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幻想言情 蛇王夫 第七百二十九章 他沒有忘記我

《蛇王夫》 第七百二十九章 他沒有忘記我

面對張靈均的質問,褚今許垂眸看向我,又看了看我護著肚子的手。

他朝張靈均點了點頭,“我知道。”

“那你可真自私。”張靈均冷聲說道,眸子里瘋狂的涌著怒氣。

這一刻,我確定了,張靈均沒有忘記我。

我抬眼看向張靈均,輕聲的說道,“小叔,這不怪褚今許,這都是我自愿的。“

是我自愿給褚今許解毒的,現在想起來雖然是我給褚今許解毒,可何嘗褚今許又不是給我解毒呢?

之前我種的歡毒一直被我制在里,也是在那一次,我們都為對方解了毒。

張靈均抿著看向我,看到我眼神里疑的神,我聽見張靈均輕嘆了一口氣。

隨后我聽見他輕聲的說道,“那忘憂蠱對我并沒有什麼用,忘憂蠱能讓我忘記不好的記憶,可對我來說,我和你在一起的那些記憶很好。”

“所以,我沒能忘記你。”

“但請你不要有負擔,這都是我的事,和你無關。”

張靈均的話讓我心里一陣難,當初我鎖心鏈從我手上落的時候,我是真的以為張靈均已經忘記我了,可誰能想到他竟然會認為那些我和我一起的記憶很好。筆趣庫

一時間我不知道該跟他說點什麼。

站在原地,我窘迫得低下頭,輕聲的說道,“既然你沒忘記我,那鎖心鏈為什麼會落?那你的噬咒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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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的話,張靈均的臉變得和起來,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說道,“這些都不是你該心的事,我的事早已經和你沒有關系了。”

雖然張靈均的話是這麼說,可我知道,他這麼說只是不為了不讓我有心理負擔,可我早就了解了張靈均的格,他越是這樣,我心里就覺得越難過。

是我耽誤了他。

如果可以的話,我寧愿當初張安安提出見他小叔時,我一口回絕了該多好。

不等我開口說話,我便聽見張靈均又說道,“倒是你,你想清楚了嗎

?要這個孩子?”筆趣庫

我愣了愣,隨即點了點頭,堅定的回道,“嗯,我想清楚了,我要這個孩子。”

“那你也知道生下這個孩子對你會造什麼傷害?”張靈均又問。

我還是點了點頭,依舊堅定,“知道,但我還是選擇留下。”

張靈均見我如此堅定,我聽見他微不可聞的嘆息了一聲,他輕聲的對我說道,“我尊重你的選擇,如果以后遇到了什麼事可以找我,我會盡我所能幫你。”

聽到張靈均的話,我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但我的心里已經有了答案,我不能再找張靈均幫忙了,我欠他的夠多了,怎麼能再繼續欠著他。

這樣的話,我也太不是人了。

況且,我有了褚今許,他是孩子爹,有什麼事當然是麻煩褚今許啊。

現在褚今許是孩子爹,找他事兒也能找得理直氣壯了。

就在這時,靳香在旁邊干咳了兩聲,“咳咳,三位,你們聊完了嗎?有傷嗎?我們超管部門的醫療服務還是好的。“

我看了一眼正帶著團隊給英人員檢查傷勢的醫生,又想到了上次醫生找我跟我談的話。

我在猶豫要不要告訴靳香,畢竟,醫生現在的思想有點危險,他為了妻子能活著愿意跟我換條件,那我沒有答應,他會不會跟其他人換條件?比如墨瀲和紅黎,甚至是其他的僵尸,而換條件又是什麼呢?

會不會危害到部門呢?

而那醫生在給傷員檢查的傷勢的時候也時不時的看向我,那眼神包含著幽怨,看得我心里有點不自在也有點心虛。

雖然我并沒有答應和醫生換條件,但我也沒有把這事報告給靳香,總的來說還是有點心虛的。

除了我沒被僵尸傷到之外,褚今許和張靈均的上多多都掛了一點彩。

我對二人說道,“你們都傷了,趕去包扎一下吧。”

二人沒說什麼,都配合著醫務人員包扎傷口,而白惟則被押金了超管部門的重刑監

獄里。

我有些擔心,朝著靳香問道,“靳隊,這次關押白惟的地方……”

靳香了解我的心思,聽我這麼問,立刻說道,“這次你放心,白惟這次他就算是翅都難飛,這次我們請了總部的前輩來,準備把他的靈魂從牛小旺里給拘出來。”

“一定不能掉以輕心,我覺得白惟還有后手。”我擔心的說道。

靳香凝重的點頭,“這次,我們絕對不會讓他逃走的,孟笙,你放心,絕對不會。”

說著我又看了一眼那邊的醫生一眼,發現他并沒有看向我這邊,我便對靳香說道,“靳隊,我有話要單獨和你說,能借一步說話嗎?”

或許是我的神很凝重很嚴肅,靳香并沒有說什麼,而是帶著我走向了一旁無人的地方,又設置了一個隔離結界,這才問道,“是有什麼重要的事麼?”

我還是把醫生的事告訴了靳香,靳香聽完以后很驚訝,隨后眼神有些復雜的看著我。

“靳隊,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奇怪的看著靳香,我臉上長花了?

靳香探究的盯著我,問道,“你為什麼不答應醫生的要求呢,畢竟他可以解除天散花對你的控制,只要沒有了天散花,那超管部門對你就再沒有了威脅,你也不必再到超管部門的控制。”

看著靳香的眼睛,我平靜的說道,“以前我或許覺得超管部門對我是控制,可我現在不覺得,天散花算是對我的一種約束吧,我在想如果沒有了天散花,沒有了這個約束,我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做許多錯事。”

“我不是個自制力很強的人,我很容易就崩潰,可有了天散花之后,我強迫自己制住犼的意志,我也知道了什麼該做什麼,什麼不該做。”

靳香瞪大了眼眸看著我,看得怪不好意思的。

“孟笙,我很佩服你。”靳香認真的說道。

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靳隊,你這話說得,你佩服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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