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我家爺超群絕倫,深得太子殿下賞識,豈是那些行為放的無能之輩能夠比較的?”
一句尖酸刻薄的話傳來,司翎眼里的溫度更冷了幾分,隨后微微勾起角,看向司盛文后的丫鬟,“說來也是,堂弟繼承了叔母的能言善辯,自然厲害。”
司盛文雖然外貌更像司林翰,但格和作風可是完完全全繼承了林翠雅,果然兒子隨媽,一點不錯。
“哈哈哈,大哥真是風趣!”司盛文假笑著,盯著司翎上皺的朝服,“大哥這是剛下朝嗎?但是方才我沒見到大哥啊……”ωWW.166xs.cc
司翎從昨天早上開始,就穿著這朝服,折騰了一天,不服褶皺不堪,臉也十分憔悴,哪有力去上朝?
“我確實很累,天涼,外面風大,我們先進去說吧。”
“慢著!”不想那丫鬟又不知死活地站出來,攔住要進門的司翎,趾高氣昂的說:“我們爺先進,你跟在后面!”
司翎一雙眸冷若千年寒冰,“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乃侯府大爺,難道還要讓著旁系的堂弟?”
故意加重了“旁系”二字,心里譏諷,這些人莫不是忘了什麼,這侯府是司承澤的,他們只是一群鳩占鵲巢切不要臉的垃圾!
“我警告你,說話注意分寸!”
那丫鬟也不知哪來的勇氣,也不等司盛文說話,就瘋狗一般狂吠。
司翎看著丫鬟那副仗勢欺人的惡心臉,心中厭惡至極,角多了幾分嘲諷,“呵,這侯府什麼時候到下人往主子頭上爬了?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兒麼?”
隨后看向司盛文,眸一片暗沉,“堂弟,大哥知道你忙,但是你不能忽視了下人的管教。又或者是因為你我如今職同等,所以你就縱容下人對大哥肆意辱罵?”
一聽這話,那丫鬟才想起,雖然以前司承澤在朝堂的職比不過司盛文,但司承澤在邊境之戰中大獲全勝,如今連升三品,與司盛文如今算是平起平坐。
小心看了一眼司盛文的臉,見他沒有要責怪自己的意思,頓時又有了底氣,下幾乎要揚到天上。
“話可不能講,我們爺怎麼會用職來迫人呢?他更沒有教唆奴婢,大爺如此曲解奴婢,只會人覺得氣量窄小,以己度人!”
司翎無語到極點,差點笑出聲。
好一個以己度人!
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他們這沒臉沒皮顛倒是非的本事,一般人還真是學不來。
“唉——都說一人得道犬升天,堂弟寵,連著邊的狗都跟著鼻孔朝天,連尊卑禮數都忘了。”
良久,司盛文悠然出聲:“大哥真會開玩笑,鈴蘭只是護主心切。鈴蘭,休得無禮。”
司翎心中冷笑:鈴蘭,呵,可惜了這麼好的名字。
鈴蘭的丫鬟看了司翎一眼,正好對上那雙寒盡顯的眸,頓時一陣戰栗。
但也只是一瞬,等鈴蘭仔細看時,司翎又恢復了驕傲的模樣,厲聲斥責:“護主心切?呵,想來我不在的時日,堂弟和你的那些下人都忘記了我的存在吧!那我再說一遍,我司承澤是這司侯府的嫡子,世人皆知,今日之事若是傳出去,豈不讓人笑掉大牙?”
聞言,司盛文當場黑臉,司翎則冷笑道:“堂弟的丫鬟不懂規矩,仗勢欺人,有損我侯府名聲,必須好生置!”
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狠厲的視線從鈴蘭上移向司盛文,“除非堂弟仗著自己是太子邊的紅人,就不把我這個侯府嫡子放在眼里,也不顧侯府的名聲。”
司翎一再強調“嫡子”,“侯府的名聲”,從而迫司盛文,司盛文不會聽不出來,他表繃,看向司翎的眼神也暗了幾分。
眼前的這個人,還是從前那個任人宰割的窩囊廢嗎?
而鈴蘭早就被司翎強大的氣勢以及眼中的殺意嚇得心慌,逐漸躲到了司盛文的后。
但鈴蘭想了想,還是不服氣。
平日里囂張慣了,又從未把司承澤放在眼里,此刻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惡氣,就想再罵回去。
然而當剛從司盛文后走出來,都沒張開時,一陣掌風突然迎面襲來,下一秒白凈的臉上就多了一個鮮紅的掌印。
“啪!”
剎那,鈴蘭的臉頰上一片火辣辣的疼,很快反應過來,驚愕地看著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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