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越往裡面走,便越是驚歎,沒想到這麼個小巷子的破房子,裡面居然別有天。
約走了一小會兒,就走到了這間暗室的盡頭,裡面有一張牀,牀上正躺著一個人。而這個人似乎覺到燭,便睜開眼睛,從牀上坐起來,看著來人,問道:
“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在屋裡,又是怎麼進來的?”
“據我的人來報,說是賽前輩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屋子裡了,不知所蹤,可是我剛纔在外面看了一圈,桌椅上沒有灰塵,櫃子上經常接的地方也是乾淨的,說明屋子裡一直有人活。碗櫃上那個不能發機關的碗裡面,還殘留著一些沒幹的水澤,明顯是吃了飯以後洗碗才留下的。若是好長時間沒人,這水漬恐怕早就幹了。”葉清冉將屋子裡的破綻一一道明,“最重要的是,桌上的茶壺裡還有滿滿一茶壺水,雖然天氣冷,但是我來的時候,裡面的水還有一溫度,說明這壺水,只不久之前才燒的。”
“公子,你好厲害!我來了這麼多次都沒有發現,你才第一次來,居然就看出這麼多破綻。”葉雪聽著葉清冉的話,不由得讚歎著。
“我說你們幾個木頭,也學著點。”忽然間,後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盯了這麼多天,還沒人家一個小姑娘有用。”
聽到這個聲音,葉清冉扭頭看去,卻見黑暗中出現三個人,爲首的男子一白,可是臉上卻帶著半邊銀面,看不清楚他的全貌,而他的後跟著兩個人,皆是穿著黑長袍,手拿長劍,跟葉雪之前形容的一模一樣。
看見有陌生人過來,葉汐和葉靈趕擋在葉清冉的面前,做出防備的姿勢,雖然對方氣勢人,而們也不一定打得過,但是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讓葉清冉置於險境之中。
“小姑娘?”賽魯班聽到來人的話,便點燃了放在牀邊的燭臺,讓屋子裡變得更明亮一些,然後仔細地朝著葉清冉看過去,臉上帶著疑。
剛纔他一直以爲跟他說話的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年郎,頂多是嗓子脆一些,可也不覺得是個小姑娘。但現在仔細一看,找到他的還真是幾個十幾歲的。
葉清冉的目一直盯著這個帶著銀面的男子,腦海中飛速旋轉,試圖通過自己前世的記憶,來弄清楚這個男子的份。
在腦海中將幾個皇子與眼前之人對照,因爲覺得,有如此氣質,並且後護衛的氣勢也是凌厲不凡的人,必定不是普通人,最有可能的是皇族中人。
可惜,失敗了。
在前世的記憶中,並沒有這樣一個份神的男子,甚至不知道日曜國的京城哪裡冒出這麼一號人。
“我知道你也在找賽前輩,但是他是我先找到的,先來後到的道理你不會不懂吧?”葉清冉出手撥開葉汐和葉靈,上前幾步,目直視著這個男子,毫不曾畏懼。
面男子的眼神中閃過一興味的芒,他看著眼前穿男裝的,比起前些日子在東三街看到的
時候,又增添了幾分英氣。
“當然,我不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蕭天翊角微微勾起,對葉清冉說道,“我只是仰慕賽前輩已久,過來見見他而已。”
說完,蕭天翊便走到賽魯班面前,拱手作揖,以一個晚輩的份,給前輩行禮。
賽魯班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之前蕭天翊的人來請他的時候,態度也算是客氣的,沒有勉強他,也沒有對他手,所以他對蕭天翊也不是很反。
“賽前輩,晚輩今日前來,是有些事想要賽前輩幫忙。”葉清冉也不再理會突然出現的面男子,轉過對賽魯班說著。
“我不過是蕓蕓衆生中的普通人,幫不上你什麼忙,你們都回去吧,別再來了,我不會幫你們做事的。”賽魯班直接拒絕了葉清冉的請求,如此說道,“你們都是神通廣大的能人,而我不過是想過普通日子,別得我這個老頭子顛沛流離,這麼一把老骨頭還要搬來搬去。”
“前輩,如果我說……請您幫忙的酬勞,是《天機圖》呢?”葉清冉並不氣磊,繼續說著。
然而,當“天機圖”三個字從葉清冉口中說出來的剎那,賽魯班的眼神中閃過一驚訝,而同樣驚訝的,還有一旁站著的蕭天翊。
他了自己的袖子,裡面那邦邦的卷軸,忽然間對眼前這個子產生了更加濃厚的興趣。
《天機圖》在他的手中,卻不知道眼前這子又從哪裡弄一份天機圖出來?
“你說《天機圖》?”賽魯班從牀上站起來,問著,神很是激,“你當真有《天機圖》?”
