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你在這兒幹什麼呢——”忽然間,一個清麗的聲音從不遠傳來,把安嚇了一跳。
而與此同時,正好到了三個地方的岔路口,與旁邊走過來的一個人撞到了一起,袖中一直揣著的毒藥當即掉在地上。
心中撲通撲通直跳,安心中很害怕。
朝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卻見葉清從那邊過來,後跟著飛煙和飛瑤,而與撞到一起的人,卻是老夫人壽安堂的香梅姑娘。
這個三叉路口,正好是碎玉樓、墨韻齋和定國公府後門的匯,葉清從碎玉樓過來,而香梅從後門那邊來,卻是從墨韻齋過來。
安張極了,想著,如果一會兒五小姐問起來,到底該怎麼回答。
“給五小姐請安。”香梅看到葉清過來,便率先請安,而安隨其後。
“都免禮吧,你們在這裡做什麼?”葉清看著兩人不由得開口問著,然後又看到地上掉落的藥包,又問道,“這地上是你們誰的東西?”
香梅和安同時低頭,卻看到地上有兩個一模一樣的藥包。
安也不知道到底哪一個纔是葉清悠給的毒藥,但是怕被人發現,於是只能率先彎下腰,將靠近的那個藥包撿起來,說道:
“回五小姐的話,這是奴婢剛剛從一個姐妹手中弄來的老鼠藥,近日聽底下的幾個丫頭說,聽風苑最近老鼠很猖獗,所以奴婢弄點藥過去殺老鼠。”
葉清一聽,也沒覺得有什麼問題,於是便看向香梅,卻見香梅也撿起地上的藥包,說道:“奴婢託人從外面給老夫人買了一些珍珠。春天要到了,老夫人手上和臉上都乾地起皮,聽人說珍珠沖水喝,會有容養的效果。”
“原來如此。”葉清笑道,“那香梅姐姐快給祖母送過去吧,免得耽誤了。”
“是,五小姐,那奴婢先走了。”香梅說著,然後拿著藥包離開了,朝著壽安堂去了。
而安則是跟葉清一起,回到了聽風苑。
惴惴不安的將這包毒藥放回自己的房間裡,因爲是藉口老鼠藥,所以也沒有人會懷疑,畢竟這聽風苑的確偶爾聽到老鼠的聲音,很多婢都能證明。
也正因爲如此,所以葉清沒有多問什麼,便將此事放過去了。
葉清每天都會來陪阮心荷用膳,現在也正是到了中午時分,聽風苑的飯菜都做好了,所以也在差不多這個時間過來。
母兩人在屋子裡坐著,很快,徐媽媽就帶著幾個婢把飯菜端上來了,而這些上菜的婢中,就有安。
安在聽風苑伺候了這麼多年,從來沒出過什麼問題,也沒有說被發現有背叛,所以還是很得阮心荷信任的,飯菜向來都是徐媽媽和安、安蘭準別的,一直都是好好地,所以們也沒有檢查,便直接開始用膳。
這飯菜裡面,自然是被安想辦法下了毒的,在葉清悠面前說自己無法接近飯菜,不過都是託詞,就是希葉清悠
不要把這件差事給。可是本沒有用,葉清悠用母親的命做威脅,也只能從命。
不過,二小姐的本意是害夫人,可現在連五小姐也一併算計進去了,想必二小姐應該很高興吧。
而與此同時,壽安堂裡,香梅也把珍珠拿回來了,聽從老夫人的吩咐,將這些珍貴的末收藏好,每天早晚都衝一杯水給老夫人服下。
畢竟之前幾年,老夫人也是這麼過來的,有了這珍珠,的氣也好了不,所以纔會讓香梅今年也買珍珠回來試試。
可是,們都不知道的是,一次狹路相逢的撞,一場差錯的換,讓香梅拿走了葉清悠準備的慢毒藥,而安手中拿著的,卻是香梅爲老夫人準備的珍珠。
這一切都悄聲無息,兩個丫頭也毫沒有察覺有什麼不妥。因爲安推說的那一包是老鼠藥,而老鼠藥的毒十分強烈,別說早晚喝,就算是剛服下沒多久,也會中毒亡。
但是老夫人卻一點兒事都沒有,所以香梅本不會想到,和安拿錯了藥包,還以爲自己拿的是珍珠。
“娘,我們什麼時候搬到落居啊?”葉清一邊吃飯,一邊問著,畢竟覺得還是要聽葉清冉的話才行。
這個家裡,每個人都不懷好意,只能防備,不能有任何鬆懈。既然葉清冉在臨走之前給們安排好了,那們就照做便是,這樣不管是對葉清冉還是對們自己,都是有好的。
“明天吧。”阮心荷說道,“下午你陪我去老夫人那裡一趟,我們跟老夫人說清楚,然後收拾東西,明天就搬。當然,也得讓葉汐把落居的房間收拾出來,咱們好住進去。”
