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可不行,朕覺得你的聲音好聽極了。”
蕭皇帝的手指劃過宮的臉頰,他的聲音充滿魅,宮震驚的同時臉已通紅。
“段公公,今晚就了。”
“嗻,奴才遵命。”一旁的段公公笑著答道。
滿意的看著小宮懼怕又期待的表現,蕭皇帝這才離開了皇后的寢宮。
而此時的殷妙已經在空間將與齊皇后之間發生的事都告訴了蕭玄。
也無比慨,自己遇事都能同蕭玄互相商量,蕭玄甚至可以幫準備好一切,現在偶爾已經會分不清到底是誰在輔助誰來完任務了。
“應該是早有所懷疑了,所以才會信了阿妙的話。”
蕭玄打開了要給溫卓遠的那封信,臉上看不出喜怒。
“我愿相信是后悔了。”
殷妙知道,蕭玄還對蕭景逸的生抱有一線希,而現在這希已經沒了。
“又有何用?所做之事,永遠不值得被原諒。”
蕭玄的聲音里帶著怒氣。
“嗯,能看得出來,連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但現在若想要犧牲最小,咱們也只能一步步的來了。”
殷妙從蕭玄背后環住了他的窄腰,并聲安著。
這個方法很有效果,原本滿眼戾氣的蕭玄已然心中平靜,他握住了那雙若無骨的手,轉于殷妙耳邊說道:“下次不許再像今日這般了。”
他送走鐘養蒙之后,才有人稟告他說殷妙被宮中之人接走了,當時他二話不說就進宮了,只是路上的忐忑之心難以言喻。
殷妙愣了片刻之后才明白他是何意,也忍不住笑道:“你就說我今日的收獲大不大吧?”
“大。”
蕭玄無比承認,長陵村人都道殷妙是福星,他也一直都是這麼覺得的。
似乎每當什麼事進了死胡同之后,殷妙都能一手打破僵局,連他都能豁然開朗起來。
這一次也是如此。
“我先前也懷疑過蝕日宮,看來是他們錯不了了。”
蕭玄說道。
“那是啥?”
殷妙對這蝕日宮一無所知。
“一個混跡于各國之間的不安分組織,無國無界,雖然并不家喻戶曉,但也算得上臭名昭著。”
蕭玄不皺起眉頭來。
蝕日宮的宮主神出鬼沒,整個幫派沒有固定住所,卻能吸收并培養不能人異士,而這些人專門被放出去禍各國朝政。
相傳他們好賭局,所賭之事便是一個國家的興衰存亡,一旦賭局立,參與賭局的人便會用手中的一切資源去改變一國命運,周邊有不小國的存亡皆因蝕日宮,在他看來這絕對是一個棘手的存在。
而現在,他們這是要手南蕭國朝政嗎?
“我明白了,就好像……相當于我們那邊的恐怖組織?”
殷妙是這樣理解的,本來第一反應是攪屎,只覺得這個詞有些不太文雅了。
“恐怖組織?”
蕭玄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詞,不過在殷妙的解釋下他也明白了過來:“差不多的意思,原來在阿妙那里也有這樣的幫派存在。”
“那明日咱們就去找溫大人?”
殷妙覺得自己今天完了一件大事,居然把主拉了自己的陣營!
很有可能很快就要退休了!
要一個人好好慶祝一番!
“今晚就去,阿妙休息便是。”
蕭玄見殷妙已經面疲,便打算只前去。
“不行,那我得跟著你。”
殷妙又怎會錯過這種劇反轉,前世的大貪竟然另有,再加上這是和齊皇后有關的人,再累也不能錯過啊。
蕭玄無奈,只好應下:“宮里那位已經等不了了,溫卓遠很有可能即將有難,阿妙去了也好,也許我們能正式反擊一回。”
“有道理,那咱們必須快點了。”
殷妙思索道,齊皇后希他們能保下溫卓遠,也就是說那位已經對溫卓遠了殺心。
最終,才剛回到璞玉不多時的兩人又很快重新出發了,蕭玄哭笑不得的看著一臉積極的殷妙,忍不住問道:“阿妙為何如此高興?”
殷妙想了想,“你想想啊,溫府很有可能藏有大批寶貝,要不然皇后娘娘怎麼說讓你去接收溫卓遠的資呢?”
不過當時太著急,殷妙還沒來得及問齊皇后,為何溫卓遠要囤積那麼多的資。
“嗯,所以我讓李天也跟著了。”
蕭玄笑道。
殷妙一愣,他不會是想……
“放心,只是有讓他打掩護的可能,除了我以外,他也知道阿妙的空間吧?”
蕭玄問。
“嗯……你不會生氣吧?”
殷妙此時像個犯了錯的孩子,正不安的看著蕭玄。
他生氣不要,可別因此連累了李天扣好度就好,那老鄉可被連累多次了。
“生氣,阿妙要如何補償我?”
難得見到殷妙的這一面,蕭玄用指腹抵著殷妙的下勾笑問。
殷妙睜大了眼睛。
補償?可是有功勞的好嗎?
“還是先欠著,快到了。”
蕭玄似笑非笑的放開了殷妙,這讓殷妙松了一口氣,好在溫府距離玉石商行并不遠,此刻外面還在下雨,云江已經將馬車停了下來。
門外小廝認得煊王府的馬車,幾人不敢怠慢,連忙請了府管家出來。
“還愣著干什麼,先開大門讓煊王殿下進去啊。”
姓錢的管家連忙吆喝著,隨后又對還在馬車的蕭玄擺出笑臉,畢恭畢敬的說道:“殿下別見怪,大人和夫人方才吩咐誰都不得去打擾他們休息,小的這就去稟報。”
他只知道煊王是來查溫府的人,因此一看到煊王府馬車便如臨大敵。
別說老爺夫人不讓人去打擾了,就算被罰,他也要去通報一聲。
“這麼早就休息?”
殷妙看了看天,這天還沒黑呢。
“等等看。”
兩人的馬車直接停在了長廊下方,順著這里走到會客廳就不用再淋雨了。
然而很快,雨中似乎傳來了嘈雜聲。
錢管家沒有撐傘冒雨跑來,一臉著急的說道:“煊王殿下,老爺夫人……他們要自盡啊,求您過去看一看吧!”
“什麼?”
自盡?殷妙震驚了。
這他們來的也太是時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