“當然有!否則也不會來請賽前輩了。”葉清冉信誓旦旦的點頭,“若是賽前輩願意,《天機圖》立即雙手奉上。”
賽魯班聽了這話,面難,良久之後,他纔開口,對一旁的蕭天翊說道:“這位公子,寒舍簡陋,就不多留你了。”
明眼人一聽就知道這是在下逐客令,所以蕭天翊也沒有多加強求,只是聳聳肩,說道:“看來還是在下準備的不夠充分,讓這位姑娘搶佔了先機。是在下失策,在下告辭。”
說完這話,蕭天翊就帶著自己的兩個跟班離開了這間暗室。
葉清冉給葉汐使了個眼,讓葉汐跟出去看看,免得這神人躲在附近,或者在門口守株待兔。
葉汐跟著出去,親眼看到蕭天翊帶人離開了屋子,目送著他們一路出了巷子,這才轉回去,在回去的時候,還順便關上了大門。
而與此同時,葉清冉也已經請賽魯班從暗室裡出來了,幾人坐在屋子的板凳上,氣氛頓時有些沉默。
“這位姑娘,你到底是什麼人,來找我又是爲了什麼事?”賽魯班看著眼前扮男裝的葉清冉,終於開口問著。
“小子葉清冉,是定國公府的大小姐,特意來拜見前輩。”葉清冉對賽魯班自報家門。
“所以葉小姐這次來,是來讓我爲定國公府做事?”賽魯班問道,“我想,葉小姐既然
知道我要天機圖,就知道我從來不爲公侯之家所用。”
“賽前輩誤會了。”葉清冉說道,“這次來找前輩,是我自己的意思,請前輩做事也是我自己的意願。”
“那你想讓我做什麼,纔會把天機圖給我?”賽魯班再次問道。
“其實很簡單,只要賽前輩答應以後爲我效力,天機圖自然就是前輩您的。”葉清冉說道,“我知道前輩一向不看重名利,我也可以向前輩保證,讓前輩做的事,不會違背良心和道德,只需要前輩在適當的時候,幫我製造幾幅機關即可。”
賽魯班看著葉清冉的眼睛,他從裡面很想看出點什麼,利慾薰心或者表裡不一,但是他卻失敗了,他只看到葉清冉的雙眸清澈無比,裡面只有真誠,沒有謊言。
他想起葉清冉進暗室的時候,將他這屋子裡的破綻一一道出,便知道眼前這子不是尋常人,心細如髮,沉著冷靜,懂得分析利弊;而剛纔面對那面男子的時候,渾上下散發出來的氣勢,竟然半點也不輸給對方。
“好,爲了天機圖,老夫願意聽從小姐的差遣。但是葉小姐,一旦我發現你利用我的機關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我會好不猶豫的離開。”賽魯班決定賭一把。
“請前輩放心。”葉清冉聽見賽魯班答應自己,心中十分高興,轉頭對葉雪說道,“葉雪,賽前輩就給你了,這個地方已經被太多人知道,不再安全,你把賽前輩帶到該帶的地方去,好生招待。”
“是,小姐。”葉雪應承著,既然已經表明了真實份,也不用開口公子了。
“賽前輩,我的丫鬟會帶你去一個安全的地方住下,至於《天機圖》,不日便會送上。”葉清冉跟賽魯班打了個招呼,然後說道,“時間不早了,在這裡耽擱許久,小子就先告辭了。”
辭別了賽魯班之後,葉清冉就帶著葉汐和葉靈離開了,而葉雪則幫著賽魯班收拾東西,朝著先前買好的空宅子而去。
一男裝的葉清冉慢慢地走出巷子,解決了賽魯班的事,就好像了卻了一樁心事。畢竟賽魯班這個人,在前世的生命中必不可,昔年戰場廝殺,爲保日曜國邊境安寧,讓賽魯班製造了很多用於戰場的機關暗,也正是這些暗,奠定了戰場勝利的基礎。
可是並沒有注意到,在離開巷子以後,巷子口的地方卻出現了三個人影,正是蕭天翊和他的兩個隨護。
一白的蕭天翊站在下顯得風采翩然,可是臉上那半面銀面卻遮擋了他的俊無雙。
“王爺,咱們好不容易找到了《天機圖》,也好不容易纔找到賽魯班,難道就這麼放棄嗎?”後跟著的隨護之一開口問著。
“當然不是。”蕭天翊的角邊出一抹邪笑,隨口吩咐,“阿琛,你去打聽一下,這個子到底是什麼來頭,還有手中的《天機圖》到底是怎麼回事。阿城,你……去賽魯班家裡看看,打探一下要把賽魯班帶到哪裡去。”
(本章完)
分給朋友: 章節報錯
她本是腹黑大小姐,一朝穿越,她成了帝月大陸軟弱可欺的廢材四小姐。 契約靈獸神符被奪,她卻因為自制神符,陰差陽錯契約到了一個神秘強大的男人…… 家園被毀?親人被害?白蓮花滿腹心機?寶物家產被奪?屢遭暗殺?說她是廢物? 沒關系,這些仇,她一個一個報。 她步步為營,霸氣崛起,用自己的方式開創了一條玄商王者之道。 只是,每到夜深,她的耳畔總傳來一道惑人的男聲:“小丫頭,準備好對我負責了嗎?是做我的女人,還是我做你的男人?”
