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大夫被蘇元嘉這一喝,連忙收回目,看向蘇元嘉背后冷汗直冒,他其實也知道的不多,只是在黃婧荷去世之前給看過幾次診,也就是這幾次診脈讓他發現黃婧荷本就不是產后子沒調養好,而是中了一種不常見的慢毒藥。
羅大夫當時心里是突突突的跳著,他連忙將這事告訴了蘇國興,沒想到第二日蘇國興竟然讓人給他送了五百兩銀子來,說是讓他把這事爛在肚子里,差不多過了半個月,他就聽到黃婧荷去世的消息,再一連想到蘇國興給他送銀子的舉,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些年為了讓蘇國興安心,他一直在做著蘇府的常用大夫,生活在蘇國興的眼皮底下,今日他也是太驚訝了才會說的。
蘇元嘉見羅大夫不回答,便說道:“怎麼,我的問題讓羅大夫很難回答嗎?若是這樣我就再去請個大夫來看看,幫羅大夫你回憶回憶。”
“大爺,草民,草民……”羅大夫顯得有些猶豫。
“放肆!你這是要忤逆為父嗎?”蘇國興呵斥道,打斷了羅大夫的話,也正是因為如此蘇元嘉和蘇妙安越發確定蘇國興心里有鬼。
蘇元嘉淡淡的說道:“兒子不敢,只是若娘親真的是被人所害,兒子卻不能找出真兇,兒子怕娘親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寧。”
蘇國興啪的一聲將茶盞摔倒地上,大呼“逆子!”
廖芝云見事越發不可收拾,連忙將屋里的下人都遣散出去,只留下了管家和幾個嬤嬤。
廖芝云怕蘇國興被氣出個好歹來,將蘇國興扶到椅子上坐著,說道:“老爺,您消消氣,元嘉也想要找出真相,這藥是在二姨娘的妝奩夾層里搜出來的,您讓二姨娘把這藥的來歷代出來,也好把事的真相弄清楚。”
二姨娘聽到這話猛地一抬頭,瞪著廖芝云說道:“夫人這是什麼話,妾本不清楚這藥是什麼東西,怎麼知道代來歷?夫人您這是想要把妾推出去平息大小姐和大爺的怒火嗎?”
說完二姨娘又轉向蘇國興說道:“老爺,您要相信妾,妾當年跟先夫人可是同姐妹,妾又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呢?老爺當年妾跟先夫人的您是清楚的。”
廖芝云嗤笑一聲,說道:“二姨娘你這慌話說得是臉不紅心不跳的,要是你跟先夫人的真像你說的那麼好,你怎麼會把先夫人給你的見面禮送給一個丫鬟。”說罷廖芝云還鄙夷的看了二姨娘一眼。
二姨娘聞言有些懵,說道:“夫人可別污蔑妾,妾什麼時候把先夫人給妾的東西給丫鬟了,妾可是將先夫人給妾的東西都收好了的。”
廖芝云冷笑一聲說道:“桂嬤嬤,你去把人和東西都帶過來,讓二姨娘看看我有沒有污蔑。”
二姨娘一驚,看著廖芝云信誓旦旦的樣子,心里有些發虛。
桂嬤嬤應了一聲,轉出去了。
蘇元嘉不屑的看了二姨娘一眼,然后又對蘇國興說道:“父親,就這麼個不忠不義,不分尊卑的玩意兒,值得你這麼為遮掩?”
然后冷哼一聲接著說道:“父親,我看到時候舅舅來了,你還護不護得住,害死當家主母可是要流放千里的。”
蘇國興現在被蘇元嘉氣得一張臉通紅,大口大口的著氣,他還是第一次發現他這個兒子這麼氣人。
廖芝云見狀不好,連忙說道:“元嘉,這是你父親,你是要考取功名的人。”
蘇妙嫣見此景也顧不得許多了,只知道若是真落實了二姨娘殘害主母的罪名,就完了,有這麼個姨娘還能說到什麼好的親事。
蘇妙嫣上前給蘇國興順了順氣,說道:“大哥都把父親氣這樣了,還考什麼功名,如此不孝,又怎能去為?”
蘇妙安聽到蘇妙嫣的話簡直氣炸了,大哥怎麼就不孝了?蘇國興偏袒二姨娘這個兇手還不讓他們找出真相不,蘇妙安指著蘇妙嫣說道:“我告訴你,我大哥不能去考功名,蘇元思也別想去,有二姨娘這麼殺人兇手的姨娘,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大哥再怎麼不好也比蘇元思那個在人堆里長大的好。”
蘇妙安這話可是踩住蘇元思的痛腳了,當年二姨娘得了蘇元思這麼個兒子,可是寶貝的不得了,舍不得他吃一點苦,一直到蘇元思八歲了都還住在后院,最
后還是蘇何氏看不下去了,強行讓蘇元思搬去了前院。
一般男孩子到六歲左右就會搬到前院跟父親住在一起,晚一點的也不會超過七歲,像蘇元思這種八歲還住在后院的,蘇妙安罵他一句長在人堆里是一點都不過分的。
二姨娘聽到這話狠狠的瞪了蘇妙安一眼,蘇妙安也毫不客氣的瞪回去。
蘇國興剛想開口,桂嬤嬤便帶著金月還有管事娘子來了,三人給屋里的主子都見了禮,二姨娘看著金月的時候心里就有一種不好的預了。之前還納悶金月這丫頭去哪了,好幾日都沒見到人影了,現在總算知道去哪了。
桂嬤嬤掏出懷里金簪遞給上前遞給廖芝云,然后小聲的在廖芝云耳邊說道:“夫人,春蘭回來了,就在外面等著,說是有眉目了。”
桂嬤嬤和廖芝云的耳語就在短短的幾息之間,在外人看來,不過是桂嬤嬤將簪子遞給廖芝云而以。
廖芝云心里大定,這次肯定能徹底弄垮二姨娘。
廖芝云將金簪遞給蘇國興看了看,然后給二姨娘看了一眼,說道:“二姨娘你是不是覺得這簪子有些眼?”
