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裴長清臉上自責的表,沈靜嘉笑了笑,「別這樣,要是你當時管了那件事,就沒有後來的事了,我也就不會重生了,也不能跟你在一起了。」
說到這裏,沈靜嘉突然笑了起來,「原本也不過是一場易,誰知道我後來會真的上你呢。」
裴長清搖搖頭,「我寧願你不曾與我有過集,也不希你承那樣的錐心之痛。」
一想到沈靜嘉說的那些事,他就恨不得把謝玉璋從墳墓里出來,再鞭上幾回。
「不,長清哥哥,前世我一直以為謝玉璋是良配,如果沒有遇到那些事,如果沒有重來一次,我又怎麼會知道,世上的男人不止他那樣狼心狗肺的,還有你這樣護妻子的呢。」
沈靜嘉這一誇起來可就沒個完了,怎麼好聽怎麼誇,怎麼讓人害怎麼誇。
饒是裴長清已經見過許多大場面,早已經練就了淡定的功力,卻也有些招架不住。
他咳嗽了兩聲,想起來柳監,又開口問道,「那他剛才說的,盛國細的事,你是真的知道,還是……」沈靜嘉的神也嚴肅了起來,搖搖頭,「前世我死的時候,謝玉璋還是太子,欽天監里的細,也是在之後的混中才暴的。」
說著,的臉也有些不自然,「我生孩子的時候,有一陣魂魄離了,那會兒正好看到了前世我死了之後的事。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柳監想要問的,應該是那個夢裏的事。」
裴長清沒想到真的有夢,他皺了皺眉頭,「你沒經歷過的事也能作數嗎?」
能不能作數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做過夢,「我也說了,只是夢裏出現的事,想來他們也不會因為我一個夢就抓人。」
說到這裏,沈靜嘉想起了崔霖鳶,「長清哥哥還記得靖王妃嗎?
當初在破廟的那一夜。」
這件事過去已經很久了,可是裴長清卻記得清楚,他點點頭,隨後便想明白了沈靜嘉想要說的話,「你是說,當初在破廟的事,也是你夢到的?」
沈靜嘉點頭,「是,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怎麼的就睡的早,夢裏看到了崔姐姐遇到的事猛然驚醒,才讓你去找靖王的。」
聽到這裏,裴長清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了。
沈靜嘉上發生的事,早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重新來過一次也好,總是能做夢夢到一些禍事也好。
裴長清只覺得,這事玩玩不能被外人知曉,如果知道沈靜嘉的能力的話,說不好會被人帶去做什麼事。
他直覺想要推掉柳監請求的那件事。
然而沈靜嘉卻是搖搖頭,「雖然我知道這種事暴了就會很可怕,但是,我夢裏面,盛國細面的時候,已經控制住了謝玉璋,而且差一點就殺了父皇,整個京都城都了,我不想再看到這樣的況。」
手握住裴長清的手,「既然柳監能私下來找我,那就說明他也不想把這事擺上明面,不管他是什麼目的,我們都可以跟他約法三章,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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