一道聖旨,把尚書府的三小姐賜婚給端王做正妃,按說一個尚書之女能當上端王的正妃那還真是天大的恩寵,但是尚書府乃至整個京城都對這個聞所未聞的三小姐報以同情。 原因無他,傳聞端王兇狠殘暴,夜能止小兒啼哭,這還不算,更慘的是端王有個怪癖,那就是專吸少女之血,嚇死了好幾任端王正妃人選。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關鍵是現在端王已經臥病三個月,生死未卜,急需一個衝喜新娘。 這個人就是沈琪。
呂頌梨穿書了,穿成《權臣的嬌美繼室》里男主謝湛的炮灰原配。書里,原主會被從流放之地衣錦歸來的好友趙郁檀搶了丈夫。他們在她重病時暗通曲款,活活氣死了她。呂頌梨正打算擼起袖子手撕渣男賤女,卻發現趙郁檀不打算維持原著劇情了,她想讓兩人互換未婚夫。呂頌梨默默地讓她把渣男搶走了。至于她扔過來的未婚夫秦晟,一開始呂頌梨是不滿意的,后面她想通了,反正他就是個早早下線的炮灰。她大可以嫁過去,跟著秦家吃幾年苦,等秦家造反成功。她就是新朝里最有權有勢的遺孀了。到時,在新帝允許下養幾個面首,想想就美滋滋。后來她等啊...
一個他不要的女人居然成為了搶手的香餑餑,宋瑾瑜表示這些人還真是喜歡撿他剩下的。 無奈一張圣旨,那個他之前千方百計擺脫掉的女人居然又變成了他的夫人,這特麼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圣心已決,斷無反悔。 宋瑾瑜裝死表示天要亡他。 慕容金也很頭疼,聽說她這次要嫁的人和她當年有所牽扯,可是為什麼她一點都想不起來? 喂!她身邊的男子都是個頂個的英雄好漢,純爺們,那個長著一張比女人還漂亮面孔的小白臉真的是男人嗎? 慕容金表示懷疑! 內憂外患的,這次容不得她不嫁。 之前種種,她真的想不起來了,這人既然這麼渣,那就大不了和離唄。 宋瑾瑜暴走:“你以為我想娶你?那叫迫于無奈!” 慕容金撓頭:“沒事,我有軍功,大不了以后拿軍功和陛下換一張和離書!” 宋瑾瑜一
雲瀅是教坊司有名的美人,萬壽節上的一曲掌中舞豔驚四座,引得皇后兄長茶飯不思,一定要擡她入府做妾室 坊中姐妹人人欽羨,可雲瀅卻並不情願。 上輩子這個討要她的男人雖給了她錦衣玉食,可行事極爲卑劣,最喜歡作踐這等窈窕美人。 皇后向來仁和,但任憑這女子三番四次哀求也不願收回成命 這個美人容色傾城,將她留在宮中還不如送給兄長 眼瞧着皇后吩咐侍女將她送出宮去,外面忽然有人山呼萬歲,雲瀅咬了咬牙,最終賭了一把,將目光放到了九五至尊的身上 宮中的嬪妃都知道官家雖然待人寬厚,但最不喜後宮女子哭泣 可是漸漸的,御前稍有姿色的宮人都開始以啼淚妝爲美,爭相效仿 那罪魁禍首被他欺負得嗚嗚咽咽,“她們化啼淚妝同我有什麼關係,官家不過是想個新的由頭來欺負我罷了” 榻上的天子褪去了白日裏的清貴淡漠,他將美人的螓首輕擡,俯身一吻:“阿瀅哭得如此可憐,不妨再大聲些” 一開始,他只是看着這個淚眼婆娑的小姑娘有些心軟 後來他同樣有了卑劣的心思,喜歡日日將她弄哭,再將人哄回來 再慢慢地,她走進了他的心裏,成爲他餘生唯一的縱容與偏愛 * 陛下:朕捨不得她受別人的委屈,但偶爾又忍不住想把她欺負哭 阿瀅:陛下,你這樣很容易失去我的 表面正人君子實際上的皇帝VS哭包任性偶爾還有點小心機的小腰精 陛下喜歡欺負人的屬性覺醒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