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我們家小姐真的錯了,你別跟計較,這人千里迢迢的從陳州過來。您不能說不要啊。」石榴是清醒的。
清楚此刻絕不能讓沈如初退婚,無論如何,齊嫣然都要嫁給這男人。
嫁過去之後,不滿意他們和離可以,但現在被退婚,那就完了。
「陳州來景州,應當不到五百里,怎麼千里迢迢呢?」沈如初微笑,如同一陣溫潤的春風一般。
那意思明確了,他在挑刺兒,他是不想要齊嫣然的。
齊嫣然本就自視甚高,現在被沈如初挑刺,自然不舒服,又開始臺高姿態,不高興道:「沈如初,你什麼意思?你現在一直在挑剔我?呵呵,你也不好好的看看,我們之間差著什麼!我齊嫣然嫁給你,真是你沈如初修了幾輩子的福氣,你明白嗎?」
沈如初凝眉,他還沒開口,那邊剛好從京城回來,想抓這個平妻的金蘭下了馬車。
金蘭對沈如初那是一個崇拜,哪裏得了人這樣說家相公。
所以不用沈如初發火,金蘭就已經發火了,抱著胳膊,拉長了聲音,「呦,我怎麼不知道我相公娶你是修了幾輩子的福氣啊。我還以為是倒了大霉呢。」
齊嫣然不認識金蘭,聽著話語刺耳,不舒服了,瞪圓了眼睛,橫了一眼,沒好氣道:「你又是什麼人?你想幹什麼?」
金蘭輕嘆一聲,「我是什麼人,我想幹什麼?妹妹,你是要嫁進沈家的人,你竟然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啊。你這覺悟……以後怎麼跟我一起服侍相公啊。」
沈如初旁的小廝知道金蘭還沒聽到剛才的話,就湊過去,小聲將齊嫣然說的那些,一字不落的全說了一遍。
這些金蘭惱了,睜圓了眼睛看齊嫣然,「嘖……我還不知道齊貴妃家的姑娘是這樣的。我若是知道,我就是在宮門外跪上個三天三夜,也不會讓跟相公。」
「夫人,您別生氣了。老爺不要。」小廝道。
金蘭長吁短嘆一番之後,盈盈信步的來到沈如初面前,福了福子,彎腰道:「相公,是金蘭沒本事,金蘭家中沒出一個貴妃。否則金蘭一定不讓相公這樣大的委屈!但金蘭明白的,金蘭絕不會讓這種人在你邊。為了相公的名聲,就請相公出去說,是金蘭善妒,容不下貴妃娘娘的侄。也省的貴妃娘娘問責,找到相公。」
說著,金蘭還流下了幾滴淚,回眸看著齊嫣然,「大不了我死。只要相公不跟你這種子婚,不被你欺辱,我就死得其所。」
這話里濃濃的諷刺跟嫌棄,實在讓齊嫣然憤怒,指著金蘭,「你……你怪氣的同我說話!我……我才沒這樣蠢。」
「是不是這樣蠢,你自己清楚。齊小姐,我們若是你啊,早就出來自己解除婚約了,至還有個臉面可言。」金蘭後的小丫鬟開口了。
他們家的主子,讓另一個囂張跋扈的給折辱了,他們如何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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