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打算怎麼做?”
宸王道,“這次恩殿倒塌,死了這麼多人,作為皇上,他理應為這些死去的人祈福。”
“明白。”
有易相爺去進言,皇上決定在三天后舉行祈福儀式。
祈福儀式決定在城西的空地舉行。
所有的民眾都可以參與。
皇上一早就收拾好了,最近這段時間,墨北辰被罰,已經好些日子沒有面。
司澤塵從外面走進來,“皇上,外面的人都準備好了,可以走了。”
“嗯。”
司澤塵走在他邊,“皇上,這次的事是易相爺提議,怕是他又要耍什麼花招。”
“我還怕他不耍花招!”
這幾日,他一直都沒有蘇晚晴的消息,墨家那邊也沒有找到,綁架的人也沒有再聯系他。
雖然上次他很篤定,但是他心從那天開始就沒有安寧過。
他寧愿,他們找事來威脅他!
正要上馬車,一個公公跑來,“皇上,剛才宮門口有個小乞丐送了一封信來,讓務必給皇上你。”
“什麼東西?”皇上拆開信,看著看著面就變了。
司澤塵看著奇怪,“皇上,怎麼了?”
皇上把手中的信遞給司澤塵,“他們不想我今天出席祈福儀式。”
信是綁架蘇晚晴的人送來的。
里面還有蘇晚晴的耳飾,因為是躲在那兒的,所以首飾不多,就這麼一對耳飾,平時都是帶著的。
皇上更加確定了,蘇晚晴在他們的手中。
但是他不懂,他們這麼大費周章,為什麼只是不讓他去祈福儀式。
司澤塵看著信,“他們說你要是去,下次就會送晴妃的一手指回來。”
皇上,“……”
他相信他們做的出來,上次的事應該已經激怒了他們,這次他們不會這麼輕易的收手。
“起伏那邊的事你去理,今天我不過去。”
司澤塵似乎明白他們這做的目的是什麼,“皇上,因為上次恩殿倒塌的事,本來就已經民怨沸騰,這次是你主提出起伏,你若是不去的話,恐怕不好代。”
就算不會鬧出事,肯定也會各種埋怨,長久以往,肯定會造很大的問題。
“但是我不能不管晚晴,祈福那邊你去理。”
“是。”
司澤塵去了祈福的場地,今天來的人多,多是一些平民百姓。
這會兒已經到了時間,他們眼穿了。
“各位,皇上今天不適,所以不能來祈福,今天的祈福典禮由我負責。”
司澤塵剛說完,一個蛋飛過來。
他及時的躲開了。
扔蛋的那人一點悔過都沒有,指著他大罵,“什麼生病?本就是你們的謊言,他分明是沉迷樂,因為人才不來!”
司澤塵,“……”
他本來想讓人把那人給帶下去,但是一看,臺下的這些人各個都怒目而視,明顯他們都聽信了這些話。
祈福儀式進行不下去,司澤塵只能暫時撤退。
云錦然聽說司澤塵來了,去了大廳,看見他有些狼狽。
“你怎麼會弄這樣?”
司澤塵嘆氣,“一言難盡,我今天差點沒能出來。”
撤下的時候,那些民眾鬧翻了天。
偏偏他們又不能對那些無辜的民眾下手。
出來的時候被幾個人推攘了。
云錦然道,“我聽說那邊鬧的很,沒想到這麼嚴重,到底是怎麼回事?”
“做這些事的人,應該是想讓皇上失去民心,這比直接造反可怕多了。墨北辰呢?我今天來是想問問你們,人找到了嗎?”
“還沒有。”
皇上除了讓他們將功贖罪,還讓墨北辰閉門思過。
說是閉門思過,其實只是讓他更方便調查蘇晚晴的下落。
但是這幾天了,一直都沒有的下落。
易相爺和他手下的地方很多,就算全找遍,也需要一段時間。
云錦然想著,會不會是那次被關著的地牢,墨北辰想弄清楚,所以今天凌晨就去了,現在還沒回來。
“我想他們知道要做什麼了,他們不會直接對皇上下手,而是讓皇上一點點的失信于人。”
“好狠毒的手段,這樣的事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
司澤塵起,“有些事我要跟墨北辰商量,晚點再來。”
“好。”
司澤塵正要出去,墨北辰從外走進來,他面十分難看,只是看了他一眼,“你怎麼在這里?”
司澤塵,“看你的樣子是沒找到人了?”
