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賈榮軒撕破臉,這頓飯,也就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蘇辰站起來,淡然說道:“我最后再說一次,第一梯隊不是你們的自留地,我要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舉辦酒會,屬于我的個人.權利。
你們要來參加我的酒會,我熱烈歡迎,不來也沒什麼,但你們企圖拉幫結伙來迫我的話……隨時奉陪!”
放下話,蘇辰轉離去。
徒留一桌子的人面面相覷,氣氛抑到極點。
曾幾何時,誰能想到,以他們今時今日的地位,竟然會被一個年輕人整得束手無策!
賈榮軒心里憋著一火氣,對莊劍和關鵬程怒斥道:“你們兩個什麼意思,剛才你們要是表態了,那小子還敢這麼狂嗎。
就是因為你倆,整得咱們第一梯隊像是一盤散沙,他當然不會懼怕!”
在這樣微妙的時期,莊劍和關鵬程,當然不會說出心里話來,他們必須要保持一個平衡。
莊劍面淡然的說道:“老賈你太沖了,到了咱們這個階層,怎麼可能跟流氓一樣,說戰斗就戰斗,不顧影響了嗎?”
關鵬程附和道:“我也是這麼想的,蘇辰只是舉辦一場酒會而已,固然讓咱們面子損,但因為面子去開戰……是不是有點稚啊。”
賈榮軒無語凝噎。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被蘇辰蹬鼻子上臉的覺,實在讓他難以忍!
“這麼說,你們都不看重面子了是吧?”賈榮軒著臉問道。
“當然看重,但你不得不承認,蘇辰已經有了跟咱們平輩論的資本,這不是個一句話就能打的對象了,所以該權衡的,要權衡清楚。”
莊劍丟下這麼一番話,也就慢吞吞的離開了。
方中天無奈的嘆口氣,說道:“老莊說的也有點道理,是咱們對于這個后起之秀太敏.了,換個角度想想,他舉辦酒會,到時候本不會有多人參加,丟臉的是他自己啊,咱們在這激個什麼勁兒?”
“嗯?”
賈榮軒皺的眉頭,突然舒展開來,“有道理,看來真不能被緒所主導啊,這小子是突然冒出來的,給我整的措手不及。”
說到這兒,幾人相互對視,旋即出笑意。
也就這幾天到挑釁,有點丟了面子,但是酒會當天,不就能夠證明一切了嗎!
……
賓利車緩緩行駛在路上。
錢虎一邊開車,一邊聽著藍牙耳機里傳來的聲音,隨后在路邊停靠,扭頭說道:“蘇先生,剛才莊新來電,他的手骨被人折斷了……”
“他現在是莊家第一順位繼承人,有人敢對他手?”蘇辰疑問道。
“今晚這幾大世家齊聚一堂,他們的兒,也有一場聚會,都是跟莊新平起平坐的年輕人,就因為那幫人說了你不自量力之類的壞話,莊新為了維護你,發了脾氣,然后就被弄了。”
錢虎嘆息道:“唉,他現在被丟在酒店外頭,這事兒如果咱不管的話,莊劍應該也無法為他討回公道,畢竟那是幾個世家的子,不是單獨某一個。”
“先送我回去。”
蘇辰緩聲道:“待會兒你帶上閻王殿的高手,直接過去理吧,只要不出人命,隨你怎麼整。”
錢虎連忙點頭。
這種小事,自然還不至于讓蘇辰親自出面。
一個鐘頭后。
這輛賓利車,穩穩的停在君豪大酒店門口。
隨同錢虎過來的,是幾位來自閻王殿的勁高手。
而此刻,莊新手上已經打了石膏、纏上繃帶,站在門口等候著。
“虎爺。”
莊新對錢虎同樣高度尊敬。
“嗯。”
錢虎應了一聲,問道:“那幫兔崽子在哪。”
莊新應道:“在宴客廳里,跟我來吧。”
不多時,幾人進宴客廳。
只見賈、關、方、吳,四家的大和千金,全都在酒桌上推杯換盞,男男的,總共有十多人。
見到莊新去而復返。
賈榮軒的兒子賈濤,當場怒斥道:“你個孫子,還敢腆著個b臉回來,看你這陣仗,是帶人來報仇了?
笑死,雖然咱們背景差不多,但是我們代表了四個世家,你爺爺還敢以一敵四?最主要的是,我們是占理的一方,你公開維護那什麼蘇辰,簡直找死!”
莊新倍屈辱。
但沒等他開口說話,就見錢虎著臉,往前走了幾步,“一個鐘頭前,誰下令折斷莊新手骨的,自己站出來。”
“,哪來的癟犢子,在我們面前裝?”
賈濤頓時怒不可遏,紈绔子弟的習,也是暴無,“我爸是省城首富,就是我讓人折斷那丑比的手,你能怎麼著?”
同桌的其余人,紛紛大笑出聲。
仿佛在嘲笑錢虎不自量力。
“一幫小兔崽子,沒人教育過你們是吧。”
錢虎出殘忍的笑容,大手一揮,“在座有一個算一個,手骨全都折斷,不論男!”
剎那間,幾名閻王殿高手,形如同鬼魅一般,飄忽而去。
這幫闊千金的保鏢,也是應聲而。
然而,僅僅一個照面,所有保鏢就全都躺在地上,失去了還手之力。
賈濤等人頓時目眥裂。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以他們的份地位、家庭背景,竟然會有人敢這樣不知死活!
“你到底什麼人,真不怕死嗎?”賈濤質問道。
“呵呵呵。”
錢虎瞇著眼笑道:“今晚你們沒侮辱我家蘇先生吧,莊新維護蘇先生,卻慘遭你們的暴力對待?今晚我就讓你們這幫兔崽子明白,蘇先生的威嚴,不可辱!”
話音剛落。
閻王殿高手便已再次出手。
眨眼之間,宴客廳里持續傳來賈濤等人殺豬般的慘嚎聲。
從出生到現在,本沒有人敢這樣對待他們!!
賈濤趴在地上,咬牙道:“你這條蘇辰的狗,你會死,蘇辰也逃不掉,準備迎接我們的怒火!”
砰!
錢虎上前,一腳踩住賈濤的臉龐,傲然說道:“你知不知道,即便剛才你爹也怒火中燒,卻也不敢說出這麼狂妄的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