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制止!”
這些保安,也都是經過專門訓練的,絕對不會站在旁邊看熱鬧。
三個保安同時上陣,一下子就控制住,劉凱囂道:“你們這些臭烘烘的鄉下人,別我。”
”帶走吧!”
一口一個鄉下人,也讓這些保安肚子裡憋了不氣,起手來,一個比一個魯。
毫不客氣的把扔了出去,幾個人拍手照好,說道:”幹得漂亮,像這種牧羊犬,人人得而誅之!”
”別因爲一個骨仔,擾了興致,剛纔說到哪兒了呀!咱們繼續吧!”
不過,說起來也奇怪的,折騰了這麼長時間,沈月都沒出來。
作爲主辦方,有些太不講究了吧,刀哥指了指二樓,說道:“咱們上去看看!”
上去了之後才發現,除了兩層主建築外,最上面還有一層閣樓。
陳清水遠遠的看了一眼,覺得有些不對勁,他說道:“刀哥,你去看看那把鎖,是新的還是舊的。”
”得嘞!”
這是年宮,廢棄了至有三年了,可是鎖上面,竟然沒多灰塵。
刀哥說道:”新鎖,一點灰都沒有,要不要打開看看?”
這事有些不太對勁啊,陳清水嗅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味道:”這裡畢竟是別人的地盤,你可不能把鎖給拆壞了呀。”
刀哥笑了笑,驕傲的說道:“絕對不會,這都是小意思,給我兩分鐘的時間。”
也不知道刀哥跟誰學的開鎖,像這種小鎖,三分鐘就能搞開,雖然跟那些鎖王相比,有不小的差距,但已經足夠用了。
”搞定了!”
”嘎吱”一聲,門就被打開了,閣樓顯得很空曠,只有幾個木箱子。
”看起來,這裡經常有人走啊,上面一點灰都沒有。”
角落裡的一個小紙片,吸引了陳清水的注意力,他蹲下來仔細查看,上面的一道劃痕,讓他覺有些不對勁。
”什麼人在裡面啊?”
一個外國人,拿著手電筒衝了進來,他顯得十分憤怒,而且,他的眼神不太對勁,竟然讓人覺到一抹殺氣。
”哦,我在找廁所,看這裡像的,就走過來了!”
”廁所?這裡沒有廁所,你們是小吧?”
這外國佬的態度十分惡劣,二話不說,就把保安給來了。
他說道:“這裡是庫房重地,這兩個小竟然敢闖進來,把他們都給我拿下!”
陳清水解釋道:”先生,你誤會了,我是陳清水,是樑老闆邀請我來參加展覽會的,這是我的邀請函。”
這外國佬兒看了看邀請函,確實沒什麼問題,但是他眼眸中的謹慎,卻一點都沒消散。
依舊不依不饒的說道:“我不管你們是不是客人,進了庫房重地,就得接調查。”
刀哥不屑的說道:”什麼庫房重地,除了幾個破箱子之外,什麼都沒有!”
”你到幾個箱子了?”
”都破那樣了,誰敢去啊,說不定裡面有蟑螂呢!”
就在這時,沈月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他是華夏人,自然認得陳清水。
湊到外國佬的耳邊,支支吾吾講了幾句,兩個人似乎出現了一點爭執,不過,片刻過後,外國佬兒的態度,稍微緩和了一些。
他對沈月說道:”如果出了任何問題,都由你負責,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沈月點了點頭:”放心吧,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我們走!”
這兩個傢伙,搞得莫名其妙的,刀哥懶洋洋的問道:“,你們這庫房裡全都是破爛,那外國佬,是不是有收藏破爛的癖好啊?”
沈月解釋道:”安格爾的職業病,和有沒有貴重品無關,就像你闖進銀行的金庫裡,只拿走了一塊錢幣,但質上是一樣的。”
這個解釋,倒合乎理的,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只不過,陳清水總覺得這裡有什麼不對勁,他的將那張紙片,塞進了自己腳裡,然後說道:“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
沈月笑了笑,說道:“沒關係,這也是我們的疏忽,沒立過牌子。”
這人,這麼年輕就能辦畫展,絕不僅僅靠的是筆尖上的功力。
他順勢拿出了自己的名片,遞給陳清水,說道:“我是沈月,以後,還請陳老闆多多關照啊。”
這一來二去,就讓陳清水欠一個人,以後若是有事相求,還真不好拒絕呀。
陳水笑呵呵地說道:“你這人,可真不簡單。”
沈月吐了吐舌頭,俏皮的說道:”大家又不是數學題,怎麼能這麼形容呢?”
下午,陳清水依舊心心念念著那個破倉庫,總覺得裡面另有乾坤。
他從倉庫裡拿走的那張紙片,去找專人鑑定過,竟然是含酸量極低的低酸紙。
因爲紙的生產工藝過程中,有漂白的過程,因此大部分只紙都是鹼的,只有特殊工藝的紙張,是中或者是弱酸的。
他喃喃道:”不應該啊,酸這麼低的紙,都是有特殊用途的,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刀哥,今晚沒事給我安排吧,跟我出去一趟。”
”幹什麼?你不會還要去那個倉庫吧?裡面都是一堆破爛兒。”
陳清水說道:”反正閒著沒事兒,就當出去遛個彎唄。”
“也行,不過得開那輛紅的法拉利。”
王萬林爲了裝門面,從大衆集團搞來了一輛特款法拉利,全世界只有100輛的限量款。
刀哥早就眼紅了,陳清水有些猶豫的說道:“那車也不是王萬林的,他就借來展覽幾天,要是弄壞了,不好代呀。”
刀哥大大咧咧的說道:“沒事,就開出去溜達一圈,怎麼可能會壞呢?要真壞了,那也是們集團該擔心。”
”行吧,行吧,大不了讓王萬林賠錢!”
刀哥開車太彪悍了,任何車輛,在他手裡都扛不住幾天,個個都破破爛爛的——這錢,估計王萬林拿定了!
”刀哥,這不太合適吧,你拿走鑰匙,我要被解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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