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瑤角微，看什麼？看便宜爹怎麼挑選人？

「爺，我看蕭公子跟蕭夫人還是……」常德是怕楚灝份暴，也站出來提醒。

可是楚灝的臉卻不大好，冷聲道：「常德，你現在的差事是越辦越好，我的事你也敢管了？」

常德連連搖頭，「不敢，小的哪裏敢管爺的事。」

「不敢就給我滾到一邊去！」楚灝冷著臉。

常德點點頭，給葉瑤一個他也無能為力的表，老實的站在一旁。

葉瑤不懂楚灝為什麼發火，只好拍拍蕭長庚的手，意思是他們留下來繼續看。

「臣蔣如安見過皇上！」帶頭的男人跪在地上，如同一隻哈狗一般的開口。

楚灝蹙眉，目移，先落在葉瑤上。

見葉瑤面無表，像是完全沒被驚到，一揚，心想葉瑤這樣聰明的孩子，應當是一早便猜著了。

也好，聰明的孩子更招人喜歡。

「起來吧！」楚灝抬手，面無表的掃了蔣如安一眼。

蔣如安連忙起，彎著腰，小心翼翼的向楚灝這邊靠，他開口道：「聽說皇上煩悶，臣找了幾個才華橫溢的姑娘陪皇上。」

「哦？」皇帝挑眉，「誰家的？」

蔣如安的做派他來陳州之前便聽史提過，說是專門挑選大門戶的庶，送給去陳州的京。

這些庶樣貌姣好，本該當個正妻，卻淪落為姬妾。幾個史是憐憫那些姑娘，才找著機會跟皇帝說的。

皇帝楚灝本以為他來陳州不會遇上，卻不想今晚蔣如安就急不可耐了。

「這三位是商戶，嫡。」蔣如安諂笑著，同時側，睨了距他最近的一個人一眼，勾了勾手，示意那人上前。

人是被蔣如安威脅來的，抱著琵琶，頭低下，如同一隻了驚的小鵪鶉一般，怯生生的上前，低了聲音道：「小……小子方如柳見過……見過皇上！」

「名字不錯，抬起頭讓朕看看！」楚灝沉聲道。

方如柳抿了抿，緩緩的抬頭。

燈籠的映在臉上，將那清秀的小臉映襯的別樣有風。

是個人。

葉瑤跟皇帝同時在心中慨。

「多大了？」皇帝又問。

「回、回皇上的話，小子……十、十六！」方如柳張極了。

並不想侍奉皇帝，只想救父親的鋪子。

「太小。」皇帝搖頭。

他幾個剛剛出嫁的兒跟方如柳同齡，他如何下得去手。況且跟他的葉玲瓏也不像。

楚灝如今挑選人，標準就是葉玲瓏。

「謝皇上！」方如柳如蒙大赦，跪在地上連連叩頭。

蔣如安的臉瞬間沉了下來，眸子裏寒掃過，極其不滿方如柳的反應。

這麼想逃，意思是被他跟皇帝欺負了？

蔣如安是怕皇帝不高興，連忙轉頭同楚灝說：「皇上，這子十六正是好年紀。方如柳是陳州琵琶彈的最好的，不如你先聽彈一段？」

皇帝瞳眸深瞇，「怎麼，你想給朕來個強買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