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能得良才公子欣賞,那可真是在下的榮幸。”兩個人說著話,阿奴良才就請許嫣座,這一座就發現許嫣邊還站著一位陌生的姑娘,阿奴良才總覺得這姑娘看上去有點眼,但是細看之下,又想不起來,自己究竟在何見過。
至于耶律俊,上次百花卉上阿奴良才就見過,所以并不覺得驚訝。
秋香在阿奴良才盯著看的時候,放在袖子里的手,都張的握了拳頭,仇人見面,那真的是分外眼紅,自己和妹妹之所以會中毒,可就是拜眼前這個男人所賜,此時的秋香真的很想沖上去就給阿奴良才一刀,以消自己的心頭之恨。
許嫣怕秋香一個激,做出什麼擾大局的事,于是手握住了秋香放在袖子里的手。
到握拳頭的力度,許嫣輕輕的了的手背。
秋香不知道許嫣為什麼要這麼做,不過被許嫣牽著,的手自然的就放了開來,還看著許嫣。
“流觴公子你這是哪里尋來的人,上一次百花卉怎麼沒有一并帶來?”
許嫣心想:上次的時候,這人都被你們扔葬崗去了,我也還不認識,上哪里去將人給你帶來?
可許嫣的臉上卻帶著笑意的說道:“上一次我來參觀的時候,還不認識。”
“啊?”阿奴良才沒有想到事竟然是這個樣子的,那這麼說這個子應該就是甘郡,或者是甘郡附近村子里的人?
“哎喲,哎喲,快,去通知府醫過來。”
就在阿奴良才驚訝的時候,忽然從走廊里傳來一聲聲痛呼,阿奴良才顧不得在場的許嫣等人,直接就站起,雙手抱拳對許嫣說了一句:“抱歉,在下去去就來。”許嫣打著扇子點點頭,一副你隨意的模樣。
阿奴良才很快就回來了,后跟著被兩個家丁架著阿奴俊才,呵,看來自己果然沒有猜錯,這阿奴俊才也是這府上的某位主子呢!
許嫣是看見了權當沒有看見,依舊在那里把玩著秋香的手,就好像的手是一個什麼無價之寶似的,怎麼看都看不夠。
“哎喲,哎。”阿奴俊才喚著進來,人還沒有落座,就看見自家花廳里坐著的許嫣,那一瞬間他的瞳孔,雙眼噴火,當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此時的他,連站立都得人幫忙,他看見許嫣當即就大罵道:“你個臭小子,傷了老子,竟然還敢溜,到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會自投羅網,來人,將他給我拿下。”
此時看見了仇人,阿奴俊才已經顧不上自己上的傷了,他此時滿心滿眼的就是要為自己報仇,好找回自己的場子。
家丁們在外是聽阿奴俊才的,可回到府里,這可就不是自己主子說的算了,因為阿奴家當家的是阿奴良才,所以即便是阿奴俊才下了命令,這些人的第一反應,并不是立刻就聽令行事,而是抬眼去看阿奴良才。
“這個臭小子打傷了老子,找他算賬是天經地義的事,你們看我大哥做什麼?趕的,給我上。”
“二弟,你這是鬧什麼?這幾位可是我的貴客!”見阿奴俊才一進門就大吼大的,一點禮貌都沒有,阿奴良才怕得罪了貴客,在家丁還沒有手的時候,就趕開口呵斥。
“大哥,我上的傷就是這個臭小子打的。”阿奴俊才手指著許嫣,一副恨不得將許嫣皮拆骨。
“二弟,你別鬧了,這里面肯定是有什麼誤會。”阿奴良才安著暴跳如雷的阿奴俊才。
“誤會,什麼誤會?他出手打傷我,這可是當著滿大街的人干的,我可是有證人。”阿奴俊才一副我不怕的模樣。
“你為什麼不告訴你哥,我是為了什麼打你呢?”許嫣手里的折扇輕搖,好笑的看著阿奴俊才。
阿奴良才聞言就質問道:“還不趕從實招來?”
看著自家大哥那嚴肅的模樣,阿奴俊才心下駭然,眼睛珠子忍不住就飄,這一飄就看見了站在許嫣邊的秋香。
阿奴俊才垂涎秋香的,此時再次見到,當即就把報仇的事拋到了九霄云外去了,直接命令家丁架著他,一瘸一拐的往丁香邊湊。
“小人,這是舍不得大爺,所以自己送上門來了?”阿奴俊才里說著惡心人的話,手指更是出來想要去丁香的臉頰。
“看來之前對你的警告太輕了,既然你管不住自己的配件,那我不介意幫你直接砍下來,如你所說,拿去當花。”許嫣剛才還打開的折扇,不知道何時已經合了起來,此時正靠放在阿奴俊才出來的手腕上面。
阿奴俊才的手腕被打,下意識就想反抗,自己不知道為什麼,他原本已經恢復正常的手臂,此時又變得酸酸麻麻,那覺簡直酸爽的不要不要的。
“小子,你是不是又對我做了什麼?”阿奴俊才懷疑就是許嫣打他的一下里面,肯定包含了什麼他不知道的東西!
“我說阿奴俊才,你能不能不要睜著眼睛說瞎話?現在可是當著你大哥的面,我有沒有對你做什麼,你智障不知道,我就不信你大哥沒有看見。”
許嫣直接對著阿奴俊才就翻了一個白眼,表示自己的不屑。
“誰智障?我看你小子真的是茅廁里頭打燈籠,找死呢!來人,給我打,今天不把這小子打殘,他還真當老子好欺負。”阿奴俊才再一次被許嫣刺激到了,當即不顧阿奴良才的阻攔,又朝家丁下命令。
“二弟!”阿奴良才可是把剛才的事,盡收眼底,他看的清清楚楚,是自己弟弟要去調戲人家的人,人家不過就是用折扇輕輕阻攔一下,二弟這怎麼就又鬧上了,簡直就是胡攪蠻纏。
“大哥,這小子不知道使了什麼妖法,竟然把我的手,又給打的酸麻使不上勁兒了。”阿奴俊才一邊說,一邊就抬手給阿奴良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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