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只怕急不得,嫣,阿奴家既然膽子這麼大,不僅將人的四肢砍來當花,瞧這樣子,只怕甘郡守也是慘遭他們毒害。”
“一個家族的膽子這麼大,只怕在朝中肯定有人充當他們的靠山,這其中盤錯節,只怕牽扯到不人,咱們要是不能一網打盡,只怕會留下更大禍患。”
“我也知道,沒有證據的況下,就草草的將此事了結,肯定會留有禍患,可是咱們要遲一天行,這被害人肯定就會更多啊!”
許嫣出生在一個和平年代,在現代除了停尸房,哪里可能在別的地方看見這麼多尸?
耶律俊跟著許嫣這麼多年,對許嫣的脾氣自然是了解的,他知道許嫣一直就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在看見這麼多殘肢斷臂之后,要是還無于衷,那肯定就不是許嫣。
“咱們在阿奴府轉悠了幾天,本沒有找到實用的證據,你說他能把證據藏在哪里?”許嫣著急,耶律俊何嘗不是,但是有些東西,許嫣可以任,但是他必須保持冷靜。
“咱們先撤,此地不宜久留。”一時間許嫣也是想不到什麼好辦法,但是心里清楚,他們必須盡快撤離,要不然被發現之后,那肯定就會打草驚蛇。
兩個人出了莊子,找了一個山休息,山里篝火燃的噼里啪啦,許嫣順手獵來的野兔被剝了皮,掏空五臟,架在篝火上面烤,油脂滴落下來,燒的劈啪作響。
許嫣看著那燃燒的篝火一時間出了神,忽然想到一句話:跑的和尚,跑不廟。
那些人既然是將甘郡守哄騙到莊子上殺害,這麼說,那就是不敢在郡守府手,肯定是怕引起別人的注意,這麼說來,或許……
“耶律俊,走,咱們去趟郡守府。”許嫣忽然站起就要走。
“啊?嫣兒,咱們跑了大半天了,這肚子空空,要不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時間不等人,咱們還是邊走邊吃吧!”許嫣瞧見那兔子已經烤,這剛烤的兔子那麼燙,一時間也下不了,還是干脆一邊走一邊吃吧!
“這是要去哪里?這麼著急。”二人一路邊走邊啃,啃找到他們拴馬的地方,一只野兔已經被啃的干干凈凈,骨頭渣滓扔的到都是。
“郡守府。”
“這郡守都死了這麼久了,你看著灰塵都這麼厚了,要是還有什麼證據,說不定早已經被抹掉了。”照理說一個郡守死了,他手底下的副,肯定是要一邊上報朝廷的同時,暫時接管這里的政務,等著朝廷或者重新下派員,或者就地提拔,總之這郡守府不應該是荒蕪他們眼前這般模樣才對。
許嫣用劍鞘挑開眼前的蜘蛛網,看著這里的形,反而是抿一笑的說道:“不找找怎麼知道呢?你說一個人要對另一個人多麼悉,才能臨摹出他的筆跡?”
“這個還真不好說,有些專門以此為業的人,只要看見過被臨摹人的字跡,或許就能寫出一模一樣的來,當然你要我這種人去,只怕是你拿給我照抄,我也寫不出一模一樣的來。”
“你也說了,就算是臨摹高手,那也得見過被臨摹人的字跡對不對?這每個人些每個字的筆法很可能都不近相同,而且每年上報的文書也不是一模一樣的,所以那些人勢必要找到郡守平日的手稿才能臨摹對不對?”
“這是當然。有些人很可能會好幾種書法,據自己的喜好,書寫的種類來區分,要是不了解這個人,你即便會臨摹出他的種種字跡,那也極有可能用錯地方。”
“對了,所以咱們現在來郡守府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的積塵是不一樣的,比如厚薄!還有郡守既然單槍匹馬的去了那個莊子沒有回來,我想他肯定是有所發現的,說不定還給我們留下了蛛馬跡。”
“哦,那我明白了,咱們最先應該找的是這郡守的書房。”
“不,你又錯了,咱們應該找的是臥室。”
“啊?不是書房才是辦公的地方,這很多人的室也都是建在書房的啊!”
“是誰規定,室一定要建在書房的?確實書房肯定有室,這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的事。”
“但是臥室里有室,也不是什麼稀奇事,你想想,一個人,他再怎麼崗敬業,他也總需要睡覺吧?”
“而且有些證據太過重要,放在書房反而還不放心,因為東西放在書房,他晚上就是想去查看,都不是特別方便。”
“可放在臥室就不同了,他只要想看,在臥室里,睡覺的時候,翻看了幾遍,說不定外人都不會知曉。”篳趣閣
“而且他或許還抱著跟你一樣的想法,那就是讓那些找他東西的人,聰明反被聰明誤。”
許嫣一邊說,一邊就與耶律俊去了郡守的臥室,兩個人借著夜明珠的燈,在臥室里一陣搜尋。
“這屋子都被咱們一寸一寸遍了,也沒有找到室啊!該不會是你猜錯了吧?”耶律俊頭頂上還掛著一律蜘蛛網,臉上也蹭了灰,看上去有點狼狽。
許嫣也很是納悶,照理說不應該啊!這墻壁上,就連床腳下他們都找過了,臥室里并沒有找到室。
許嫣手里拿著夜明珠,在房間里轉了幾個圈也沒有看見哪里不對勁。
“要不咱們再去書房看看,要是那邊沒有,再想?”耶律俊總覺得這麼重要的東西,很多人都喜歡藏在書房。
這里搜了半天也沒有搜到證據,難不真的是自己猜錯了?許嫣值得點點頭,與耶律俊一起去了書房。
只是到了書房,許嫣和耶律俊就知道,要是這書房里真的藏有什麼,肯定早就被人翻走了。
因為書房里此時雖然布滿灰塵,可不難看出這里在許久以前,肯定是被人地毯式搜索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