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云祈自己原本也以為盛蘇蘇真的死了,可是就在幾日前,他偶然發現了麟的小——
這個小家伙一直在跟外面的人互通書信!
經過調查,云祈發現麟的信全部送去了南疆國,奇怪的是,信上沒有字,只有線條簡單的畫。
這令他頓時回憶起了許久之前,那時候盛蘇蘇剛剛回到王府,他便曾截獲一只送信的鴿子,信上也是一副稚的畫。
這些畫明顯均是出自小孩子之手,且風格相近,因此云祈推斷,與麟聯系的人應該就是他的兒。
由此他又猜想,盛蘇蘇是不是沒有死,說不定一切都是做的戲,是帶著兩個孩子離開了。
一想到這種可能很大,云祈便抑制不住地到高興和激,可是同時心里又非常難。
假如盛蘇蘇真的假死并安排“歹徒”帶走了孩子們,那麼就證明迫切而又堅定地想要離開他。
可是他不懂,就這麼想擺他,以至于要做到這種地步?
無論如何,云祈想要一個確切的答案,于是他暗中著手調查,結果又有了新的線索。
不久前,白弋舟正式提了辭呈,明確表示自己卸任將軍一職。
白家那位驍勇善戰前途無量的小將軍突然甩手不干了,此消息無疑震驚了整個朝廷,也引起了云祈的注意。
云祈覺得十分可疑,便派人暗中跟蹤白弋舟,結果竟發現他一路南下了!
接到消息的云祈當即眸一凜,愈發確信了心中的猜測。
盛蘇蘇一定還活著!
如今帶著兩個孩子在南疆國生活!
云祈恨不得即刻跑去南疆國找盛蘇蘇,奈何那時候老皇帝剛下葬,每日都有堆積如山的奏折等待他去批閱,搞得他焦頭爛額。
當時的云祈不開,無奈只得一邊等待,一邊繼續調查。
而現在,他總算可以前去南疆國一探究竟,臨行前他仔細地收拾行李,腦海中一遍又一遍模擬著與盛蘇蘇相見的場景,心十分激,卻又不免有些忐忑。
倘若他此行真能見到盛蘇蘇固然放心,但,會想要見到他麼……
與此同時,南疆國的都城里。
盛蘇蘇著個大肚子漫步在大街上,左手牽著初寶,右手牽著安寶,好不安逸。
走著走著,安寶忽然吸了吸鼻子,大眼睛滴溜溜轉了起來。很快,便發現前方有一個賣小吃的攤子,瞬間兩眼放。
“娘親,我想吃那個!”安寶直了小短手。
盛蘇蘇順著看去,無奈一笑,了兒那眼可見變圓的臉蛋,“臉都圓了兩圈,還惦記著吃呢?”
調侃歸調侃,盛蘇蘇還是領著孩子們朝小吃攤子走去。
然而就在這時,賣貨的大爺挑著扁擔路過,恰好一個僅有半人高的小娃娃不知從何突然跑過來,跌跌撞撞的,眼看就要撞到大爺后的土筐。
那土筐的邊緣十分糙,若是就這麼撞上去,鐵定劃破皮,更別說高度剛好與那小娃娃的眼睛齊平。
“妞兒,別跑,當心!”某傳來子焦急的喊聲。
盛蘇蘇下意識看去,眼尖地注意到悲劇即將發生,便毫不猶豫地沖上去將小娃娃抱了過來。
這時候小娃娃的母親隨后趕到,激地連連道謝:“謝謝,真是太謝謝你了!不然我家妞兒指定要破相了!”
盛蘇蘇將小娃娃還給婦人,淡淡一笑,“舉手之勞罷了。”
大爺也注意到了這邊,連忙撂下挑子過來查看況,下一刻猛然出驚慌的表,“啊,姑娘你的手臂流了!”
盛蘇蘇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袖子劃破了一道口子,上面沾著鮮。
被割破的皮作痛,不過問題不大,于是盛蘇蘇給了對方一個安的笑,“不礙事的,我回去上個藥就行了。”
原本大爺和婦人堅持要送盛蘇蘇去醫館,盛蘇蘇無奈,只好告訴他們自己就是醫者,那兩人再三確認后才放心離去。
一場小意外過去,盛蘇蘇打算繼續帶初寶和安寶逛街,但是兩個小家伙擔心壞了,說什麼也要立刻帶盛蘇蘇回宮。
沒辦法,盛蘇蘇只好聽他們的。結果沒想到,剛回到自己的寢宮,就看見南宮譽正端坐在廳堂,臉破天荒的沉,巖弘則坐在另一邊,也是一臉的嚴肅。
見盛蘇蘇回來了,那兩人齊齊投來責怪的眼神。
“蘇蘇,你又跑去了何?”南宮譽責問道,眉宇間凝聚著擔憂。
巖弘跟著附和:“你說說你,都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還讓人不省心?如今你有孕在,不能再跑了!”
盛蘇蘇立馬看明白了,合著這倆人來找,結果得知了跑出去的事,在這兒等著興師問罪呢。
不免覺得好笑,小聲吐槽了一句:“婆婆媽媽……”
看到的笑容,那兩人愈發無奈,雙雙搖頭嘆氣。
忽然間,安寶扁著小開口了:“先別說啦,娘親傷得趕快上藥!”
盛蘇蘇瞬間意識到了什麼,但是想攔也已經晚了,果然,對面兩人聞言又是臉一變,齊齊大步沖了過來。
“你傷了,傷在何快讓我瞧瞧!”
“是何人膽敢傷你,告訴我,我這就去將其抓來打大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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