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一臉落寞的靖王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裴長清都愣住了。
眼前這個人跟前幾日的完全就是兩個模樣啊!
「參見皇兄。」
靖王朝著裴長清行了禮,隨後就站在了一旁。
看著他的樣子,裴長清咳嗽一聲,然後開口道,「最近衙門事多?」
「回皇兄,不多,還好。」
靖王回答的一板一眼。
裴長清挑了挑眉,「那你怎麼整日都在衙門待著,不回去看看王妃和小世子呢?
朕都讓人給你放假了,你還要這麼勤勤懇懇?」
聽到這話。
靖王抬頭看著裴長清,眼神哀怨的讓裴長清都要以為是自己做了什麼事,辜負了靖王。
「皇兄,我之前還覺得你是在危言聳聽,但是後來才知道,你說的是真理啊。」
靖王頗為落寞的說著。
聽到這話,裴長清都愣住了,他看著靖王,有些不解的開口道,「朕說了什麼了?」
「你說,人有了孩子,男人就要靠邊站。」
靖王說完,又嘆了一口氣。
這……這不是他哄沈靜嘉的話嗎?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裴長清知道了,這事肯定跟崔霖鳶和小世子不了關係。
他不知道崔霖鳶到底做了什麼,能讓靖王難過了這個樣子,心裏卻已經想好了,讓沈靜嘉往靖王府再跑一趟。
得知了這件事,沈靜嘉點點頭,「那行,我明日去靖王府。」
說著,就讓兮染去準備一些送給崔霖鳶的補品,還有給小世子準備一些玩。
等到第二日,沈靜嘉帶著賞賜到了靖王府,靖王不在,崔霖鳶又在坐月子,是崔霖鳶邊的嬤嬤過來迎接的。
沈靜嘉看得出來,整個人都戰戰兢兢的,生怕這個皇後娘娘生氣發怒。
跟著那嬤嬤進了屋,坐在床上的崔霖鳶看著就要下床來,卻被沈靜嘉給制止了。
「行了,咱們之間哪裏還需要這虛禮,你好好坐著便是。」
沈靜嘉說著,自己找了椅子坐下。
佯裝不知道的樣子,「怎麼不見靖王?」
「王爺他公務繁忙,已經有好幾日都不曾回來了。」
崔霖鳶平靜的說著,但是沈靜嘉聽得出來,聲音里有些失落。
沈靜嘉大概是猜到了什麼,開口道,「那天我跟皇上過來看過之後,靖王怎麼跟你說的?」
聽到沈靜嘉的問題,崔霖鳶愣了一下,「王爺沒有跟我說什麼啊,怎麼了嗎?」
有些著急了。
看著的樣子,沈靜嘉忙開口安道,「沒事,就是我們說起小世子的名字,還不知道起什麼名,我當時說你是名京都城的才,讓你這個當娘的來起。」
崔霖鳶搖搖頭,「沒有,王爺沒有跟我說。」
「那你們都說什麼了啊?」
沈靜嘉趁熱打鐵的開口問到。
這下就是傻子也能看得出來沈靜嘉到底在問什麼了,只是崔霖鳶可能是剛剛生產,腦子還有些不太好,本沒聽出來沈靜嘉的意思。
沒明白,但是邊的嬤嬤可是看出來了,便搶先開了口。
。
賀思慕在戰場上撿人吃,沒成想被人撿回去了。撿她回去的那位少年將軍似乎把她當成了戰爭遺孤弱質女流,照拂有加。賀思慕于是盡職盡責地扮演著弱女子——哎呀血!我最怕血了,我見血就暈——水盆好重我力氣好小,根本端不動——你們整天打打殺殺,好可怕哦暗戀小將軍的女武將氣道:“段哥哥才不喜歡你這樣嬌滴滴的姑娘!”賀思慕一偏頭:“是麼?”某日少年將軍在戰場上馬失前蹄,被人陰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見血就暈的賀思慕松松筋骨,燃起一盞鬼燈:“讓我來看看誰敢欺負我們家段將軍,段小狐貍?” 段胥想過,他不該去招惹鬼王。他花了好幾個月的時間才知道她的真名叫賀思慕。但是或許他用一生的時間,都不能讓她在她四百年漫長的生命中,記住他的名字。“我叫段胥,封狼居胥的胥。” —————— 日常裝柔弱超強鬼王女主*狡詐專兵少年將軍男主
被嫡姐設計,錯上神秘男子床榻,聲名狼藉。五年後,她浴血歸來,不談情愛,隻為複仇,卻被權傾天下的冷麵攝政王盯上。“王爺,妾身不是第一次了,身子早就不幹淨了,連孩子都有了,您現在退婚還來得及。”垂眸假寐的男子,豁然睜開雙目,精光迸射:“娶一送一,爺賺了。”
作為軍事大學的高材生,安汐無比嫌棄自己那個四肢不勤,白長一張好皮囊的弟弟安毅。可一朝不慎穿越,那傻弟弟竟然翻身做了王爺,而她卻成了那位王爺的貼身侍女;自小建立的權威受到挑戰,安汐決定重振威信。所以在諾大的王府內經常便可見一個嬌俏的侍女,提著掃帚追著他們那英明神武的王爺,四處逃竄,而王爺卻又對那侍女百般偏袒。就在這時男主大人從天而降,安汐看著躲在男主身后的傻弟弟,氣不打一處來。某男“汐兒,你怎麼能以下犯上?”安汐“我這是家務事。”某男頓時臉一沉“你和他是家務事,那和我是什麼?”安汐“……我們也是家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