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被蘇妙安說中了心里,蘇國興咳嗽了兩聲。
二姨娘在蘇妙嫣懷里目閃了閃,然后掙扎著從蘇妙嫣懷里爬出來,爬到蘇國興腳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老爺,先夫人中毒的事真的跟妾沒有關系呀,當年妾跟先夫人的您是知道的,妾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二姨娘心里想得好,反正黃婧荷已經死了那麼多年了,當年們怎麼樣蘇元嘉和蘇妙安也是不知道的,現在只要咬死這事沒做過,蘇國興也站在這邊,料想蘇妙安和蘇元嘉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
二姨娘想的好卻忘了不是所有人都會按照的想法走的,蘇妙安撇撇說道:“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要真跟我娘親那麼好,那你怎麼會在后宅里欺負我?這怎麼看都不像是好才這麼做的。”
蘇妙安的話音剛落,管家就敲門進來了,說道:“老爺夫人,奴才把余嬤嬤帶過來了。”說罷一揮手讓人將余嬤嬤押進來了。
余嬤嬤此時頭發凌,服也皺的,狼狽不堪,余嬤嬤看了眼跪在地上一狼狽的二姨娘,心里想著事怕是敗了。
管家不屑的看了余嬤嬤一眼,說道:“回稟老爺,那院子確實是寫的余嬤嬤的名字,而且奴才進那院子的時候,有個小丫頭正在服侍余嬤嬤洗漱呢,院子還有個使婆子,也是余嬤嬤買回去的下人。”
在看余嬤嬤今日的裝扮,一墨綠的福字杭綢長衫,頭上著一支金簪,手腕上還帶著一對銀鐲子,不知道還以為這是哪家的老太太。
余嬤嬤連忙跪在地上說道:“老爺,奴婢知錯,您饒了奴婢吧,奴婢是被二姨娘威脅的。”還沒等蘇國興問,余嬤嬤就倒豆子似的把所有事都說了,還把責任都推到了二姨娘上。
二姨娘聽到余嬤嬤的話,猛地一下撲到余嬤嬤上,“賤婢!你胡說什麼?什麼我讓你貪墨銀子的?那宅子是我讓你買的嗎?你那些吃的穿的是我讓你買的嗎?你那些伺候的下人是我讓你買的嗎?怎麼當初讓我幫你除掉肖嬤嬤和蘇何氏的時候怎麼不說是我被我威脅的,現在出了事就想把這一切推到我上來,簡直做夢!”說罷二姨娘還在余嬤嬤臉上撓出幾道印子。
余嬤嬤眼里閃過一怨毒,哀嚎道:“救命呀!打死人了!二姨娘奴婢也是沒法子呀,老爺都知道了,奴婢瞞不下去呀,您就饒了奴婢吧。”余嬤嬤掙扎的時候狠狠的在二姨娘的腰上擰了幾下。
二姨娘倒吸一口涼氣,手下的作越發的狠厲了。
蘇國興在一邊氣得一張臉通紅,呵斥道:“都是死人嗎!還不快把人拉開。”
蘇國興一通訓斥之后,屋里的下人們才反應過來,連忙上前將兩人分開。蘇國興黑著臉看著兩人,然后瞪著余嬤嬤說道:“剛才二姨娘說的是真的?你真的讓二姨娘對母親手了?”
余嬤嬤一臉惶恐的說道:“老爺,這是二姨娘陷害奴婢的呀,老祖宗對奴婢恩重如山,奴婢怎麼會讓二姨娘做出這樣的事。”
二姨娘冷哼一聲說道:“都貪墨老祖宗的銀子了,你還有什麼不敢的?”
余嬤嬤聽到這話臉變了變,心里不后悔跟二姨娘聯手了。
蘇國興鷙的看了余嬤嬤一眼,對管家說道:“把這個不知死活的賤婢拖下去打板子,什麼時候愿意說實話了,什麼時候停。”
余嬤嬤臉大變,跪著上前去向蘇國興求,管家見蘇國興臉不太好連忙堵了余嬤嬤的,讓人把余嬤嬤拖到院子里去了。
很快院子里便傳來一陣噼里啪啦的板子聲,讓二姨娘心驚跳的。
蘇妙安扯了扯角,沒想到廖芝云的作還真是迅速,這麼快就把余嬤嬤的老底都翻出來了,看著蘇國興淡淡的說道:“父親,你現在還要護著二姨娘嗎?現在可是連祖母都敢害了,你就不怕哪天對你下手嗎?”
