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端到桌上之後,葉清冉並沒有急著筷子,而是靜靜地等著,像是在等什麼人來一樣。
“葉公子是覺得今天的飯菜不好吃?”蕭祁見狀,便開口問道,“不然爲何到現在也不筷子?”
“我們每次吃飯都是三個人,現在人還沒來齊呢,吃什麼?”葉清冉笑道,“倒是五皇子你,就算你掌握了這些報,若是不能抓時間,這些報也有可能被別人拿到,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聽了葉清冉的話,蕭祁想起上次的事,想起陸達是老三安在自己邊的棋子,想起平日裡不顯山水的老三才是這場皇權爭奪背後的推手,他就馬上正視起來,不敢再耽擱。
“既如此,我就先告辭了。”蕭祁立即起,開口說道,“此事若了,改天再請葉公子喝酒。”
說完這話之後,蕭祁便離開了芙蓉閣,帶著衛連離去,葉清冉讓葉靈把門關上,纔開始對飯菜試毒,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之後,兩人才放下心來。
葉清冉的想法是,反正四方樓是蕭祁的地盤,來都來了不吃白不吃,反正也不花自己的錢。但是這個習慣卻不能被人掌握,如果蕭祁利用這點心思在酒菜裡下藥,那可就算是裡翻船了。
所以,必須時刻保持警惕,該有的程序一步也不能,否則把葉靈帶在邊又有何用呢?
沒過多久,葉汐就來了,推門而的瞬間,看到桌上這麼多好吃的,頓時就很開心。坐了下來,也不等葉清冉吩咐,就先拿了筷子吃了一口,吧唧吧唧地吞了下去,才從袖中拿出大通錢莊的存,到了葉清冉的手中。
“小姐,這是大通錢莊的存,十萬兩銀票不多不。”葉汐說道,“還有這玉佩,就是我跟大通錢莊的掌櫃約好的取錢信。”
將所有的東西到葉清冉手中,才又開始吃起來,彷彿對來說,有吃的比什麼都重要。
“王大壯?”葉清冉看著存上的名字,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也真是會取名字,居然取了這麼土一個名字。”
“不是小姐說,要藏份的嗎?不能讓別人知道這是小姐存的錢。”葉汐說道,“你看,王大壯,跟葉清冉,一點都不相像,沒有人會懷疑的。”
“知道你聰明,這些東西你就保管著吧,就當是提前練手,反正以後落居的賬,也都要你管的。”葉清冉說著,又把存和玉佩到葉汐的手中。
葉汐一聽,立即放下筷子,認真嚴肅地接過這些東西,然後說道:“請小姐,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保管的。”
葉清冉點頭,便開始筷子,讓葉靈別愣著了,趕吃飯,畢竟四方樓的飯菜,別人得花重金才能吃上一頓。
其實,葉清冉心裡是信任葉汐和葉靈的,包括葉雪雖然不在邊長大,但是看葉雪對自己辦事的態度,也願意給機會。前世這幾個丫頭都對自己忠心耿耿,卻落得個慘死的下場,這一次絕對不會讓悲劇重演。
而
葉汐雖然格活潑,也說笑,不如葉靈冷靜,但是做事還是很穩妥的,至到目前爲止,給的事,還從來沒有出過差錯。
“小姐,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葉汐一邊吃,一邊開口問著。
“你想做什麼?”葉清冉聽了這話,十分不解的問著。
“我沒想做什麼呀,只是想問問小姐,接下來有什麼打算。”葉汐說道,“總覺得小姐做在大事,想知道還有沒有什麼能幫上忙的。”
“你們回去好好練功,讀書習字,你呢安安心心的學看賬本,怎麼能把賬算的又快又準;葉靈呢,就好好研讀醫書,看看能不能早點找出爲八皇子解毒的辦法。”葉清冉說道。
“就這些啊?那不是又跟之前一樣了嗎?每天待在院子裡多無聊。”葉汐說道。
“你也別抱怨無聊,小姐這麼安排都是有用意的。你既然知道小姐的事是大事,那咱們只有好好練功,儘量不拖小姐後,這樣小姐纔能有用得著咱們的地方。”葉靈說道。
“說的也是。”葉汐點點頭,也沒再多問什麼,便專心地吃了起來。
下午的時候,葉清冉又去幾個鋪子轉了一圈,打聽了一些基本的況,做到心中有數;然後去了廢宅,給住在廢宅裡的那些江湖好漢送去了一些好酒好菜,算是藉此告訴他們,葉清冉沒有忘了他們的存在,讓他們安心等著,一定會有用得著他們的地方。
