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跟潘掌柜是一條船上的,怎麼可能會公正公道呢?
顧傾夏在兩人的上看了幾眼,緩緩出聲,“張大人這話說的好聽,可我怎麼覺得你也是一口咬定就是我們在沒事找事,既然是菜有問題,為什麼不讓大伙嘗一嘗菜,就非要我們各退一步,該是什麼問題就解決什麼問題。”
“還是說你們本來就知道菜有問題,到底是誰在沒事找事,到底是誰在故意找茬,現在事擺在眼前,要解決非常簡單,把菜拿出來給大家嘗一嘗,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沒想顧傾夏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這些不該說的話說出來,張大人的臉迅速冷了下來。
“本做事還需要你一個黃丫頭來教!”
“我有教嗎,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大家都看著,大家心里都有數,我心里也有數,至于潘掌柜跟張大人心里有沒有數我就不知道。”
張大人想用威,那便是找錯人。
連戰王都不怕,還怕一個小小的縣令?
“放肆,本在此,什麼時候到你一個黃丫頭在這撒潑!”張大人氣的臉扭曲,想來還沒有哪個人在他面前如此放肆,這麼多人看著讓他面盡失。
“張大人這就惱怒了,我來這里是解決問題的,不是來跟你們扯東扯西,你們家的菜有問題,我要解決的是這件事,如果張大人不想解決,那就不要影響我跟潘掌柜對峙。”顧傾夏依舊不給張大人面子,站在那里表現得冷靜睿智。
句句話怒到張大人,又句句話讓張大人對沒有辦法。
“你簡直無法無天,果然不能慣著你們這些外來的人,還花仙,對我們張大人如此不尊重,這種人就應該趕趕出薊州城!”潘掌柜聲音洪亮,指責顧傾夏囂張跋扈。
不人開始附和,“這就是你們說的為人還不錯,醫者仁心,我真是笑了,這人一看就不好惹!”
“別被漂亮的外表迷了眼,人如蛇蝎,連張大人都敢這樣講,難怪不把花樓放在眼里,這種人就應該讓他滾出薊州城!”
“對,把趕出去!本不配當我們城里的花仙!”
此起彼伏的喊聲響徹整個花了,全都在討伐顧傾夏,仿佛是十惡不赦的壞人。
肖月蘅握了手中的劍刃,眉頭擰一團,周散發出冷漠的氣息。
戰氿氣得渾抖,“這些人簡直不可理喻,簡直是非不分,顛倒黑白!”
奈安也是氣的直咬牙,他們怎麼能如此對待一個姑娘家,什麼事都不應當先講清楚嗎?張就定人罪名簡直不要太過分。
顧傾夏反而是最不生氣的一個人,氣若神定仿佛置之事外,像一個看熱鬧的旁觀者。
燕安寧看著這模樣立馬來了興趣,之前在花仙評選臺上,他覺得這個人只是長相漂亮了些,無點墨印象分多有點大打折扣。
后來親眼見識了展示藝的另外一面,發現是個低調又有才氣的子。
此時此刻面對如此迫的局面,面對一眾討伐他的聲音,竟然還能坦然自若的站在張大人面前,毫不怯,這種臨危不的氣勢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得到。
燕安寧換作他上臺也未必能夠站得住腳,未必能夠這麼淡定。
他便忍不住要替出頭,“你們這是合起伙來欺負人家一個姑娘,酷姑娘說的話我很認同,有事說事,你們不解決眼下的問題,非要扯什麼不尊重囂張狂妄,我看是你們不想解決才是。”
“燕安寧你什麼意思,你竟然幫著一個外人,非要與我們作對,你也是一個俗人,不過是看上了人家罷了,誤人知不知道。”
“大才子也不過如此,又不是什麼圣人!”
燕安寧一開口,也遭到了他們一堆人詆毀辱罵。
他板著一張臉,非要跟他們剛到底,“你們真是一幫愚蠢的人,明明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你們非要把事拖到這種無法調節的地步,我要說兩句公道話,你們卻把我說的這麼骯臟,到底是誰骯臟,從今以后,我絕對不會再來花樓吃飯,你們花樓真是太令人失了。”
燕安寧氣得不輕,跟他同行的幾位友人立馬幫腔做勢,“看得出來,張大人就是想護著潘掌柜,而潘掌柜明顯不想把事解決,非要把一件小事鬧大,我沒記錯的話方才顧姑娘幾人出來只是想理好關于菜不好吃這件事,可從來沒有朝你們撒潑打了,也沒有囂張跋扈的不可理喻,分明是你們一上來就把人貶得一無是,把你們花樓抬得高高的,真當我們大家都是傻子,看不出來你才是故意找茬的那位!”
“不說話不過是因為張大人在這里,可張大人你作為父母卻如此包庇護短,真是讓大家失至極!”
張大人被說的一臉菜,面很是難看,有幾分惱怒,“你們這幾個自詡才子的人夠了,不就是書讀得多,長了張會說話的,本說不過你們!”
“有什麼好吵的,我就問潘掌柜你一句,我把菜拿出來給大家品嘗,還我一個公道有錯嗎,這不就是解決問題的關鍵嗎,你有什麼不敢的?還是說你就知道你家的菜有問題!”顧傾夏眼見雙方激烈流有逾演逾烈的傾向,便及時出聲。
潘掌柜怒視一眼,“我家店小二已經把話說的明明白白,分明就是你們在找事!”
“你們家的下人當然護著你們花了,他長不長得出來不敢保證,在場的大伙才是公證人,他算什麼證人呢,你就說給不給大家嘗菜,給不給理這件事!”
潘掌柜冷哼一聲,“這件事已經有答案,你現在就是在沒事找事,我勸你最好立刻收手點到為止,不然惹怒了張大人就給你一個滋事生非的罪名,把你抓到大牢,到時后悔都來不及!”
“要抓誰,與本城主說說如何?”突然,人群之外響起了一道蒼老又鏗鏘有力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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