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能相提並論呢,天賜,你還小,自然是可以和爸爸一起睡覺,但是等你大姑娘了,就不能這麼做了!你早晚是要和爸爸分開的。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天賜對人類的了解還很有限,自然不是很明白,同時,的手機響了。
「鄭琳,有事嗎?」
「總,這裏有份文件需要您簽字!」
「好,我在鄰居家,麻煩你送過來吧!」
「嗯,十分鐘!」
通話完畢,一香氣傳來,讓一大一小兩個同時眼睛直了。
「姐姐,飯飯!」
「好啦好啦,知道你了,先去洗手!」
天賜已經是迫不及待了,對於來說,再也沒有吃飯重要的事了。
和天賜出來之後,桌子上擺滿了佳肴。
天賜手足並用,快速來到了桌子上,就要開吃。
「你個小傢伙,剛才白洗手了,不要這麼著急!」
如無奈地用巾再次給天賜了手,然後將食夾在了天賜的碗裏面,才開始品嘗起來。
「哇塞,真好吃,你是不是特級廚師畢業啊?我好久沒有吃到這麼好吃的食了!」
於洋淡淡說道:「為了照顧天賜,味道沒有那麼重,還可以吧?」
「必須的,太好吃了!」
就在此時,傳來一陣敲門聲。
「是我的書來了,我去拿下文件!」
「我去吧,你好好吃飯!」
於洋對如做了一個手勢的,走到了門口。
當看到來人之後,於洋的臉也冷了下來。
「於……於洋!」
鄭琳則是一臉地惶恐。
「沒想到是你啊!」
「你怎麼還活著?」
「哦?難道我該死嗎?」
「不,是不是那個意思!」
鄭琳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時候如聽到靜,走了出來,問道:
「你們很悉嗎?」
鄭琳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於洋則說道:
「這是我堂妹!」
「哇塞,好巧啊!」
如也很是吃驚,但仔細一想就明白了。
儘管兩個人姓氏不同,但鄭琳是隨的母姓,父親正是於家人,這樣還真的是一家人呢。
「哈哈,真巧啊,我們正吃飯呢,你也一起進來吧,正好讓我看看文件。」
「是的!」
鄭琳急忙走了儘力啊,將文件遞給了如,有些忐忑地站在一旁。
「這文件有問題啊,鄭琳,你休息一下,我去問問行政部!」
如走出了別墅,回到了自己家裏開始找名片並拿出自己另一部手機。
有兩個手機,一個是辦公的,一個是私人的,有些東西要分開的,一般只有上班的時候才會那公用手機,否則平時都會在車上,防止其他人來擾自己。
而且關於合同的事,還是要注意保護的。
有些事,鄭琳也是不能知道的。
可是在離開之後,鄭琳卻有些尷尬了。
於洋卻沒有說什麼,仔細地喂著天賜。
天賜一邊吃飯,一邊帶有敵意地看著鄭琳。
為什麼這個人出現之後,姐姐就走了?
幾分鐘后,鄭琳才問道:「那件事之後你去了哪裏?怎麼又回來了?」
「這好像和你沒有什麼關係吧?」
鄭琳很是生氣,不過還是淡淡說道:
「那件事確實是我父親做的不對,我先給你說聲對不起,但是誰也沒有想到那傢伙會做的那麼絕,你也知道以那個人的家世,我們任何人都不敢招惹啊!」
於洋冷冷地說道:
「那要不我將你父母都殺了,然後斷你全的骨頭,將你丟到水中,讓你自生自滅,你還有臉說這樣的話嗎?」
鄭琳面一冷:
「好,居然你這麼說,那我警告你,我父親和四叔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他們了,這些年他們可是提升了很多,如果你要報仇的話,結果還是一樣。」
「那就是我的事了!」
鄭琳沒好氣地說道:
「於洋啊,你的脾氣還真的是沒有任何改變啊,應該說更牛了。這是你的事,我可以不管,但是總的事我還是要警告你。如果你有自知之明,就和如拉開關係,不是你能高攀的,三年前你還有這個資格追下總,現在,你就是一個喪家之犬,再也不是於家大爺了,再也沒有強大的於家做你的後盾了,你和就是兩路人!」
於洋並未說什麼,鄭琳繼續說道:
「現在有很多追總的人,可以從風市排到京都了,其中不乏世家豪門,儘管和頂級豪門還差了那麼一點,但也不是現在的你可以想像的。若是你還有一點自知之明,就放棄吧。靠著家報仇那是不可能的,最起碼總父親這一關你就過不去,你們早就為了歷史了!」
很快,天賜就吃飽了,於洋簡單清理之後,抱著天賜就走上樓了,就沒有搭理鄭琳的心思。
「好了,廢話說完了,給我滾!」
「對了,幫我捎帶著一句話,等爺爺大壽的時候,我會親自登門,三年前的賬是需要清算一下的時候了!」
鄭琳顯然沒有放在心上:
「這傢伙還真的是一點沒有改變啊,還是那麼頑固!」
此時如也打電話趕回來了。
「總,如何?」
「嗯,已經談妥了,所有事都理完畢了,合同需要修改一下,最後一頁不用,我已經簽好字了,你會公司再複印一下就可以了!」
「好的!」
鄭琳接過合同,並沒有離開,而是若有所思的看著如。
「還有什麼事嗎?」
人的心思最是敏,如覺鄭琳不是很正常,急忙問道!
「總,這於洋和您是什麼關係?」
「就是鄰居,他才剛回來幾天!」
連朋友都算不上嗎?
鄭琳急忙說道:
「果然是這樣,您還不知道他的真實份嗎?總,這個男人不適合您,聽我的,還是不要搭理他了!」
如的臉漸漸沉了下來,鄭琳說道:
「總,您應該知道當年的慘案吧,就在這座別墅裏面發生了一起滅門案件,故事的主人公就是於洋,當時他的父母慘死在這裏,妻子瘋了,他也被打斷四肢丟到了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