“好,那我下午讓飛煙去落居幫忙收拾房間,我陪娘去祖母那裡解釋。”葉清點頭,算是同意了阮心荷的安排。
吃過午飯之後,母兩人過了一個時辰,估著老夫人午睡醒來之後,便去壽安堂了。們都知道,午睡是老夫人的一個習慣,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變過。
可是沒想到的是,趙姨娘母這個時候也在壽安堂,其名曰是來請安的,也不知道們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阮心荷到的時候,們已經在裡面了。
“母親。”阮心荷慢慢地走到老夫人的面前,彎腰行了個禮,在老夫人點頭之後,纔在旁邊坐下。
而葉清也十分規矩地行禮,看起來特別乖巧,這一舉一甚至有些葉清冉的風範在裡面。
“不知不覺,兒也長大了,和你姐姐長的真像。”老夫人說著,拉著葉清在自己邊坐下。
阮心荷看老夫人興致很不錯,便也沒有做聲,只是神淡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這大概是這麼多年來,頭一次來壽安堂吧,一直閉門不出,躲在聽風苑不出門,就連老夫人的壽辰也沒能驚。
只除了與葉清冉有關的事,和之前那次的年終家宴,倒是很在別人面前面。
“到底是親姐妹,肯定長的很
相似。更何況,老爺對大小姐和五小姐可投了太多的力,嫡的待遇果真就是不一樣。”趙姨娘聽了老夫人的話,便開口說著,這語氣中的不滿顯而易見。
這話的意思,就是指葉長風耗費了太多的人力力財力在葉清冉和葉清上,所以葉清冉纔會這麼優秀,得到皇上的賞賜。而相應的,如果葉清悠也能得到這些待遇,肯定也會像葉清冉一樣。
“好了,自古嫡庶有別,尊卑分明,既然冉兒和兒都是嫡,那們自然有自己的份和待遇,不用你在這裡說什麼。”老夫人一句話,也算是堵住了趙姨娘的,等於是讓趙姨娘認清事實。
“是,老夫人。”趙姨娘點點頭,很快的就溫順下來。
“心荷,你甚來我這裡,今日前來,不知道有什麼事?”老夫人對這個兒媳儘管談不上很喜歡,但終歸還是客氣的,畢竟阮家的份地位擺在這裡,容不得怠慢這個兒媳。
“母親,冉兒進宮前跟媳婦說過,在宮之後,讓媳婦和兒搬到落居去住。”阮心荷說道,“媳婦今日是來告訴母親一聲,明天開始,媳婦和兒就住落居了。”
“這好端端的,爲什麼要搬啊?落居的院子總共也沒有多大,冉兒的東西都在裡面,你們母兩個又住進去,住的下嗎?”老夫人皺眉,顯然是有些不贊。
“冉兒人不在,我們母兩個只是過去住而已,一些大件還是放在原來的地方,等需要的時候再回去取就是了。”阮心荷說道。
老夫人還想再說什麼,但是又想起葉清冉臨走前對說過的話,讓好好照顧阮心荷和葉清,只有這母兩人在府中日子舒坦了,那葉清冉纔會沒有任何後顧之憂。
想到這裡,老夫人也就同意了:“也罷,隨你們吧,落居的採不錯,冬暖夏涼,馬上春天了,你們住過去,人也舒服些。”
見老夫人同意,阮心荷也沒有多留,便道了聲告辭,就離開了。
葉清見狀,便跟著阮心荷離開,留給老夫人一個十分瀟灑的背影,。
老夫人看著母兩人離開,不由得眉頭蹙,只覺得阮心荷對未免太客氣了,客氣的有些生疏,甚至似乎並沒有把當家人,當母親。而葉清有樣學樣,也是這個淡漠的子。
“祖母,母親這好大的架子,本沒把您放在眼裡,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連您的是否安好也不問一句。”葉清悠說道,“我看,這般不尊重您,本不配爲定國公府的當家主母。”
“不配還有誰配?不管怎麼樣,總是這個府中的主人,你小小年紀,對嫡母不敬,口出狂言,莫不是想趁你姐姐不在,又要折騰什麼幺蛾子?”老夫人問道,“你可別忘了,先前的那些事兒,廢了多大的功夫才下來。”