“你在這兒胡言語,危言聳聽!”二姨娘氣憤的說道,連尊稱都忘了。
蘇妙安輕嗤一聲說道:“怎麼,二姨娘這是惱怒連尊卑都忘了嗎?你一個下人怎麼能對主子大呼小?朱嬤嬤,掌,讓二姨娘長長記。”
朱嬤嬤應了一聲,上前對著二姨娘的臉蛋兒左右開弓,幾掌下來二姨娘的臉頰已經高高腫起了。
&nbs
p; 平嬤嬤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上前來想要拉開朱嬤嬤,被朱嬤嬤一把推開,“平嬤嬤這是想要違背大小姐的命令嗎?”
“夠了!都住手!”蘇國興呵斥道。
朱嬤嬤這才不不愿的停下手,退到一邊去。
蘇妙安嘲諷的看了蘇國興一眼,就知道蘇國興會護著二姨娘,不過看著二姨娘那張腫的跟饅頭似的臉,蘇妙安心才算是好了些。
沒多久院子里的板子聲就停了,管家進來說道:“老爺,余嬤嬤招了。”然后管家看了地上的二姨娘才接著說道:“余嬤嬤說是二姨娘最先找的,讓將老祖宗鋪子里的銀子拿出來,然后幫除掉老祖宗和肖嬤嬤,這樣就沒人知道老祖宗到底有多嫁妝了,余嬤嬤還說二姨娘指使金月在老祖宗的補藥里下藥,嫁禍給夫人,說這事是平嬤嬤告訴的。”
管家的話音剛落,金月就跪在地上說道:“老爺奴婢沒有在老祖宗的補藥里下手,這都是二姨娘奴婢的,那巫蠱娃娃也是二姨娘威脅奴婢,奴婢才放在老祖宗院子里的,老爺,奴婢知錯了,您就饒了奴婢吧。”
平嬤嬤憤憤的看著金月說道:“小蹄子,你胡說什麼?二姨娘什麼時候吩咐你了?你誣陷二姨娘。”
蘇妙安見證據都這麼充足了,蘇國興還攔著不讓收拾二姨娘,心里有些煩躁了,說道:“既然都相互推,那就都拖出去打一頓板子吧,剛才余嬤嬤不也這樣才說的實話嗎?”
管家聽到蘇妙安這話,不冷汗直冒,大小姐這法子還真是簡單暴。
蘇妙安皺了皺眉,看著管家說道:“管家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把人拖下去,不抓點時間,今天就快過完了。”
管家下意識的看向蘇國興,沒有蘇國興的話,他還真的不敢。
蘇妙安眉一豎,瞪著管家說道:“怎麼,我這個大小姐已經使喚不你們了嗎?”那樣子刁蠻味十足。
管家現在是左右為難,見蘇國興點頭了,連忙讓人將平嬤嬤和金月拖下去了。
伴隨著院子里重新傳來的板子聲,蘇妙安看了眼二姨娘,對蘇國興說道:“父親,我看二姨娘在證據面前都狡辯,讓人把二姨娘一起拖出去打一頓吧,打完就老實了。大哥,你說我這個法子好不好?”
蘇元嘉蘇妙安的頭說道:“安兒就是聰明,這個法子是極好的。”
聽到兩人的對話,蘇國興的臉黑了又黑,廖芝云不也有些同二姨娘了,就算有蘇國興護著,可是蘇妙安和蘇元嘉兄妹兩也不是吃素的,被這些花樣百出的手段折磨著,還不如來個痛快呢。
蘇妙安見蘇國興不說話,又說道:“父親,反正二姨娘謀害主母也是要打五十大板的,現在就先打了吧,到時候直接流放就行了。”
蘇妙嫣怨毒的看著蘇妙安說道:“大姐這說的是什麼話,大姐現在是想要著爹爹屈打招,毀了爹爹的譽嗎?”