“本來想去藥鋪看看,可是清霜在裡面。”葉清冉站在藥鋪的不遠,如此說著,“我們回去吧,有什麼消息,葉雪會送過來的。”
說完這話,便轉離開,帶著葉汐和葉靈回到了府中,過起了每天練功、讀書習字的平靜日子。
而葉清也如同之前所說的一樣,每天拿著功課來到落居,跟葉清冉一起學習,姐妹兩個相互促進,倒也進步了不。
與此同時,蕭祁也沒有閒著,他正在派人打聽這個張勤的事。
他的府中還有一個陸達,這是他必須要防著的,不管做什麼事,都不能讓陸達知道,因爲他要防著三皇子。
“衛連,上次行的時候,你可有看出哪些人是值得相信的?”蕭祁看著手中的紙張,問道。
“屬下大概心裡有數。”衛連說道,“殿下,是要去查這個張勤的事麼?讓屬下去吧,如同葉公子所說,此事事關重大,給別人也不放心。”
“不,你找幾個可靠的人去查這個張勤,你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蕭祁說道,“老三既然能往我府中安細作,我們未必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你去老三府上盯幾天,然後見機行事。”
“屬下明白。”衛連聽了蕭祁的吩咐,領命而去。
等衛連離開之後,蕭祁才坐在椅子上,認真的看葉清冉寫的那幾張紙,上面記載了關於張勤這個人的事。
張勤是濟州的一個書生,十分有學問,人也跟聰明,祖上曾是前朝員,算是顯赫門第,可惜朝代更迭,加上
戰綿延,張家便沒落了,而這個張勤也因此淪落爲當地的一個教書先生。
只是濟州最近盜匪猖狂,很多良家子被強擄到山上當寨夫人,要麼就利用這些子來勒索當地的百姓,而當地的員藉口山勢複雜,地形不利,對剿匪一事遲遲不肯下手。
然而,若只是這樣也就罷了,但是事還有別的蹊蹺。
那富貴人家的小姐被劫走,只需要給劫匪一大筆銀子,劫匪自然就把人給放出來了,這些富貴人家,還稱讚劫匪很講誠信。但是窮苦人家付不起錢,就只能任由兒留在賊窩裡,天不應地不靈。
濟州是個窮地方,百姓的文化程度不高,想不到什麼很好的辦法,便只能求助張勤。
張勤聽說了此事之後,滿腔正義趨勢他去調查這件事,不調查還不算什麼,這一查,竟然查出了大事。
原來,這山上的劫匪的頭目跟濟州的地方,本就是同一個人,白天,他是濟州的父母,食朝廷的俸祿,百姓的跪拜;可是晚上,他卻是那惡貫滿盈的強盜,專門劫走如花似玉的年輕子,滿足自己的慾。
漸漸地,他在這樣的事中嚐到了甜頭,富貴人家的小姐用來賺銀子,窮苦人家的姑娘便佔據人家的子,而百姓不知其中緣由,竟還向地方求助,要求剿匪。
最重要的是,這個地方之所以敢如此猖獗,不怕他上面的員調查,正是因爲他每年都向上面的員送銀子,甚至跟朝中的大員有關係,有了京城中人的庇護,所以這個人才敢如此囂張。
這樣的事,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張勤本就是青年滿志,如果不是因爲自己家中的原因,朝廷勒令張家三代不能參與科舉,朝爲,他早就想考取功名,爲百姓謀福利,也不會讓這樣的地方來禍害當地的百姓。
所以,在蒐集到足夠的證據之後,張勤便準備進京告狀,可是還沒走多遠,就被當地的員給攔了下來。那員也沒有明目張膽地攔著,只是半夜化爲劫匪,帶走了張勤的母親和妹妹,以此做威脅,讓張勤不得離開濟州半步。
消息封鎖,張勤又不能離開,所以便只能任由這個人爲所爲。
葉清冉在紙上寫明瞭這員的名字,秦鬆,是濟州縣的縣守,算是當地最大的。而讓蕭祁驚訝的是,濟州離這裡很遠,而葉清冉又是個年紀輕輕的姑娘,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的?而且還知道的如此詳細。
更何況,日曜國地方員的名字,有的連蕭祁都不清楚,可是葉清冉卻知道的很清楚,不得不讓蕭祁更加驚訝。
但不管怎麼樣,既然這件事發生了,那他就沒有道理不管,雖然他的最終目的是奪得皇位,但是就算他當上了皇上,如果員都是這樣尸位素餐的人,那還有什麼意義?
所以,這件事他必須要查清楚,將秦鬆這個場敗類徹底剷除。更何況,他比較在意葉清冉信上寫的京城中人,他想,這纔是葉清冉給他的重點消息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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