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景并沒有讓蕭傾月他們等太久。
在做好萬全準備后,第五天的夜里,就打暈了前來給自己送晚膳的小太監,換上了他的服,在一眾暗樁的掩護下,離開了他的房間。
而在眾人還沒有發現的時候,傅辰景已經和自己的部下匯合,徑自打開了宮門,帶著自己的部下,直接控制了宮廷防衛,朝著帝寢殿而去。
雖然傅辰景的舉極為順利,用時極。
但卻依舊被早早就關注著他的人給看在了眼里。
幾乎是在他還未攻帝寢殿的時候,沐王府就已經收到了消息。
沐王心中大喜,猛然站起來,強行按捺下幾乎要控制不住的激清晰,深吸了兩口氣,道:“吩咐下去,讓所有人準備好,等到帝寢殿被攻破之后,大家便跟著本王,
進宮……救駕!”
救駕兩個字,從沐王的口中重重吐出,襯著他那因為迫不及待而猙獰扭曲的臉,說不盡的稽詭異。
但在場的眾人,卻沒有一人敢直視這張流無疑的臉,而是恭恭敬敬地領命行事。
不僅僅是沐王,便是他們這些人,心中也難免激,畢竟,若是今日沐王就大業,他們這些擁有著從龍之功的下屬,份也會水漲船高,一人得道犬升天,從來不是說說而已。
隨著沐王的命令傳下,數千沐王府的私兵迅速集結,戎裝以待,只等沐王下令行,便劍指宮廷。
與此同時,傅辰景并不知道,他在這里冒著被千夫所指的弒父謀逆罪名,拼死廝殺著,不遠的沐王府,早已經有人坐等著收漁翁之利。
哪怕是到了這個時候,北秦皇也依然不敢相信,傅辰景居然明正大地反了!“這個逆子!這個逆子!”
北秦皇的因為太過憤怒而不斷抖著,口中猶不敢置信地暴吼著:“朕對他還不夠好嗎?他居然敢謀逆!他做錯了這麼多的事,朕都沒有將他的太子之位廢了,朕對他還不夠好嗎?啊?”
聽著他的怒吼,整個帝寢殿中的宮人們,皆是驚驚地跪在地上,沒有人敢抬頭。
便是李公公,在這個時候,也沒有開口。
“這個孽畜!朕可是他的父皇!他為儲君,居然宮造反,他對得起朕嗎?”
北秦皇滿臉通紅,吼得脖子之上青筋暴起,讓人不由擔心,他會不會在下一刻就氣厥了過去。
“皇上,保重龍啊!”見此,李公公只能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
“保重龍?你讓朕如何能夠保重?”
北秦皇巍巍地站起,指著門外,道:“現在,朕最寄予厚的兒子,就在門外,要搶奪朕的皇位,朕如何保重?朕如今這般模樣,還能再皇位上坐幾年?這個逆子,就連這幾年都不能等了嗎?”
“沒有錯!兒臣的確是等不了了!”
隨著傅辰景的這句話音落下,只聽“轟隆”一聲,帝寢殿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撞開,傅辰景的影,出現在眾人面前。
“你……”饒是已經知道了外面廝殺著宮的人,是傅辰景,但是真正在看到他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北秦皇依舊滿臉痛心,赤紅著一雙眼看著他,問道:“為什麼?傅辰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父皇,兒臣不這麼做,難道還要等著你下旨廢黜了兒臣的太子之位,再憋屈地被幽致死不?”傅辰景冷哼一聲,看著北秦皇的目,沒有毫往日的敬畏濡慕,有的,只是怨恨與貪婪。
聽他這麼說,北秦皇一愣,問道:“朕什麼時候說要廢你的太子之位了?”
他若是想要廢太子,回來那天就廢了,何必等這麼久?只可惜,這個時候,北秦皇的話,卻只是被傅辰景當做了,如今勢弱之時的搪塞之語,冷笑一聲道:“父皇做事,什麼時候會說與別人聽了?不是從來都獨斷專行的嗎?”
“你……辰景,朕可是你的父皇,你這麼做,就不怕被天下人唾棄嗎?”北秦皇只覺得心頭劇痛,息了幾聲,捂住口,痛聲問道。
“所以,現在兒臣斗膽請父皇現在就寫下禪位書,將皇位傳給兒臣。”傅辰景一手持著長劍,在親兵的擁護之下,緩緩走向北秦皇,一字一頓地開口說道。
北秦皇一生專橫獨斷,什麼時候被人這般迫過,聞言,眼眸微微一瞇,冷芒閃過:“若是朕不同意呢?”
“若是父皇執意要拒絕兒臣,兒臣……也就只有忍痛,接父皇病重駕崩的事了!”傅辰景了手中握著的長劍,事到如今,他已經沒有了退路。
進一步,他是執掌江山的君王!退一步,他就是萬人唾棄的逆臣賊子!
這個問題,對他來說,從來無需選擇。
“你……”
北秦皇氣得連連后退兩步,腳下一個踉蹌,摔倒在龍床旁。
“皇上!”李公公見此,忙跪行幾步,急急上前扶起了他。
這個時候,他也顧不得合不合規矩了,朝著傅辰景道:“太子殿下,恕老奴僭越說幾句,皇上他真的從來沒有想過要廢殿下的太子之位,皇上只是想要先讓殿下冷靜幾天,還打算著明日就去看看殿下的,太子殿下真的錯怪皇上了!”
“狗奴才,這里什麼時候有你說話的份了,你以為本宮不知道,你就是父皇旁的一條狗,只會幫著父皇說話,本宮又怎會相信你的話?”
傅辰景冷哼一聲,李公公自就跟在他的父皇邊,幾乎就等同父皇的,向外傳達著父皇的旨意。
他若是相信了李公公的話,才真是傻子了。
“殿下……”李公公并不在意自己被傅辰景如何罵狗奴才,這個時候,若是能夠用自己的命,來平復傅辰景的怒火,修復這父子二人之間的關系,他也是愿意的。
“住口,你若是再多言一個字,本宮就先拿你開刀!”
傅辰景顯然不耐煩聽李公公再多言,只是將冰冷的目,轉向北秦皇,沉聲問道:“父皇,這禪位書,你寫,還是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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