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聿見清歡依舊一臉冰冰冷冷，神無一波瀾，忍不住有些失。

“小歡歡，咱們現在已經是盟友了，我可是連藏在心窩子里的都告訴了你，你就不能對本公子笑一個？”

清歡更是面若冰霜，懶懶道：“你若是不肯說，本小姐還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燕子聿那張比人還要艷的面孔，頓時有些蔫兒。

他沒打采的嘆了口氣：“都說天下最毒婦人心，這話還真是沒錯，小歡歡，你太傷本公子的心了。不過……你雖是無，本公子卻不能無義，咱倆說好結盟，從今往后就得互相關照，有關純神功的，本公子還是決定要告訴你……”

燕子聿眉梢挑起，那雙勾魂的桃花眼，更是一個勁兒的朝清歡暗送秋波。

若是換作平日春香樓里的姑娘，但凡被燕子聿這雙勾魂的桃花眼瞥上一眼，個個都心如小鹿撞，芳心大。

可清歡卻是視若無睹，面無表凝著他，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燕子聿只好在心里暗自腹誹：這位大小姐還真是不懂趣！

“其實……練就純神功刀槍不，也并非不死之，冥王的上也有死，只是誰也不知道他的死到底在哪兒。”

清歡水眸半瞇，細間迸的芒璀璨耀眼。

“你說的可是真的？”

燕子聿沒有想到自己的肺腑之言，竟然被質疑，頓時臉紅脖子，立起手指發起了毒誓——

“若有半句謊言，就讓本公子這輩子也做不了天下第一。”

他敢拿‘天下第一’發誓，清歡信了他。

清歡抿，又問：“那我……怎麼才能知道哪里是他的死？”

燕子聿瞇眼笑：“這個……就要看小歡歡你的本事了，那夜北冥雖然不近，但他在萬墳谷的那一晚，不是已經破戒了嗎？本公子可是男人，我最了解男人了，這種事有了第一次，就會忍不住有第二次、第三次……”

“住口！不許你再說下去……”

清歡面酡紅，厲聲喝制了他繼續往下說。

原本以為夜北冥是自己見過最口無遮攔的男人，今日見了燕子聿，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位燕聿子說起葷話來，比夜北冥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還真是天下烏一般黑！

燕子聿見的小臉一直紅到脖子，窘帶著盛怒的容，就像懸崖峭壁上生長的帶刺薔薇，清雅綻放，卻又著火焰般的野。

“小歡歡，不是你讓本公子幫你想主意殺了冥王嗎？我可是認認真真幫你想好了，到底能不能殺得了冥王，就得看小歡歡你的本事了。”

清歡沒好氣的瞪他一眼，這是什麼好主意？

早就猜到這個燕子聿出的只能是餿主意，果然被料中了。

清歡到紅狼轎輦依然還在疾飛，不皺了皺眉頭，話峰一轉：“燕公子，你現在究竟要帶我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