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有人的方法,這個膽大包天的葉蘭蘭,竟然把攝像機藏在了餐車裡,然後掀開了一個角。
這一系列流程,起來輕車路,看樣子不是第一次忽悠了——哪有記者要求別人配合的,你以爲你是警察呀?
不過飯店裡的服務員被他剛纔的氣場嚇著了,鬼使神差的就答應了葉蘭蘭的要求。
“林記者,再加把勁,現在很多人都在關注藥副作用的問題,而且很多人對你的文章容深信不疑,這可是撈金的好機會啊!"
另一人連忙給林偉倒酒,說道:“林記者,我敬你!”
對於這些人,林偉不屑一顧。
他做這行這麼多年,從來不在一個報社發表兩次文章,這波熱度結束,他就再也不會跟這家報社合作的。
葉蘭蘭輕手輕腳地上菜,可是專業的,前年他臥底在一家酒店調查地油的事件時,可沒被經理訓!
上菜的同時,就把盤子擺好了,每個盤子之間的距離基本相同,甚有。
林偉不願意多說,都是一些沒用的客套話,他說道:“我只是幹好自己份的事,如何變現還得靠兩位社長了。”
不過說著說著他突然頓了一下,“這次來其實還有一件事,要和二位商量,就是我的那份我要由原來的三提爲四。”
這一下子,他們兩個有些不願意了,三個人合夥做黑料,林偉吃三,他倆共七。
但是問題是,林偉只需要筆桿子就可以了,他們兩個需要投大量的人力力——雙方的利潤況,相形見絀。
“林老弟,原來不都說好了嗎?你佔三我和老江辛苦一點佔七。”
老江說道:“是啊,林老弟,現在印刷的本又提高了,我們也很難啊!”
這羣傢伙一談到利潤的時候,馬上就變了臉。
兩個人耷拉著腦袋竊竊私語,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不過這場面可真讓人噁心。
要不是還有別的目的,葉蘭蘭真想給每個人一掌。
人的公平公正,被這些傢伙敗得乾乾淨淨。
林偉隨便吃了幾口,就有些不耐煩了,他面無表,用毋庸置疑的語氣說道:“二位,我的時間有限,就不打擾了,說是咱們還有合作的空間,那就繼續,如果實在不行,也不敢強迫二位老哥。“
作爲技的人,向來有自己一份傲氣,林偉握著主要的黑料,而且他那刁鑽的寫作角度,也不是其他人能輕易模仿的來的——他可以離開這兩位社長,但是這兩位社長卻離不開它。
林偉也夠果斷,話音剛落就轉離開,他們兩個人可是慌了,連忙起:“林記者,林記者,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都可以談的嘛?”
就在這時,林偉角微微上揚,他就知道自己這招是絕殺!
可就在他準備重新做回座位上的時候,突然注意到餐車的下方出現了一抹反,這種悉讓瞬間慌了神。
“攝像機?”
葉蘭蘭愣住了,“額,那是什麼?可以吃的嗎?”
林偉本就是記者,他對攝像機有出乎常人的敏銳,僅僅是一瞬間的反,他就能確定餐車下面肯定有一臺攝像機。
“你給我裝蒜,”他對另外兩個人說道:“餐車下面有攝像機,快把這人抓住!”
攝像機?不得了不得了!
他們剛纔說的話,要是傳出去,職業生涯就可以結束了,雖然材臃腫,但依然力的起。
林偉一馬當先,一下子拽住了餐車,用力一拉,便將桌布全都掀開了,一臺黑漆漆的攝像機赫然而立,還在工作著。
接著,葉蘭蘭和林偉同時出手,準備搶奪攝像機,不過對於這種況,葉蘭蘭似乎已經有了預案,他簡單幹脆的卸下來錄像帶,然後連忙後退。
“林大記者,沒想到吧,這風水流轉!”
林偉氣急敗壞:“我不管你是誰派來的,不過你真以爲你走得掉嗎?”
老江三人一步一步過來,就在這時外面,也傳來一陣腳步聲。
“對不起,經理,我不知道,咱們飯店不允許記者隨便進。”
服務員好心去經理那報告,可是被罵的狗噴頭,這個時候他才知道原來記者是沒有權利要求他配合什麼的,而且這麼大的飯店,是把記者看敵人的——不然怎麼可能淪落到這麼多高端客戶。
他推開門,後還跟著兩個職業裝扮的保安,“小姐,還請把你手裡的東西出來,我們可以相安無事!”
葉蘭蘭這下有點慌了,他要尷尬的看了看後的兩個人,又看了看堵在門口的經理,有自信躲過這三個傢伙的追擊,但是要被裡應外合,那翅也難逃啊。
林偉大笑起來:“哈哈,真是上天都不助你呀!”
老江連忙喊道:“這個人,未經允許非法錄像,你們飯店可是保證過的,絕不會出現這種況!”
是的,奉天飯店承諾過,包廂裡的一切都不會被外人知曉,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來這裡就餐的都是社會英,要是今天的事傳出去了,他們的招牌也就被砸了。
他鐵青著臉,嚴肅的說道:“小姐,我再說一遍,將你手裡的東西出來,我們可以相安無事,否則就別怪我不留面了!”
他揮揮手,後的兩個保安便逐漸圍過去,而且在來這裡之前,經理就已經命令封鎖大門了,絕對不可能允許錄像帶流傳到外面。
葉蘭蘭抱錄像帶,大笑起來:“堂堂奉天酒店,竟然黑白不分,做出如此藏污納垢的事,可真讓人失!”
經理兩眼微瞇,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多想,唯一的目的就是把那份錄像帶搶過來。
葉蘭蘭擺了擺手,說道:“我知道我今天走不掉,錄像帶就放在這裡,你們來拿吧!”
經理使了個眼,那兩個保安便大步向前,準備將東西拿過來,眼看著一雙空無有力的大手,離錄像帶越來越近,所有人都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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