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緋容一見盛蘇蘇回來了,眼神頓時變得兇狠,沖上前叉腰大喊:“盛蘇蘇,你又跑哪兒去了!為太傅府小姐,卻每日夜不歸宿,你是不是想丟盡我們太傅府的面!”
盛蘇蘇斜眼睨著面前的罵街潑婦,嫌棄地躲開一些,冷冷地懟回去:“我不在府中,你不是很開心麼?”
盛緋容沒料到會如此一針見,憋了一肚子的話忽然說不出了。
這時,想到什麼,又得意地笑起來,“哼,你既然知道,那我就將話說明吧,盛蘇蘇,你終究沒法跟我斗,雖然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但別著急,很快你就知道了。”
等懷了太子的子嗣,到時盛蘇蘇這個賤人還拿什麼跟斗!
說著,從袖中掏出一個錦盒,拿出一粒黑的東西,在盛蘇蘇眼前顯擺地晃了晃,“看見沒?這就是回春堂的神藥!”
盛蘇蘇連忙用繡帕捂住口鼻。
額,雖然是小葉子的皮,但味道確實難聞。
眼看著盛緋容將那黑乎乎的東西生吞了,盛蘇蘇一反胃,差點把早膳吐出來。
嘖嘖嘖,還吃得一臉幸福,這的真是口味太重了。
隨即想起一事,問道:“那麼貴的藥,你哪來的錢買?”
兩千兩黃金,那個摳門的爹就這麼痛快地掏了?
總覺得有古怪。
“呃咳咳……”盛緋容差點噎死,得意之瞬間消失,心虛地不敢抬眼看盛蘇蘇,“錢……咳,爹爹寵我,給我錢買藥,哼,你是不到這種待遇的!”
才不會代,這錢是從盛蘇蘇娘親的產里來的。
可是盛蘇蘇還是眼尖地發現了端倪,眼神倏地一暗,照妖鏡般照得盛緋容無可逃。
呵,演技這麼差,還敢在面前表演,這錢的來路絕對不明!
盛蘇蘇也不廢話,直接循著記憶,沖去了太傅盛元錚的小金庫。
一看,娘親的產消失了許多!
一怒火蹭地竄上來,盛蘇蘇眸里的倏地暗了下去。
之前本沒想起來還有產這一茬,也就沒顧得上怎麼理,但是這一家子欺人太甚了!
今天非得好好教訓他們不可!
盛緋容慌慌張張跑來,就見盛蘇蘇站在那里,周散發出極為凌厲駭人的氣勢。
頓時嚇得肝,想趕逃跑,可是雙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彈不得。
突然,盛蘇蘇轉,大步邁過來,盛緋容只覺得眼前的不是人,而是地獄來的羅剎!
“你,你想干什麼?”
盛緋容巍巍道。
而對方的話,仿佛來自天邊,聽起來遙遠卻穿力十足,“干什麼?當然是向你討債!”
沒等盛緋容呼救,一個大結結實實扇在左臉!
“啪”的一聲脆響,盛緋容整個人都被打蒙了,左耳里也嗡嗡的。
甩了甩頭,意識到自己被掌摑了,一把捂住發燙的左臉,氣得五搐,“你敢打我!”
爹娘都從未打過,這該死的賤人,竟敢手打!
盛蘇蘇危險地瞇起眸,視線更加凌厲,“打的就是你!”
隨著話音落下的,是另一掌。
“啊!”盛緋容捂住右臉,“我警告你別來……啊!”
一把拽開盛緋容的手,左右開弓狂扇一通,就像是要將盛蘇蘇生前所的委屈,全部討回來。
“你花了多,就要還多,你自己算一筆賬,多個耳能還清那筆錢!”
盛緋容本無力還手,很快就被打得涕淚橫飛。
一時間,太傅府最偏僻安靜的角落里,充斥著怒罵聲,掌聲,以及盛緋容的鬼哭狼嚎。
另一邊,姚慧心做賊心虛,天天擔驚怕,怕盛元錚發現錢了,于是又過來看。
聽到小金庫的方向有不尋常的聲音,心中大驚,趕跑過去,結果就見盛蘇蘇暴打自己的兒,頓時氣得發昏,沖上去制止。
“住手!盛蘇蘇,你竟敢打緋容,不想活了嗎!”
聽到姚慧心的聲音,盛蘇蘇眼里閃過一抹暗,左側角勾起一個危險的弧度。
很好,第二個靶子也自己送上門了!
盛蘇蘇甩了甩發麻的手,冷眼瞪向姚慧心,反問道:“我娘親的產,你們就不怕天打雷劈麼?”
姚慧心護住被打豬頭的兒,指著盛蘇蘇的鼻子破口大罵:“你憑什麼說我們!拿點錢又怎麼了,既然是這府里的錢,我們就可以花!盛蘇蘇我告訴你,太傅府里的一切,今后全都由緋容繼承,你一個子兒都拿不走!”
聽到對方極其不要臉的發言,盛蘇蘇眼中的最后一亮也消失了。
天下竟真有如此厚無恥之人!
這個繼母最會的就是裝模作樣,在外人面前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在府中就肆意欺!
而如今,姚慧心竟不再裝,承認了錢的事,還將心里的話全說了出來。
既如此……
盛蘇蘇冷笑,“不裝了?那好,那咱們就直奔主題吧!”
說罷,一把薅住姚慧心的發髻,不由分說地扯著來到祠堂。
任憑姚慧心如何喊反抗,也不松手。
將姚慧心像垃圾一樣扔在地上,厲聲道:“當著列祖列宗的面,檢討你自己!”
姚慧心哪里肯,況且本不認為自己有錯。
“我呸!”
姚慧心掙扎著就要起來,但剛站起,就有一無形的力量迫使跪了下去!
不死心地重復了好幾次,直至膝蓋生生磕出!
盛蘇蘇抱著手臂,冷眼睨著狼狽不堪的姚慧心,一抹冷笑浮現在邊。
就知道姚慧心不會配合,所以剛才率先點了姚慧心的道。
盛蘇蘇嘲諷:“呵,看見沒,連祖先都看不過去了!”
姚慧心這人最迷信,屋里不知道供了多佛像。
所以現在,在祠堂中站不起來,又聽了盛蘇蘇的恐嚇,嚇得跟瘋狗一樣。
要是祖先怒,會不會懲罰和緋容?!
不行……絕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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