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這麼威風?竟然在王府里對我的人要打要殺的?”聽到這,沈君兮便再也忍不住了,從之前藏的屏風后現了。
段嬤嬤一見,就收了幾分剛才的倨傲之。
沈君兮見段嬤嬤的神所收斂,語氣也跟著放緩了幾分:“原來是段嬤嬤呀!我還以為是哪個不規矩的小丫鬟在此喧嘩呢!”
段嬤嬤的臉就變得有些不好看。
是宮里賞賜下來教王妃學規矩的,現在卻被王妃說了沒規矩,以后在這府里說話還能有什麼威信?
一定是珊瑚那個小賤蹄子在王妃跟前說了什麼!
自己曾不止一次地提醒過,像王妃那樣,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是不合適的,要是在宮里,早就會被太后娘娘責罰了。
豈料自己的好心提醒,卻被這個小蹄子置之腦后,非但不在一旁規勸著王妃,反而縱容著王妃。
王妃才多大?
不過是個十一歲的小丫頭而已!
經常被邊的這群小賤蹄子哄著、拿著,將來還能有什麼好?
一想到這,段嬤嬤就覺得自己肩上的責任無比重大,也就更能明白太后娘娘將賞賜下來的良苦用心。
“奴婢見過王妃!”段嬤嬤的神就變得恭敬了起來,“奴婢聽聞秦國公府的王老夫人今日過了府來,就想去給老夫人請個安,豈料珊瑚這小妮子竟不讓我進去……”
沈君兮就有些意外地看了珊瑚一眼,而珊瑚聽得段嬤嬤這樣說自己,也就急得想要為自己申辯。
段嬤嬤又豈會如的愿?
因此,也就沖著沈君兮使了個眼,然后低了聲音道:“娘娘,能否借一步說話?”
瞧著段嬤嬤這一臉神的樣子,沈君兮便笑著同走到了空空的廊檐下:“此無人,嬤嬤有什麼話,只管說。”
“娘娘!您得小心著邊的這些人,們可對您不安好心呀!”段嬤嬤在說這話時,一臉急,顯得很是一本正經。
沈君兮卻是在心中冷笑。
還真將自己當小孩子哄騙不?
自邊就是珊瑚們幾個服侍著,們是真心還是假意難道自己還會分辨不清楚麼?哪里用得著在這里挑撥離間?
段嬤嬤見沈君兮一臉的不以為意,更加低了聲音道:“王妃別以為老婆子我這是信口開河,府里的人都知道王妃現在還沒有同王爺圓房,而您邊的這幾個丫鬟卻是要相貌有相貌,要段有段,您現在這樣的抬舉們,卻保不定們不生二心,要知道在這王府里哪怕只做個通房丫鬟,都比一般人家的都過得滋潤……”
這段嬤嬤的話已經說得如此明顯,沈君兮再繼續裝傻就有些不合適了。
“那照嬤嬤的說法,該要如何置才好?”沈君兮就剃了眼還候在屋里的珊瑚,佯裝心焦地道。
段嬤嬤一瞧沈君兮的反應,心下便有了幾分得意。
“這事還不好辦?王妃只需將邊服侍的人都換掉便是。”段嬤嬤就特意往沈君兮跟前湊了湊,用手掩了道。
“換人?”沈君兮卻是一臉驚愕,“們都是跟著我從秦國公府過來的,若是們都不可信,那還有誰可信?”
段嬤嬤眼見著大功告,又哪里會允許沈君兮在自己的跟前打退堂鼓?
也就繼續鼓道:“娘娘邊的這些丫鬟,不可能總拘著們一輩子,遲早是要放出去的,既是這樣,遲放不如早放。我瞧著珊瑚那小妮子也是快二十的人了吧?這都要老姑娘了!外頭的人知道的只道是娘娘邊離不得,不知道還道咱們王府這是有違天和。”
“既是這樣,還不如早些面面地將們都嫁出去,這才是全了王妃與們主仆一場的分!”
段嬤嬤說得很是真摯,若不是有重生一次的經歷,自己說不定還就信了。
沈君兮意味深長地看著段嬤嬤。
而段嬤嬤則是眼觀鼻、鼻觀心,一臉的恭順,仿若剛才那一番話本不是所說的一樣。
“嬤嬤說得很是在理!”沈君兮也就沖著段嬤嬤皺了皺眉頭,“只是這樣一來,我怕我邊的人手會不夠用……”
“這個王妃倒不用擔心。”段嬤嬤也就對著沈君兮拍著脯道,“我保證幫娘娘尋得更好的人來!”
沈君兮瞧著段嬤嬤,覺得這話絕不是只是說說而已,也就同段嬤嬤笑盈盈地道:“那就有勞嬤嬤了。”
一聽王妃竟然答應了自己所說的事,段嬤嬤的心里就難掩一陣激。
到底是年紀小,好哄騙。
段嬤嬤面上笑嘻嘻地應著,心里卻不無得意,然后滋滋地離去了,就連之前為什麼會來這戲臺都給忘了。
見著段嬤嬤離開的背影,沈君兮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
將珊瑚了出來,并同珊瑚說了剛才段嬤嬤跟自己所說的那些話。
珊瑚一聽,神大驚,連忙跪到了沈君兮的跟前:“王妃,我和紅鳶幾個絕不會對您生二心的。”
沈君兮就瞧著噗嗤一笑。
“你這是做什麼?”看著一臉急的珊瑚,沈君兮便同笑道,“你和紅鳶跟在我邊五六年了,你們是什麼人,難道我不知道?還得讓那段嬤嬤來提醒?至于春夏和秋冬,們本是宮里的人,若不是十分可靠,王爺也不會將們帶出來。”
“倒是那段嬤嬤,安的什麼心可就不知道了。”沈君兮瞧著珊瑚冷笑道,“之前我只道是宮里賞下來教我規矩的,我客客氣氣地應付完那幾個月便了,沒想倒是賴上我們壽王府了,可若是老老實實的在府里呆著,我倒是不介意在府里多養這麼一個人。可若是想在我這王府里生事,就別怪我要收拾!”
“但是段嬤嬤到底還是提醒了我一件事,”說話間,沈君兮的眼神也就變得狡黠了起來,“是時候幫你個人家了,你心中可有中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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