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場失意,錢場得意嘛!”許嫣傲的小尾都快翹上天了。
搞的郭敬業在一旁哭笑不得,瞌睡都跑了。
許嫣將挑好的豆子放進一個水桶,往里面加了半桶水泡上,這樣推出來的豆花兒要好吃一點,是怕時間來不及,否則應該先將豆子磨一遍,磨豆瓣子再泡,那樣會更好。不過現在開始泡起來到時若實在磨出來覺太就再磨一遍好了。
“那你忙吧,為師的瞌睡也被你嚇跑了,現在去看看蠶寶寶是什麼樣子的,我還沒有見過蠶寶寶是什麼樣子呢,見到的時候已經變綢或者蠶被了。”請原諒郭敬業除了對吃的興趣之外,就只對藥材興趣了,至于其他的東西可以說在他的生活中都是可有可無的。
“不是我嘲諷你,都一大把年紀了,瞌睡這東西還是睡點,早死幾年你要多睡好多瞌睡啊!”
“你這丫頭越發沒規矩了,竟然還咒師父早死,你怕是找打了。”郭敬業說著就裝模作樣的掀起袖子準備打許嫣。
“我說的可是大實話,哪里存在什麼詛咒你的說法,我說的有沒有道理,你自己去想想看對不對。”許嫣又去弄了些豆子出來挑揀。
郭敬業只有一種吐的覺,誰來告訴他,許嫣和他究竟誰是誰的師父?怎麼總覺許嫣似有若無的在教訓自己一般,而且許嫣說的話細想還真的覺得有幾分道理。
“圣人云:唯子與小人難養也。果然圣人不曾欺我也。”郭敬業氣的一甩袖袍,背著手,氣的兩撇胡子一抖一抖的去養蠶房了。
吃豆花兒要有小蔥和紅油辣椒才更配喔,若是再來點花椒面,嘖嘖,想想就口水長流。不過花椒暫時是不想了,辣椒面家里還有辣椒殼到是可以弄出來,小蔥是沒有,不過在后山看見過野蒜,那葉子味道和蔥的香味也差不多,先去弄點回來吃吃。
許嫣背著小背簍去后山挖野蒜,明天柳大他們就會上山采摘野果,看著這深山隨可見的野果,只要做果醬,果脯,那妥妥的都是錢呢,只是家里好像沒有見過沙奎和隊窩,這鎮上既然有石匠看來自己有時間還得去一趟鎮上定做一下這兩個東西。
“嗯……啊……”
許嫣埋頭挖蒜,時不時還摘點綠的野菜,這些東西可都是好東西,自己看見了不摘手就養,再者明天那幾個村民上山之后估計就是再小心,這些好東西還是會被糟蹋掉一部分。
忽然聽見一陣奇奇怪怪,斷斷續續的聲音,許嫣皺眉,作為一個現代人當然能從聲音里就能判斷出此時有人正在借的山做著不可描述的事,只是這是什麼人,明知道這山都賣給了,還跑山上來鬼混,這是存心給找惡心是嗎?
至于為什麼不可能是自家買回來的那些下人,那是因為知道柳丹雅姐妹會不定時的去開荒的那片地頭查看,要是發現有人不在肯定會回去告訴的,但是這麼多天下來,這些人一個個都規矩的很,本沒有人做出過這種出格的事。
為了確定是誰,許嫣將小背簍和小鋤頭藏好,貓著腰慢慢的靠近那發聲地。
在距離十米遠的一個大草叢里藏了起來,凝神靜氣仔細分辨就聽見了十米外那一晃一晃的草叢里除了浪,還有低低的說話聲。
“你個浪蹄子,老子才幾天沒有喂你,你看看你這水流河的模樣,快把老子的大仔都給淹死了。”說著好像還變態的在人的屁上打了一掌。
那聲響可不小,許嫣在遠聽著聲響暗暗估計了一下,這一掌下去那人屁上面怕是會留下一個紅紅的掌印。
“你個公,老娘這水多你還不舒服了?那你回去找你家那個干泥塘啊!也不知道是誰說自己婆娘在床上像個死魚一般,那里也是干干的,做起來一點覺也沒有。”
“你是掐準了老子喜歡你是吧!還別說你這里就是舒服。”
接著許嫣就又聽見那唧唧歪歪,咿咿呀呀的和諧聲音。
許嫣想了想,這男人的聲音好像是柳丹雅的大伯柳大林?
說起這個柳大林許嫣也只見過一次,就是那次分錢的時候,柳家老宅看上去并不缺錢,可是分錢的時候那一個積極,柳家的基因不錯,柳大林生的也算是俊朗,用現代的詞形容就是一個帥大叔,只是他那嗓門也是狂的出奇也不知道是傳了誰,許嫣并沒有見過柳大山的父母,所以不好評論。
男的知道是誰,那這的是誰?一聽就不是柳丹雅的大伯娘陳水娥。
想起當初柳家老宅的人對柳丹雅一家所做的事,許嫣算計的笑了笑,然后找了一稍長的木,輕輕的挪到那對正在興頭上的渣男賤邊,將兩個人因為激扔到一邊的給挑走了。
然后快速的轉背著自己的背簍拿著小鋤頭就下山去了,至于那對男的服,早就被扔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回到家許嫣就喊正在幫忙干活的柳丹雅去村長,說是有事想找他幫忙自己又走不開,只能請村長過來一趟。
村長才離開許嫣家不久,不知道許嫣找他有什麼事,想起許嫣家里還來了個鎮上的大夫,怕是要請他去幫忙陪客,雖然之前那大夫沒有怎麼給他面子,可是他是村長,也算是這村子里面有頭有臉的人了,畢竟許嫣還生活在這個村子,家里就算有下人,但是正經的主子就許嫣一個姑娘家,家里有外男來訪,確實是有些不方便的,可是自己一個大男人去家吃飯也不太好,就上了李荷花。
李荷花一聽自家男人的話,就有心讓自家大孫子柳明軒一起去,畢竟可以多制造些機會讓兩個年輕人,說不定許嫣就看上他家大孫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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