出去走走了。”
當初北秦國太上皇皇救了重傷垂死的,臨終前請求守護北秦國五十年,雖然沒有直接答應,卻也在這北秦國后宮留了五十年。
也算是報答了他的救命之恩了。
聞言,蕭傾月眸微微一,心中也不由地暗暗松了一口氣。
東秦國和北秦國開戰在即,白箬竹這個時候離開北秦國皇宮,也是一件好事。
至,不用擔心,到時候開戰之事,會和牽連上。
想到這里,笑著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白姐姐將來有機會,若是有機會到東秦國皇都的話,可要記得來和我們聚一聚的!”
“放心吧!我們有機會再見面的。”聞言,白箬竹眸帶深意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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