然后看著金月說道:“把你是怎麼得到這簪子的說出來。”
金月想著那些婆子的手段,是一點都不敢瞞,倒豆子似的把二姨娘代做的事一起都說了,連廖芝云還沒問的也一起說了。
二姨娘聽到金月的話恨不得上去堵著的,二姨娘下心里的驚慌,強裝鎮定的說道:“妾本就不認識這個丫頭,不知道夫人是從哪里找來這麼個丫頭污蔑妾。”
而蘇國興在聽到金月說二姨娘讓在蘇何氏的院子里埋巫蠱娃娃的時候臉就變得十分難看了,蘇何氏要是死了,他可是要丁憂三年的,等三年除服出來之后,這場里還有他站的地方嗎?他一直心養著蘇何氏是為了什麼,不就是擔心蘇何氏死了他要丁憂嗎?現在二姨娘往蘇何氏院子里放巫蠱娃娃是什麼意思?
蘇國興今日的刺激太多了,現在他覺得一火氣直沖腦門兒,他蹭的一下從椅子上起來,幾步上前一腳將二姨娘踹翻在地上,“賤人!”
蘇妙安對此只有“呵呵”二字來表達的心,是絕對不會相信蘇國興是因為擔心蘇何氏才會這麼對二姨娘的,他八是擔心位才這麼做的,畢竟古代父母死了做的是要丁憂的。
二姨娘捂著口說道:“老爺您要相信妾,妾本就不認識這個丫頭,妾是冤枉的呀。”
廖芝云冷笑一聲,說道:“就知道二姨娘你會狡辯。”
然后廖芝云指著管事娘子說道:“把你知道的說出來。”
管事娘子連忙應了一聲,低著頭說道:“奴婢曾是先夫人邊的三等丫頭,當初二姨娘進府給先夫人敬茶就是奴婢端的茶水,這簪子是先夫人給二姨娘的見面禮,是珍寶閣的簪子。”
這時朱嬤嬤也站出來說道:“不錯,奴婢也知道當年先夫人給二姨娘的見面禮是珍寶閣的一支金簪。”
二姨娘惱怒的瞪了朱嬤嬤一眼,果然主仆兩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二姨娘藏在袖口下的雙手握了握拳,手心里全是汗水,現在腦子飛速的思考著要怎麼解決眼前的問題。
還沒等想出解決辦法,廖芝云又說道:“老爺,妾前些日子還發現了一件跟二姨娘有關的事,因為事關重大,妾特地派春蘭去仔細調查了一番,現在春蘭就在門外,妾想讓春蘭進來把結果說出來。”
蘇國興今日的刺激有些多了,他又何嘗看不出廖芝云是跟蘇妙安和蘇元嘉站在一邊的,他點點頭說道:“你讓進來吧,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事。”
廖芝云給桂嬤嬤使了個眼,桂嬤嬤連忙開門將春蘭進來,春蘭給屋里的眾人先行了禮,然后才說道:“稟老爺夫人,前些日子奴婢奉夫人的命令去街上買東西,無意間看到了平嬤嬤,可是那日平嬤嬤并沒有去玉笙居取過出門的對牌,奴婢一時好奇便跟在了平嬤嬤后想要看看平嬤嬤去的是什麼地方,最后奴婢看著平嬤嬤進了一所宅院,奴婢怕平嬤嬤發現了,便先回府將這事告訴了夫人。
夫人命奴婢打聽清楚那宅院住的是誰,奴婢經過這些天的調查,發現這院子里住的是先前老祖宗院子里的余嬤嬤,而且奴婢還去衙門打探過,這房契上寫得也是余嬤嬤的名字。”
和順侯府在接連生下七個嫡子之後,終於有了嫡女。對此,老侯爺給全家做出了指示:寵。給我使勁兒寵。全家上下齊心協力一起寵。剛一出生的王姒寶對自己穿越到一個全家都疼愛的侯府那是相當的滿意。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是咱姓王,還排在了第八位。王小八!叫誰嘞?咱是王家大小姐。
前世,顧攸寧沒了兒子,失了帝寵,心如死水,只將養子視如己出,未料到養子一朝登基,人性全無,笑摟著寵妃給自己灌下毒酒。重生后,顧攸寧不再聽信帝王能護住自己的鬼話,如前世那般在后宮當個隱形人,母子兩個受盡宮人冷待欺凌,她決心爭帝寵,護親兒,奪鳳位。 皇后偽善,她便一步步戳破她的真面目。貴妃陰毒,她便讓她自食其果。 只是那前世冷漠疏離,矜傲的帝王將她扣在身前,眼里滿是痛苦迷離的希冀:“小寧兒,再愛朕一次可以嗎?” 還有那重生后的養子一臉濡慕地跪在她腳下,痛心疾首:“母后,兒臣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