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姨娘這一跪,倒是把葉長風給嚇著了,下毒的事纔過去沒多久,府中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可是沒想到,這麼快又鬧出事兒了。
但是對趙姨娘這樣背後告狀的行爲,葉長風顯然是不怎麼相信的:“你在胡說什麼,冉兒是府中的嫡長,行事素來穩重,怎麼會欺負妹妹?”
“老爺,您看看二小姐的都傷什麼樣了?妾還能說謊不?”趙姨娘說道,“老夫人罰二小姐抄寫戒,二小姐誠心悔過,便跪著抄寫。老夫人知道以後,恤二小姐,便讓大小姐過來看看,可是大小姐過來以後,半點關心的話也不說,反而挑撥老夫人和二小姐之間的關係,讓二小姐不敢起,怕惹的老夫人不高興。”
趙姨娘一通顛倒黑白的解釋,再加上葉清悠恰到好的哭泣,便讓葉長風心中搖了。
“父親,你不要怪大姐姐,這一切都是兒自願的,雖然傷了,但是兒知道大姐姐這也是爲了兒好。”葉清悠故意提及自己的傷,然後將膝蓋上的痕跡出來,給葉長風看到。
葉長風平日裡本來就喜歡這個二兒,因爲比起清冷孤傲的葉清冉,葉清悠更加討人喜歡。會說一些甜言語來討人歡心,也會裝模作樣地裝可憐扮弱,讓葉長風對這個兒心生憐惜。
所以,此番看到葉清悠上的傷勢,心中一陣怒火,說道:“從今天起,你不用再足了,老夫人問起來,就說是我說的。”
聽到葉長風的話,葉清悠心中一喜,立即道謝:“多謝父親恤。”
“你這丫頭,也不知道變通。這幾日多去你祖母面前盡孝,時間長了,你祖母自然會對你心,不會再這樣懲罰你了。”葉長風說著,又轉頭看著趙姨娘,說道,“你回頭給悠兒去請個大夫,姑娘家的要是留了疤,可就不好了。”
“是,老爺。”趙姨娘達了目標,心中也痛快了很多。
此舉的目的並不是想要把葉清冉怎麼樣,因爲知道這樣的小事,並不能打擊到葉清冉,要的只是葉清悠解除足,能夠多去外面走走。
畢竟一直被關在家裡,消息閉塞,很多事也不能及時知道。
更何況,之所以這麼心急讓葉清悠出來,正是因爲聽說了葉清冉出府的消息。日曜國和前朝閉塞的風氣不同,即便是未出閣的姑娘家也是可以自由出門的,更是可以與自己相的知己好友們逛街郊遊。
這京城本來就是天子腳下,當今聖上的幾位皇子也都已經年,出宮單獨立府,若是在街上到,倒也是一樁好事,可這樣的好事不能全讓葉清冉一個人佔了。
“冉兒此舉甚是不妥,爲長姐,不僅不關心妹妹,反而挑撥關係,實在是有違我葉家的家教。”葉長風說道,“這件事是冉兒的錯,我也不會偏袒,我這就去好好問問。”
說完這番話,葉長風便轉離開,拂袖而去。
趙姨娘本來想把葉長風留在墨韻齋吃晚飯的,可是看到葉長風這個樣子,
便也歇了心思。比起一頓晚飯,更願意看到葉長風去找葉清冉的麻煩。
待葉長風走後,葉清悠立即乾了臉上的眼淚,從椅子上跳下來,走了幾步,確定自己的沒事之後,才問道:
“這傷的痕跡該怎麼才能掉?不會要一直這樣吧?”
“這個你放心,水洗洗就掉了,跟從前沒什麼兩樣。”趙姨娘說道,“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父親會同葉清冉說些什麼。”
“雀兒,你跟過去看一看,打聽一下發生了什麼事。”葉清悠轉,對旁邊的婢說著。
名喚雀兒的婢聞言,應了一聲,便匆匆跑了出去,跟在葉長風的後面,去打聽況了。
葉長風想著趙姨娘的話,說是葉清冉不僅不關心妹妹,反而還挑撥老夫人和葉清悠之間的關係,這讓他很是憤怒。
爲葉家的嫡長,葉清冉要做的就是像男兒一樣,學習所有修齊家治國平天下的技能,讓自己在以後的道路中能走的順暢。而不是陷於這些宅的謀詭計之中,變得小肚腸,斤斤計較。
對於葉長風來說,他並不是關心葉清冉這個兒是不是開心快樂,反正也只是自己以後綁住皇家的一顆棋子,那個“葉家兒輔佐帝王”的傳言,他還想要一代代的延續下去。
很快,葉長風就到了落居,看見蘇嬤嬤和碧環們幾個在院子裡收服,便開口問道:“大小姐呢?”
