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里與常人有異?不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許嫣直接甩了一個白眼給郭敬業,發現自己不能和郭敬業多相,否則這翻白眼估計得為習慣。
“你不知道?”郭敬業有些驚訝。
許嫣搖搖頭,表示自己是真的不知道。
“你上的香異于常人,老遠就能聞見你上的香味。”郭敬業是真的喜歡許嫣這個姑娘,豪爽大方不做作,不像別的閨閣子,無才無德還傲加刁蠻。
“你是屬狗的吧?我怎麼聞不到?”許嫣很是自然的從桌子上的筷籃子里拿了一雙筷子,翻了一個茶杯倒上半杯開水,將筷子放進去燙了燙,就夾起一個豬兒粑開吃。
豬兒粑的味道還行,畢竟這個東西用的餡料就是熬油的油渣加上點青菜,嗯要是有豆腐干加在一起味道會更好。
嗯,說起豆腐干,自己最近都忙忘記了,豆腐還沒有做呢!
“郭老頭你知道哪里有賣豆子的不?”許嫣只是吃了一小口就沒有食了,這豬兒粑沒有豆腐干吸油,覺太膩人了。
“豆子?你要那東西做什麼,我告訴你那東西可不好吃,還沒有這豬兒粑的味道好,還有這個蛋黃你嘗嘗,味道也是極好的。”郭敬業說著還將蛋黃的盤子往許嫣的面前送了送。
嘗過豬兒粑的味道,許嫣對蛋黃的興趣也不大,這個年代沒有淀,做出來的東西也就那樣了。
不過許嫣還是給面子的夾了一個嘗了嘗,果然味道和想象的差不多,差不多一樣難吃。要不是抬頭就看見郭敬業那滿足的星星眼,許嫣都想直接將里的蛋黃吐出來了,這都什麼嘛,就是油渣和蛋黃攪拌為餡,像包包子一樣包起來用青油炸的。
許嫣本來就不喜歡青油的味道,加上豬油的油膩,一口蛋黃在許嫣的里咀嚼了好一會兒就著熱茶水才咽了下去。許嫣表示這是活了兩輩子吃過最難吃的點心,沒有之一。
抬頭看了看四周,那些人一個個還吃的津津有味的,許嫣小聲的問道:“郭老頭你真的覺得這個好吃?”
“當然,老夫可是很吃到這麼味的點心了呢!”郭敬業一副滋滋的樣子,許嫣覺得這老頭沒救了,尼瑪這麼難吃的東西竟然會覺得好吃,這老頭要嘛味覺有問題,要嘛就是沒有吃過真正的好東西。
想想也是,這個朝代連豬油都不知道能吃的人,你還指他覺得什麼好吃?
“那個,郭老頭,我跟你打聽個事,你知不知道那里在煮鹽的啊?”許嫣問的很小聲,要知道這個朝代鹽都是掌握在皇帝手里,販賣私鹽是要砍頭的死罪。
“你問這個做什麼?咱們國家的鹽井開采都是掌握在皇上手里的,由漕運負責運送,咱們這些平頭百姓除了在雜貨鋪能買到鹽,煮鹽的地方可沒有機會接。”當然他不算平頭百姓。
“那你知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煮鹽,我不要鹽,就是想弄點他們煮鹽時過濾出來的殘渣。”煮鹽過濾出來的殘渣就是鹽鹵,可以拿來點豆花做豆腐。
“那東西你拿來做什麼?我告訴你,你個小丫頭可千萬別那玩意兒,那玩意兒可是有毒的,要是誤食,可是會死人的。”郭敬業急忙提醒,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比較好玩的姑娘,可不能讓年紀輕輕就出了意外。
“你看我像是不知道輕重的人嗎,我拿來有用。我知道一種用豆子做出來的非常味的食,只是得用到這個煮鹽剩下的殘渣,你要是將豆子和煮鹽的殘渣弄來,我就做給你嘗嘗。”想起郭敬業在鎮上都沒有人敢惹的樣子,加上他又是個大夫,說不定還真能弄來鹽鹵,再想想南宮流觴說的話,好像他描述的人還真的和郭老頭長得差不多,郭老頭會不會就是南宮流觴口中的神醫呢?
要說郭老頭的醫怎麼樣,許嫣覺得應該不差,畢竟他調配出來的傷藥自己還是見識過的,如今柳石頭的傷好的竟然比自己預計的時間早上了許多,而彭小草那骨折的手臂和恢復的也很好。
許嫣悄悄的打量了幾眼郭敬業,既然如此那就不妨試一試,如果郭敬業真的是那勞什子神醫,哈哈自己豈不是真的歪打正著賺大了。
“那東西我可以給你弄點來,不過不能拿很多,最多拿個斤吧兩斤的,多了也是不行的,上頭管的可嚴了。”為了吃,郭敬業也是拼了,打算拉下這張老臉去問他的老朋友弄點來。作為大夫他知道有些東西雖是毒藥,但是也是藥,只要把握得當不僅不會害人,還能救人,是藥三分毒,是毒七分藥的道理沒有人比他更懂。
“夠了夠了,兩斤夠用很久了,你也知道這東西有毒,用的時候,每次只需要一點點兌水就行。”
“那行吧,兩天之后我連同豆子一起給你送去你家。你豆子要多?”郭敬業覺得許嫣總上還是算比較靠譜的那種,沒有提出無理要求。
“豆子你看你能弄多來我都要,開玩笑兩斤鹽鹵夠用上千斤豆子做豆腐了。”想想豆腐的吃法,許嫣就控制不住唾的分泌。
“行,我知道了,你還有事沒有,沒有得話跟我去趟醫館將你多管閑事救的人領走吧?”郭老頭嫌棄的看了一眼許嫣。
自己什麼時候多管閑事了,自己怎麼不知道?
“你給我說清楚,我什麼時候多管閑事了?”許嫣把自己要辦的事說完又開始了和郭敬業的頂模式。
“就那耶律才一家,如今他兒子已經沒事了,不過一家人也沒有去,死活賴在我的醫館里,說要當面謝你呢!”想起耶律才一家,郭敬業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許嫣,這個姑娘似乎深藏不呢,好像什麼都會。
“耶律才是誰?”許嫣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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