“人沒找到,剛才的事你們都知道了?”
云錦然道,“澤塵都跟我說了,祈福的事是他們故意的。”
“我說的不是起伏的事,今天早上,在皇陵那邊忽然出現了一塊怪石,周圍的人說那塊石頭是從天上而降,上面還有字。”
他也是今天早上回來的時候聽見的。
司澤塵看他的臉上,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石頭上寫著什麼?”
“上面的文字不認識,偏偏這麼巧,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一個神,認識這些文字。翻譯出來的大概意思是,皇族中有個禍國殃民的人,如果繼續讓他留在皇族中,會導致災難。”
司澤塵,“他們說的那個人是誰?”
墨北辰,“上面沒有明說,但是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指向皇上。”
這次的天降預言,加上之前皇上世傳聞,以及今天的祈福儀式。
都針對皇上。
墨北辰道,“如今這個消息已經傳出去了,外面人心惶惶,雖然目前沒有,但再這樣下去,出事只是早晚的事。”
司澤塵,“這只是開始,他們既然開始了,絕對不會輕易的停下。”
云錦然道,“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蘇晚晴,不然就算想反擊,也會被人摁住后脖子。”
墨北辰道對司澤塵道,“你先去宮中,避免有人對皇上不利,我會繼續讓人找蘇晚晴。”
“知道。”
“司澤塵。”墨北辰的臉變得嚴肅,“有時候必然要舍棄一些東西,尤其他是皇上。”
司澤塵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言不發,離去了。
云錦然雙手抱懷,看著墨北辰,“你的意思是想讓皇上舍棄蘇晚晴?”
“這是其中一條路,迫不得已的時候,他必須要做出選擇,選擇蘇晚晴,還是皇位。”
“……”云錦然沉默。
雖然不接他這種做法,但是理解。
云錦然只是說,“不管怎樣,一定要找到。”
“易相爺是個老狐貍,他藏起來的人不會這麼輕易的被我們找到,你……最好別抱太大的希。”
云錦然皺著眉頭,“你覺得人會不會是在易相爺的家里?”
“你的意思是……他這麼大的膽子?”
“指不定,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或許,不過概率不高,我找個機會進去看看。”
云錦然道,“不用那麼麻煩,我有法子。”
墨北辰瞧著的面,知道肯定又有什麼主意,“正好這段時間我沒什麼事,你想做什麼,我跟你一起。”
放任一個人,不知道又惹出什麼事。
云錦然意味深長的笑笑,“也有幾天沒有見到易家公子,不知道怎樣了,還想他的。你讓人找個機會,把易相爺引開。”
墨北辰,“……”
易相爺每個月都有一兩天去城外的寺廟住一晚。
聽聞是易相爺跟他死去的夫人很好,他去寺廟也是為了他夫人。
易相爺前腳才走,云錦然后腳就讓人放了消息進去。
現在的易家易相爺一走,府中就只剩下易俊一個主人。
府里出了什麼事,下人一定會去找他。
易家管家匆匆跑到易俊的院子里,“爺,剛才有人跑到府里來了。”
“有人?什麼意思?”
“聽說這段時間城中多了很多盜竊案,我懷疑是不是小。”
“這麼大膽,居然敢到相爺府?!還是大白天!讓人給我去搜!”
“爺,你還在足。”
“爹只說了讓我不準出府邸,我現在只是在府里,讓所有人都去給我找,一定要找到那個盜賊!”
易俊員了所有的人去找,都沒找到人。
門口的人又確定沒看見人出去。
易俊怒道,“室呢?找過了嗎!”
管家,“爺,室老爺不許任何人進去。”
“指不定就是因為不準人進去,那盜賊就正好躲在里面!跟我進去搜,有什麼事我一力承擔。”
易俊誰的話都不聽,直接帶著人進去了。
在室里也沒找到人,易俊停在一面墻前面,“把這里打開。”
“爺,真的不行。”
“為什麼不行?我知道這后面還有一個房間,鑰匙除了我爹,就只有你有。”
管家在他們家幾十年了,一直是他爹的心腹,很多事知道的比他還多。
管家道,“爺,你也說了,這里的鑰匙只有我和老爺有,老爺的鑰匙帶走了,我的鑰匙一直沒有離,那個賊人怎麼會有,說不定他已經跑了,我們還是出去吧。”
易俊,“……”
易家外
墨北辰輕而易舉的從易家的圍墻跳了出來。
云錦然在外等著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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