“回老爺的話,大小姐到聽風苑去了。”蘇嬤嬤看到是葉長風到來,很是驚訝,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只如此說著。
蘇嬤嬤之所以驚訝,是因爲葉長風之前從不到這裡來,有什麼事也是派邊的人過來通傳,要麼就是把葉清冉到他的書房去談話。
“不好好在自己的院子裡做功課,跑到聽風苑去做什麼?”葉長風心裡對葉清冉的行爲還很生氣,於是如此說著,然後又去了聽風苑。
此時的聽風苑裡仍舊是一片和諧,當葉長風走到院子門口的時候,就聽到屋子裡面傳來一陣清脆的笑聲,聽起來像是葉清的聲音。
葉長風心中不由得詫異,他明明記得,阮心荷常年不太好,與自己的兩個兒之間也並不親近,與葉清更是疏離,今日是太打西邊出來了,怎麼會在一向清冷寂靜的聽風苑裡,聽到如此爽脆的笑聲?
“給老爺請安。”守在聽風苑門口的婢看到葉長風,便福請安。
屋子裡的母三人也聽到了這個聲音,剛纔清脆的笑聲頃刻間戛然而止,三人心照不宣地互相對視一眼,然後看向門口,卻見葉長風著袖子走了進來。
“父親。”葉清冉和葉清見到葉長風,便起行禮。
“老爺今兒怎麼想起到聽風苑裡來了?吃過了沒有?”阮心荷看到葉長風,心中即便再不願意,再冷淡,也礙於面子迎了上去,“徐媽媽,去再添一副碗筷。”
葉長風見阮心荷對自己還算熱,心中的不快一下子減了很多,然後說道:“
你這裡倒是安分和樂得很啊。”
“冉兒和兒難得過來,便一同吃飯了。”阮心荷神淡淡的解釋著,然後吩咐婢給葉長風搬了椅子,又將碗筷從徐媽媽手中接過來,放在桌上。
葉長風很自然的著阮心荷的伺候,安然地坐在椅子上,拿著筷子開始吃桌上的飯菜,吃了一會兒,看到葉清冉姐妹倆還站著,便說道:
“你們都站著幹什麼?坐下一起吃,我還有話要跟你們說。”
姐妹兩人互相對視一眼,等阮心荷坐下之後,便也乖乖地坐下,卻什麼都沒說,沉默不語。之前餐桌上歡聲笑語的氣氛,因爲葉長風的到來而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沉默。
就這麼吃了一會兒之後,阮心荷看兩個兒都不筷子,便忍不住問道:“老爺,你是有什麼事要跟冉兒們說?”
葉長風聽了這話,終於想起自己是來幹什麼的,於是看著葉清冉,問道:“你去過墨韻齋了?”
“回父親的話,是去過的。”葉清冉點點頭,一臉淡然的說著。
從葉長風問出這個問題開始,葉清冉就明白了葉長風的來意。定然是墨韻齋的那對母在他的面前說了什麼,所以他來替們找麻煩了。
“你承認就好。”葉長風說道,“清冉,你爲長姐,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的事呢?”
“父親言重了,不知道冉兒做了什麼,讓父親還要特意跑來教導冉兒?”葉清冉聽了葉長風的話,便一臉無辜地問著,好像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不過,也的確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趙姨娘是怎麼跟葉長風說的,萬一趙姨娘說把葉清悠給殺了,難道這個黑鍋也要背嗎?
“你還不承認?清冉,爲父是怎麼教導你的?什麼時候你也變得敢做不敢當了?”葉長風聽到葉清冉的話,一拍桌子,怒氣衝衝地問著。
“父親,就算您要定我的罪,也該讓我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更何況,任何事都是要講求證據的,父親覺得我做錯了事,可得拿出證據來。”葉清冉從容不迫地說著。
“證據?悠兒的兩隻膝蓋就是證據。”葉長風說道,“的都傷那樣了,可是你做了什麼?你跑到墨韻齋冷嘲熱諷,還挑撥老夫人和悠兒的關係?”
“父親,你可曾親眼看到我對悠兒妹妹冷嘲熱諷,然後說那些挑撥離間的話?”葉清冉反問著,“讓悠兒妹妹足,罰抄則戒的人是祖母,願意誠心悔過跪下抄書的人是悠兒妹妹自己,這一切跟我有什麼關係?父親怎可聽憑趙姨娘的三言兩語,便覺得我有過錯?”
“這……”葉長風聽著這番話,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些什麼。
“是啊,父親,既然單憑一面之詞就能定了一個人罪,那兒可否說是趙姨娘和二姐姐爲了陷害大姐,故意這樣說的?”葉清也幫著葉清冉說話。
“怎麼才一頓飯的功夫,你們姐妹兩個就這般伶牙俐齒了?從前可不是這樣的!”葉長風看著姐妹兩人,怒道。
(本章完)
分給朋友: 章節報錯
癡傻十年,一朝轉醒,她從天才醫生淪為京城笑柄!爹爹不喜,哥哥厭惡,孃親病重,庶姐偽善!更糟心的是,還有一個花心未婚夫,當著她的麵就敢和庶姐勾勾搭搭!不過好在專業對口,一把手術刀,專治各種疑難雜癥!花心?沒關係,從根本拔除就好!偽善?也沒關係,假皮應該很好剝!踢了渣男,撕了庶姐,治好了孃親,原以為好日子來了,不想渣爹卻讓她嫁給一個病秧子!她憂心,雖說病秧子生得是一等一的好,可架不住身子病弱,常年虧空,怕是中看不中用!洞房花燭夜後,腰痠腿軟的她被傳說中活不過明天的病秧子強抱入懷。他笑得一臉饜足,“愛妃,可還擔心本王中看不中用?”“……”說好的活不過明天呢!
