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華皓和蕭峻都是明之人,否則怎麼可能形大興今日的局勢?”祁玉宸淡淡的道:“之前我讓人引了蕭峻暗查蕭華皓,又將蕭華皓的注意力集中到城外,有鋪墊才不會太過唐突。”
“公子英明。”明四道:“公子,那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錦安國那邊準備的如何?”祁玉宸淡淡的問了句。
“一切準備就緒。”明四拱手道。
“很好,讓時空持本皇子令,即日出發,到時候封將軍知道如何做。”祁玉宸將上的令牌給明四,道:“告訴時空,務必在十日見到封將軍。”
“是,公子,屬下這就去!”
祁玉宸看著明四離開,角微微一勾,轉出了自己的房間。
從這日開始,大興看似平靜之下,藏著一漩渦圍繞著瑞齊兩王的府邸。
兩日后。
“明四,扶本公子起來。”祁玉宸躺在床上,臉蒼白,說話虛浮無力,一邊說還一邊咳嗽著。
“祁兄,你躺著便可,本王就是過來看看你。”蕭華皓淡淡的說了句,看了眼祁玉宸那病弱的樣子。
三日前他便染了風寒,只是不想越來越嚴重,連房間都沒有出過了。
“王爺怎麼看上去心神不寧?”祁玉宸還是強撐著靠在了床頭,看向蕭華皓道:“可是出了什麼事?是陸小姐有不好的消息傳來了嗎?”
“不是,陸小姐至今沒有找到,本王看這件事估計和老三沒關系了,否則按著他的子,早該把人帶出來了,一方面可以得白家的謝,另一方面還能得父皇的賞識。”
蕭華皓坐在祁玉宸旁邊,嘆了口氣。
“不是因為陸小姐,那王爺這是為何?”祁玉宸說上兩句,整個人就得不輕,不得不喝上幾口水。
“還不是老三!竟然借著尋找陸然之事,起了本王好幾個底子!”蕭華皓一掌拍在旁邊的桌子上,桌子應聲裂開了好幾道裂。
“齊王如此做,豈不是不顧與王爺的兄弟義?”祁玉宸聲音低低的道:“只是王爺,皇上難道就容許齊王如此嗎?”
“父皇?”蕭華皓眉頭一皺,冷聲道:“父皇的態度模糊不清。”
“王爺,會不會是皇上有意偏向于齊王?畢竟他是皇后嫡出。”祁玉宸嘆了口氣,道:“不過這些也都是在下的猜測罷了。”
“祁兄你猜的沒錯,最近朝堂上確實有些風聲。”蕭華皓冷聲道:“父皇年事已高,或許老三這次的所作所為還有父皇的手筆在里頭!”
“王爺,那你打算如何做?”祁玉宸一陣咳嗽,許久才道:“我之前在陸府的時候聽說,陸小姐傅天湛的打擊,所以此生不愿再與人共侍一夫。”
“齊王尚未婚娶,王爺,你若有意陸小姐,恐怕……難了。”祁玉宸搖了搖頭,道:“不如王爺退一步,保個安穩王爺?”
蕭華皓瞥了眼祁玉宸,質子終究是質子,他現在依附于自己,自然只求安穩。
“祁兄,你以為就算本王愿意退讓,你覺得以老三的心會就此罷手?”蕭華皓語氣沉重的道:“你這幾年一直跟著本王,恐怕到時候會連累你。”
“王爺!”祁玉宸渾一震,無奈的道:“覆巢之下豈有完卵,王爺打算怎麼做?可有在下能幫上忙的?”
蕭華皓看了眼祁玉宸,淡淡的道:“祁兄安心養病就是對本王最大的幫助。”
“既然老三不仁不義,就別怪本王不客氣了,本王倒要看看父皇會怎麼做!”蕭華皓握掌拳,低聲說了句,便直接起離開了。
“公子,王爺這是什麼意思?”房門合上的那一瞬間,明四低聲問了句。
他實在想不通,蕭華皓一個大興皇子來找他家主子做什麼,一個質子能幫得上什麼忙。
“自然是希我能搭一把手。”祁玉宸角勾起一抹邪肆,淡淡的道:“錦安國這幾年表面上也是有了一定的發展,雖不能與大興抗衡,但若是加或者搞些小作,你覺得會如何?”
“原來他打了這個主意!可是公子現在只是一個質子啊!他怎麼能肯定您能幫得上忙?”明四眉頭微皺,有些擔憂的道:“屬下有些擔心。”
“他自然不覺得我一個不寵的質子能什麼大事,不過我這條命卻有大用。”祁玉宸看了眼外頭,道:“大興皇帝確實年事已高。”
當日,齊王黨一派便接連的出事了。
……
朝堂之上。
“皇上,京城寸土寸地都已經找過了,還是沒有找到然兒,老這心里實在是難啊!”白老太君滿臉悲傷的嘆著氣。
幾年了,從白家的男子戰死沙場,白家沒落以后,白老太君還是第一次出現在早朝之上,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是為了陸然。
“老太君,我知道你擔心然兒,可也不能為了這點家事就在朝堂上占用大家的時間啊!”陸功嘆了口氣道:“然兒失蹤至今,我為父親的,也很擔心啊!”
“你擔心?你不得然兒從此行蹤了無吧!就你這般!還算是父親嗎?”白老太君狠狠地用拐杖杵著地板冷冷的兇了陸侯一句。
陸功撇了撇,這老太婆竟然敢如此下他面子,太可惡了。
“老太君這麼說未免太過傷人!本侯若不擔心然兒,這幾日就不會不解帶的四尋找了!”陸功氣呼呼的對峙著白老太君,要不是忌憚老太婆手中的龍頭拐杖,他一定把扔出去。
“你不解帶是在找人?哼!”白老太君不屑的冷哼一聲,眼中是難掩的嫌棄。
“老太君,你也別生氣了,陸小姐失蹤的事全城都在幫著找,一定會找到的。”
“是啊!不單單城里的百姓,就連附近村子城鎮的也都幫著找了,陸小姐是好人,好人會有好報的!”
眾大臣也是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安話。
“唉!”白老太君看了眼眾人,最后將目看向皇帝,道:“皇上,若是有人能找到并救回然兒,老可以做主,若是未婚男子,只要他愿意,便讓然兒嫁與他,若不是,老愿以半幅家答謝他的救命之恩。”
“老太君,然兒的婚事怎可如此隨意!”陸功眉頭一皺,立刻反駁了,只是眼中那一閃而過的神帶著幾分深意。
“怎麼隨意了?都那麼多天了,若非有緣,又怎麼可能找到然兒!”白老太君冷哼一聲,“老又沒用你的半幅家,你急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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