蘇妙安白了蘇妙嫣一眼,說道:“二妹妹不會用語就別用,免得丟人現眼,什麼屈打招,現在是證據確鑿,提前行刑而以,要是一個殺人犯在鐵證面前抵死不認,難不還能無罪釋放不?父親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蘇國興太現在是突突的跳著,正好這個時候管家進來說到金月都招了,平嬤嬤還在死扛著。
蘇妙安扯了扯角說道:“還真是個忠仆呀,別到時二姨娘扛不住了,把一切都推到平嬤嬤上,平白傷了平嬤嬤的心。”
蘇妙安這話出來,二姨娘的臉又白了幾分,二姨娘的心里就是這麼想的,到時候蘇妙安他們要是真死咬著不放,就把這一切都推到平嬤嬤上去,相信以平嬤嬤對的忠心,肯定會把這一切扛下來的,等過了這個坎,再想辦法把平嬤嬤撈出來。
似乎是看出了二姨娘的想法,又說了一句,“若是平嬤嬤真的把這一切都扛下來了,直接打死,再把的一家子都給賣發了。
至于二姨娘你,那就把你趕出蘇家,別把所有人都當是傻子,平嬤嬤要是沒有你的示意,敢對當家主母下手嗎?”
二姨娘被蘇妙安這一番話氣得兩眼發黑,著氣說道:“你有什麼資格趕我出府?老爺都沒發話,你一個姑娘管父親房里的事算什麼?”
她本是腹黑大小姐,一朝穿越,她成了帝月大陸軟弱可欺的廢材四小姐。 契約靈獸神符被奪,她卻因為自制神符,陰差陽錯契約到了一個神秘強大的男人…… 家園被毀?親人被害?白蓮花滿腹心機?寶物家產被奪?屢遭暗殺?說她是廢物? 沒關系,這些仇,她一個一個報。 她步步為營,霸氣崛起,用自己的方式開創了一條玄商王者之道。 只是,每到夜深,她的耳畔總傳來一道惑人的男聲:“小丫頭,準備好對我負責了嗎?是做我的女人,還是我做你的男人?”
走自己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 當原本屬于你的道路,已經站上了別人,你該怎麼辦? 李神佑:讓她走,我會飛╮(╯▽╰)╭!!... 類型:架空小說 標簽:公主 天才 甜文 扮豬吃虎 勵志
大楚太子裴瀾嚴于律己,德才兼備,容貌更是楚朝獨一份的郎艷獨絕,是朝臣打心底里擁戴的天之驕子。可這位太子只有一點不好,他有一位外室。旁人不知,可外室阮菱卻知外表端直的裴瀾實則是個喜怒無常的陰鷙之人。阮菱為了救母親性命不得委身于這個男人,但她心…
蕭蔚看着爬到自己懷裏的女子無動於衷:餘姑娘,在下今晚還有公文要審,恐不能與你洞房了。 餘嫺抿了抿嘴脣:那明晚? 蕭蔚正襟危坐:明晚也審。 餘嫺歪頭:後夜呢? 蕭蔚:也要審。 餘嫺:再後夜? 蕭蔚:都要審。 餘嫺:我明白了。 蕭蔚:嗯……抱歉。 餘嫺笑吟吟:沒事。 蕭蔚疑惑:嗯? 餘嫺垂眸小聲道:白天? 蕭蔚:?(這姑娘腦子不好? 爲利益娶妻的腹黑純情男x爲真愛下嫁的天真軟萌妹 簡述版: 男主:對女主毫無愛意卻爲利益故作情深,作着作着走心了 女主:對男主頗有好感卻因人設假裝矜持,裝着裝着上癮了
國破之后,身為前朝妖妃,她哭求新帝賜死。新帝卻捏緊她的下頜,陰沉低笑:你逃不走的,范靈枝。狠戾暴君X禍國妖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