魏鸞是公府的掌上明珠,瑰姿艷逸,嬌麗動人。她的姨母是皇后,外祖家手握重兵,自幼尊榮顯赫千嬌萬寵,在京城里眾星捧月。直到父親入獄,她被賜婚給執掌玄鏡司的盛煜。 盛煜此人姿容峻整,氣度威秀,是皇親國戚都不敢招惹的權臣,等閑定奪生死,權力大得嚇人。只是心如鐵石,狠厲手腕令人敬懼。傳聞兩人早有過節,結怨頗深。 曾暗藏妒忌的貴女紛紛看戲,就等天之驕女跌入塵埃后遭受磋磨。沒有人知道,這樁婚事其實是盛煜求來的。更不會有人知道,往后他會捧著這位名滿京城的美人,權傾朝野,登臨帝位,一路將她送上皇后之位。明珠在冠,受萬人跪拜。
大佬心,廢材身! 當了一輩子卦術天才的江楚沒想到有朝一日會成為靈意混沌的廢材! 毀滅吧,她累了。 直到,有一天她能看到人頭頂的小字—— 【姓名:張三,近日運勢:三日後與隔壁村寡婦偷情被寡婦兒子打死】 於是,名滿天下,青史留芳。 實力再強也仍然因為沒有後台而成為棄子? 與其去看上位者的臉色不如自己成為上位者! 開宗立派!我本為尊! 江山宗一經創立,求卦者幾乎要將門檻給踏破了—— 弟子:找我家門主?哦,她不在,又又又擺攤去啦!
前世,鎮國公府,一朝傾塌灰飛煙滅。 此生,嫡長女白卿言重生一世,絕不讓白家再步前世后塵。 白家男兒已死,大都城再無白家立錐之地? 大魏國富商蕭容衍道:百年將門鎮國公府白家,從不出廢物,女兒家也不例外。 后來…… 白家大姑娘,是一代戰神,成就不敗神話。 白家二姑娘,是朝堂新貴忠勇侯府手段了得的當家主母。 白家三姑娘,是天下第二富商,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商界翹楚。 · 白卿言感念蕭容衍上輩子曾幫她數次,暗中送了幾次消息。 雪夜,被堵城外。 蕭容衍:白姑娘三番四次救蕭某于水火,是否心悅蕭某? 白卿言:蕭公子誤會。 蕭容衍:蕭某三番四次救白姑娘于水火,白姑娘可否心悅蕭某? 白卿言:…… 標簽:重生 寵文 殺伐果斷 權謀 爽文
大學生明遙期末考試結束,熬夜打遊戲猝死,穿成了古代安國公府一個庶女。 明遙:……娛什麼樂?躺着活着不香嗎? 頂着一張芙蓉面,她混吃等死活到十五,嫡母把她許給了孃家侄子溫從陽。 未來夫婿年輕俊俏,遊手好閒,一事無成,和她正是天造地設、一對兒懶蛋。 明遙正準備拾掇拾掇換個地兒躺,突然,嫡姐不要嫡母千挑萬選的新科探花了,非要和她換親事。 貼身丫鬟擔憂:聽說姑爺自小雞鳴起三更睡,才年紀輕輕能中探花。姑娘過去,只怕覺都睡不夠。 明遙一天要睡五個時辰。 她想了想,這的確是個大問題。 - 崔珏書香世家清流出身,自幼專心讀書舉業,滿心治世報國,自認無心情愛。 因此,婚事已定,安國公府卻忽然換了新娘,崔珏雖然不滿,卻未遷怒新妻。 只要新妻安分知禮,他也不會虧待了她。 新婚夜。 溫存過後,看着懷中睏乏的妻子,崔珏不由心生憐愛,問她可有什麼想要的。 新妻突然睜大眼睛,一臉鄭重問道:我早上最晚能睡到什麼時辰? 崔珏:…… - 紀明達是安國公嫡女,自幼受盡千嬌萬寵,家裏沒人敢給她一點委屈受。 可在一個晚上,她竟夢見她與崔珏婚後幾乎反目,而溫從陽卻與明遙甜蜜恩愛。溫從陽還爲明遙從軍立功,給明遙掙來了一品誥命。 她便寧死也不肯再嫁崔珏,硬搶了明遙的婚事。 可成婚不到三個月,紀明達便與溫從陽大鬧一場。 她跑到陪嫁莊子散心,得知二妹妹與妹夫正在隔壁莊子騎馬。 她不信這兩人真能過到一塊,忍不住去看,正看見明遙歪歪扭扭坐在馬上,任人說什麼也不肯動。 崔珏氣得臉紅,卻翻身上馬,冷着臉用溫柔的言語,手把手教明遙握繮繩。 紀明達驀地咬緊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