葉清悠聽著老夫人的話,知道說的是相國寺外的那場刺殺,葉清冉之所以能不追究,也是老夫人和葉長風研究之後決定的,因爲他們覺得不能讓葉清冉氣焰太盛。
(本章完)
分給朋友: 章節報錯
她,是一代鬼醫的繼承人,她腹黑記仇,一朝靈魂穿越,卻重生在一個身中劇毒受盡折磨的廢物身上。再一睜眼,她不再是那個任人欺淩折磨的廢柴三小姐,靠醫術覺醒天賦,從此,她要做自己的主。『低調』做人,『高調』做事,她一向都是『和平愛好者』,不喜歡『打打殺殺』,隻要不欺到她頭上,她就是一隻可愛的『小綿羊』。帶著萌寵到處遊山玩水,順便收收小弟,調戲小姑娘。納悶,她帶著小可愛好好的環遊世界,什麼時候招惹一個麵癱?雖然臉長得不錯,八塊腹肌看起來好想摸……咳!但是這麵癱悶騷的個性是個什麼鬼!「大爺,你喜歡嗎?」指著自己的臉,眨眨眼望著麵癱大爺。「恩!」好吧,大爺惜字如金!「大爺,你滿意嗎?」乖巧的給大爺捶腿,討好的看著大爺。「恩!」大爺還是麵癱的大爺。「大爺,我走還不行嗎?」
一場實驗爆炸將晏傾城送到青樓門口,睜眼便是妹妹帶著未婚夫抓姦的戲碼!可晏傾城早已不是那任人算計的小可憐,退婚事,虐渣妹,將二叔一家拉下馬,從此再無人敢稱她為廢物!一手醫術出神入化,揮手間治好三叔的斷腿,爺爺的暗疾,銀針在手,是生是死皆由她說了算!風雲湧動,當她站在山頂傲視群雄時,身邊卻多了個怎麼甩都甩不掉的牛皮糖。某位王爺一笑:「這,就是本王給你打下的江山。」
【女主空間+男主重生】殷妙只不過隨手在廢土世界的廢墟里撿了一本氣死人不償命的書,便意外地穿入了書中,成為了被流放的倒霉蛋。窮山惡水饑民遍地也就罷了,還拖帶著一家過慣了錦衣玉食五谷都不分的家人。 好在系統送了初始任務禮包--空間一份,然而她才剛打算把村子發展成為自己的菜籃子肉盤子米袋子,天災戰亂就來了。 殷妙裂開了…… “阿妙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看著到處打包東西準備帶著家人逃荒的明媚女子,蕭玄倚靠在樹下含笑道。 難民殷妙藏好了隨時要爆倉的存糧,又想起那已經偏離了十萬八千里的劇情任務,嘆了口氣問道:“掉腦袋的地方,你也去嗎?” “那我便更要去了。” 蕭玄眼中戾氣一閃而過,這一次他要護的,沒人再能動得分毫。
許婉寧嫁進城陽侯府二十五年,散盡家財扶持出了一個進士相公、探花兒子。她以為此生圓滿,誰知探花兒子是渣男渣女的,親生兒子早被她趕出侯府,變成一抔黃土,連自己也被磋磨致死!再次重生,許婉寧又重新回到了嫁進侯府的第六年。假兒子得了天花毀容啦?渣男跟白月光鬧掰狗咬狗啦?掩住笑意,許婉寧帶著御賜圣旨帶著兒子脫離泥潭,吃香喝辣。誰知無意招惹的大太監裴珩將人攔在梧桐樹下。“你嫁我,我保你們母子一世無憂。”許婉寧瞧著這個權傾朝野的廠公,他不育,她不孕,搭伙過個日子唄。只是嫁過去之后,兒子怎麼長得越來越像裴珩?許婉寧扶著高高隆起的肚子,齜著牙花罵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束玉綰是家中嫡幼女,自幼受父母兄長疼愛,母親為她精挑細選了上京品性出眾的貴公子作為夫婿。婚後夫妻二人雖不能說是如膠似漆,卻也能稱得上一句相敬如賓。卻不想,她懷有身孕之際,夫君竟說遇到了令他驚為天人的奇女子,要與她和離,娶那女子。她不願,夫家亦不允,夫君便帶著摯愛在外不歸,一走便是七年。隨著五皇子登基,夫君手握從龍之功,帶著摯愛歸來。她與七歲的女兒處境尷尬。本想和離帶著女兒回娘家,卻聽聞她那好夫君帶人抄了束府,父母兄弟,盡數被流放。束玉綰從此一病不起,尚未等到女兒及竿,便撒手人寰。卻直到死的那一刻,仍然睜著眼。女兒尚不能自保,父母兄弟還在流放之地受苦。她如何甘心就此死去,然而這具身體已然熬的油盡燈枯。重新睜眼。她喜極,有些人,該棄就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