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瓷的吧,我剛才開的連你走的快都沒有,怎麼可能是撞了你呢?」
胡躍進生氣的坐了起來,然後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膝蓋,「我不管,大家都看見你開車過來撞我了,要不然我好端端的會躺在這裏嗎?你今天要不給我一個說法的話,我就不會離開的!」
司機哭笑不得的看著胡躍進,「你哪裏傷啊,我這邊可是很小心的,本就不可能到你的,你就是一個瓷的。」
說完,司機走上去拽著賴在地上的胡躍進,「我倒想看看你有沒有被撞壞,我最討厭瓷的。」
胡躍進拽著司機的,就是不肯離開,「你剛才明明就是撞了我,我告訴你,你要是不賠償,我今天和你沒完。」
司機無奈的看著他,「你到底想要什麼?」
瓷的無非是想要錢,可是自己車上還有大小姐馮嘉敏在的,他不能表現出任何的妥協,要不然的話,真的會被誤以為是自己無能加弱呢。
「你要帶我去看醫生,我告訴你,我覺我的這個骨折了,你得帶我去醫院拍片子,然後你還得賠償我的神損失費。」
胡躍進假裝思考了一下,然後出來五手指頭,「五萬塊錢。」
「什麼?五萬塊?」司機不由自主的喊了出來,隨後意識到自己的分貝有些高,於是趕用手捂住了,瓷的竟然開口要五萬塊錢,難道是因為自己開著豪車的緣故?
「沒錯,就是五萬塊。」胡躍進堅定的看著那個司機,臉上多了一些得意。
「我看你還不如去搶錢呢,我警告你,你要是再這樣胡攪蠻纏的話,我就直接報警了,究竟是誰的問題,我們讓巡捕來說吧。」
胡躍進一聽說要報警,他張的看著司機,「你別以為你找了巡捕就沒事了,我告訴你,就算是巡捕來了也不好使,我難,我現在本就站不起來。」
胡躍進死皮賴臉的躺在地上耍無賴,然後還不聽的對周圍路過的人說自己被撞了,以至於周圍的人對他都指指點點的,到都在說這個司機的不對。
「大家別聽他胡說,我真的沒有撞到他,他就是一個瓷的,大家千萬別相信他。」
司機急之下,直接拽起來胡躍進,然後惡狠狠的告訴胡躍進,「我警告你最後一次,我現在有事懶得理你,你知道我車上坐的是誰不,我告訴你,你要是還在這裏擋著,到時候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而且,好狗還不擋道呢,這可真的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了。」
胡躍進本就不管,然後他用手推開司機,再次摔倒了在地上,「你恐嚇我,自己撞了我,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的,我倒要看看,你車上坐著誰,天王老子還是哪個國家的元首?」
司機見他這樣不可理喻,氣的的攥了拳頭,「我說你這個人怎麼就油鹽不進呢,我告訴你,想要錢,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你,要不然我們就去巡捕那邊理論,要不是因為像你這樣的瓷的,這個社會會和諧多!」
胡躍進「噗嗤」一聲就笑了,「你說的還有正義,什麼我們這樣瓷的,你撞了我,反倒說我是瓷的,你怎麼惡人先告狀呢,你撞了我讓你賠償我損失難道不應該嗎?別以為你開著好車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你想走可以,有本事就從我的上過去。」
「你!」司機被胡躍進氣的啞口無言,面對這樣的無賴,他還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這個人油鹽不進的,講道理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於是,兩個人便陷了焦灼的狀態中,司機不是胡躍進的對手,終於忍不住直接了手,他擼起袖子,氣吁吁的說道,「好啊,既然你這麼不識抬舉,索我就好好教訓你一下,不是想要錢嗎,我直接把你打到去醫院再給你錢!」
說完,司機拽著胡躍進的領口就開始用拳頭砸,東一拳西一拳的,周圍的人有的上來拉架,可是都被司機怒斥了回去,胡躍進也不知道還手,他就任由那個司機毆打自己。
坐在車上的馮嘉敏化完妝,見司機遲遲不肯上車,於是將車窗摁下來,然後看到了司機正在毆打著一個陌生的男人,馮嘉敏不知道這是什麼況,於是不小心就打開了門鎖。m.
好端端的,幹嘛要打人呢?馮嘉敏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好奇的看著那兩個人,剛才好像印象中聽見司機說好像撞了人?
撞人不應該是賠錢嗎?怎麼會打人呢?
馮嘉敏有些困,不知道況,探著腦袋觀察著車子外面的況。
這個時候,司機也沒有注意到後的變化,他的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那個男人的上,胡躍進已經徹底的將他的火氣勾起來了,所以也顧不得別的事了,包括馮嘉敏。
正在馮嘉敏看的聚會神的時候,忽然,兩個男人,一個快速將車門打開,馮嘉敏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另外一個就已經拿著一塊乎乎的巾捂住了馮嘉敏的,馮嘉敏驚恐的瞪圓了眼睛,然後任由那個人將自己拖拽了出去。
馮嘉敏拚命地踢打著車子,高跟鞋都飛了出去,可是司機等人還是沒有看見,甚至連旁邊看熱鬧的人都沒有注意,就這樣,那兩個男人強行將馮嘉敏拖拽出來,然後塞進了他們車子旁邊的一輛不起眼的小轎車。
兩個人見功的將馮嘉敏綁架,於是他們抓時間上車,然後一腳油門就飛馳而去,胡躍進見到自己的同伴離開,知道自己的這齣戲也該落幕了,於是他站起來拍了拍上的土,此刻的司機已經疲憊不堪了,儘管胡躍進鼻青臉腫的,但是他還是沒有任何的異樣。
司機對次也十分的好奇,自己明明毆打了他半天,可是他看上去還是和沒事人一樣,這究竟是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